阿弥陀佛……若是我们三个一起做这事…天呐…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他赶紧念阿弥陀佛,可从未想过的绝伦欲望忽然被意识到,汹涌难堵,枯燥佛语哪抵滔天欲浪,春生看着身上咄咄逼人的卓不凡,英俊非凡,又听着身旁冯谢君的呼吸声,想他俊美无双,想要停止的想象反而愈发具体旖旎起来。
他这才有实感的意识到自己有多幸福。
可此时不是想这些,做这些的时候,如今他们危机重重,自己作为师兄,更要肩负起责任。
因此当卓不凡摸进长裙里想要打开他的双腿时,春生手抵着他的肩用力把腿并拢,慌忙推拒道。
“不,不行啊,习人前辈说有事出去,随时都会回来的,而且我好不容易才把衣服和头发弄好,脏了乱了怎么办,啊!还有,还有!你眼睛里还有通通虫,我们做什么习人前辈都会知道的……”
那边卓不凡根本没有在听他慌忙丢出的一个个理由,眼里只有想要掰开这两条腿这一件事,可明明就细细白白的两条腿,却像铁浇在了一起,任卓不凡怎么使劲也掰不开,有时春生的武功太厉害也不是件好事。
卓不凡下面又硬又疼,心里更是火急火燎,弄得气喘吁吁,若是不能直奔主题,能和春生亲一亲也好,无论如何,他现在只想和他的白玉小菩萨贴得越紧越好,于是他放弃直接打开春生双腿的打算,像个可怜又急躁的小狗,过来想吻他。
春生知道,一旦被吻了,那自己一定也立刻溃不成军了,因此在卓不凡凑过来时,他赶紧两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个举动让卓不凡的心伤透了,他愣了一下,就像一团火忽然被冰水淋灭,整个人都冷下来,从他身上起来,安静的坐在床边,一语不发。
“不凡?”
春生知道卓不凡难受了,赶忙在床上跪挪到他身边,将手搭在他手背上,卓不凡没有甩开他的手,却也没有像平常那样黏人的与他十指相扣。
卓不凡没搭话,侧着脸,春生看到他嘴角是笑着的,可脸颊上却淌下一道泪,春生将他抱紧,却不知如何安慰,过了一会儿,卓不凡才终于出声。
“你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
听到他这样想,春生立刻发誓说自己不喜欢他就天打五雷轰,问他怎会如此想,卓不凡将脸更侧过去几分,言语里无不委屈幽怨。
“那你为何死活也不愿与我做那事。”
“不是不想,我……”
春生脸红着,将卓不凡的手牵进自己裙下,带着它探进自己已湿热不堪的腿间,在手指感受到那一片湿滑时,卓不凡再忍不住,将人再一次压下,欺身吻了上去。
春生想得没错,一旦这个吻成了,便是溃不成军。
对他思念成疾的小狗,好似要用一个吻来发泄、倾诉、撒娇、埋怨,卓不凡的舌头在他口中拼命的往咽喉处舔,好似要把他整个人的灵和肉从嘴开始吮吸干净。
而他自己邀请进腿间的那只手更是伸出两指,在他的雌穴里凶狠无情得抠挖着,叫他又舒服又难耐,裙子遮掩住的两条腿忽而淫乱难耐的张开,忽而又羞涩无助的并拢将那手夹紧。
这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们一起完成了对彼此身体的探索,只一会儿,卓不凡便立刻重新想起春生身体里的一切秘密,只一会儿,便叫他缩抖着去了一次。
他的月亮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那样可爱的半张着嘴瘫软着喘气,卓不凡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一边咬着他热乎乎的颈肉,一边用力的嗅闻着他的味道,仅仅是闻到他的气味,卓不凡便觉得自己的生命得到了滋润。
“唔!不凡,疼。”
春生被他的小狗咬得缩了缩身子,忽然,在他脖子上做完标记的小狗突然直起身子,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春生看他脱衣服,便也要解衣服,他倒是一直谨记着这衣服千万不能弄脏的正经事。
卓不凡就是见他这幅女儿家的打扮才突然兽性大发,此刻见他要脱下这身淡粉的罗裙,自然不愿意,他刚想出声阻止,却见到春生半解的衣衫里露出了一条粉白相间的肚兜。
“啊!不凡,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TBC】
第九十七章
《春生师兄》
第九十七章
春生衣服才松了个系带就赶紧翻身起来,探出身子去拿铜盆里半浸着的毛巾,要给卓不凡擦鼻血。
“我不要用那巾子,你刚才给他擦了身。”
卓不凡忽然这么一说,虽然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可春生却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他此时的语气表情都透着一股知道有人愿意宠让自己的骄纵,两人许久不见又加之总有旁人在场,方才卓不凡对春生总是有一副想黏却放不下的拘束感,可现在,一句“我就要在他跟前抱你”和一句“我不要用那巾子”。
一个我就要,一个我不要,让春生知道,他的小狗相公又回到了当时两人在山中独处时的状态。
卓不凡虽严于律己,其实从小到大处处受着人宠让,亦是养尊处优之人,冯谢君所受的宠爱虽浮夸奢靡,其实不过是支配者对宠物的放纵,这里头只有彰显自己权力的宠,却没有爱,而卓不凡所受的却是包含着爱的。
其身边长辈如外公江无涯,二伯卓仲达,对他溺爱不明,幸得卓不凡天生气质高严,若是换作寻常纨绔必不能成就,再之靖安帝因他父亲对他爱屋及乌,可谓有求必应,虽他无父母陪伴,又因世家关系有许多身不由己,自认是个可怜人,然而事实上,他已比世上绝多数常人都幸福千百倍。
就连他所嫉恨非常的冯谢君,实则也不过比他多享了几年江近月的母爱,若论可怜,无国无家,无父无母的冯谢君才是真正的无依无靠的一片无根浮萍。
因此,苗习人才觉得他那为了情爱就要死要活的行径很是矫情幼稚,若非未受苦者不能如此,然而春生爱他,自然对他的一切都宽容偏待,更何况,在春生心里,一个人可怜不可怜,痛苦不痛苦,都不是能用来比较衡量的东西。
婴儿只是稍有饥饿便要嚎啕大哭,成人流血受伤也不流一滴泪,人丧失所爱撕心裂肺,动物近亲死亡也不做停留,春生天生便存有这样的温良认知:痛苦这种东西在他眼里,是要去理解的,而不是去比较评论的。
那铜盆里的水和帕子已被春生换洗过两三回,最后不过在冯谢君的额角上擦了擦汗,干净得很,可春生却不对卓不凡解释这些,只脸色温柔的拍了拍他的手说道。
“呵呵,好,那我去翻翻看有没有新的给你擦。”
“不要走!”
他刚要下床,卓不凡却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要他走。
卓不凡不要他走,他就留下。
这时卓不凡也以盘腿在床上坐起,春生坐回去,身子倾向他,用和小孩讲话的口气笑着问他这鼻下的两道血究竟怎么擦,卓不凡还抓着他的那只手一直没放,叫他只管用自己的黑衣外衫擦好了。
说罢卓不凡便继续脱起自己刚才解了一半的外衫,动作间扯到了身上的鞭伤,他毫不掩饰的皱眉嘶了一声,引得春生又心疼得更凑近了几分,伸手过来帮他小心脱起来。
卓不凡任春生给自己脱着外衫,乖得就像个个头高大的傻小孩,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春生的脸,把春生都盯得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