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1 / 1)

“来来来,肠子来了,吃了福气好运,长长久久。”

巧阿难先掏肠子,剪成好几段,喂狗似的扔下去给人抢,然后又摘了肝脾,这太脆了,才扔下去就碎了,裹着泥一会儿就被踩烂了,他没摘心脏,而是把头砍了,拎着那倭贼的脑袋,指着那被掏空的躯体里还在跳动的心脏,叫人评评自己的水平厉不厉害。

众人看着那还在跳的心脏,对剥皮候的技艺佩服得五体投地,纷纷鼓掌叫好。

城门上,靖安帝抬头问站在自己身后的卓不凡。

“不凡,你觉得如何?”

卓不凡摇了摇头,眉头紧锁,回道。

“虽这些倭贼死有余辜,可微臣还是有些难以适应这样残酷的刑罚……”

他还没说完,身后忽然响起鼓掌的声音。

“好!好!太妙了!我要和这巧阿难做朋友,我要跟他拜师!”

原来是疯大夫苗习人,她两眼放光,直接从座位上起身,一旁武当山的炼丹师傅马鸣生没拦得住她,她冲到墙边,蹲在箭眼处看巧阿难将第二个倭贼绑上了木桩,靖安帝笑了笑,叫人别去管她。

卓不凡这时才看到自己的义眼被这女疯子攥在手里,这义眼便是下面那位剥皮候奉皇命特地给他定做的,能算得上千金难买之物,可他不想和这个女疯子有所交集,正纠结着,忽然一样东西飞到自己眼前,他本能的伸手抓住,低头一看,竟是自己的义眼。

苗习人掩在黑袍下的脸对着他好似笑了一下,卓不凡还没看清,对方便又转过身去看巧阿难的凌迟艺术了。

而后几个倭贼也一样如法炮制,围观的人看不腻的只增不减,躲藏在芙蕖县的难民听说有人肉可以吃,也纷纷闻讯赶来,卓不凡看下面形势愈发混乱,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山本太郎要劫狱的事,还有三人就要轮到山本太郎的弟弟动刑了,若是有伏兵,现在恐怕是最容易露出马脚的时候。

卓不凡眼睛越过那已血流成河的行刑台,往四周望去,整个芙蕖县的人都聚在了那行刑台前,所有街道都空荡荡的,因此,他一眼就望到了有两人从西边走来,他还未看清楚那两人身影,心里好似有预兆般,整个人忽然激灵一下,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难道是他们……

卓不凡紧盯着那两道愈来愈近的身影,看着他们拐进了一个转角,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现身,他心里的期待慢慢落下时,那两个身影又从拐角处走回了大道,身子靠得很近,不知在那拐角处做了什么,本是一前一后走着,从拐角处出来后,便并肩了,好似亲昵了许多。

还没有确认那两的身份,卓不凡的眉毛就皱了起来,他希望这两个身影分得越开越好,他专注的看着,那两道身影在他的独眼里投射下的倒影越来越清晰,他握着腰间佩剑的手也越来越紧。

是他!真的是他!

他心里尖叫起来,虽只看清楚了八分,且那人还带着帷帽,可卓不凡已经笃定了,那人就是春生,他先是确定了那人身旁走着的红衣少年是冯谢君,然后才敢在心里认出春生。

可烈日晃目,还有纱幕遮掩,自己会不会看错了,卓不凡期盼着两人也能像其他所有人一样,过来看这场凌迟,好让自己再看得清一些,可那两人却在一间店铺前停了脚步,牵着手,进了那店里。

“瞧瞧,脖子都快伸出去了,怎么,看到你那天上人,梦中仙了?”

原来皇帝早就发现了卓不凡在看人,揶揄他道。

“只是有个行人有些像他,臣兴许是看错了。”

卓不凡的脸有些红了。

“既然有些像,或许就是呢,这么在意,不妨亲自去看看?若真是他,便带来见见朕。”

靖安帝此时情绪平稳,就像从前他父亲还在时一样,好像自己的第四个叔父,待他格外温情和睦,让卓不凡几乎完全放松了警惕。

“是,谢皇上,臣去去就来!”

卓不凡到底是个被保护得太好的世家贵公子,他虽失去了父母尝过孤苦,可还是个从没有受过欺骗,踩过陷阱的孩子,当所渴求之物就在眼前时,他便高兴得忘了一切,只有马上奔过去,这一个念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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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最近小孩肺炎,忙得不可开交,这里又忘记更新了

第七十三章

《春生师兄》

第七十三章

卓不凡看见的那两个人影正是春生与冯谢君。

自从两人走进那间家叫“花想容”的诡靡奇店后,嗜好美丽之物的冯谢君便被里头奢华瑰丽的商品迷得走不动了道,索性直接点了店员的穴,反锁店门,准备大做一回强盗霸王客了。

而他的好人师兄春生,本想阻止,可一见到自己美丽的小师弟披着华服置身在金玉宝器中,立刻也像冯谢君一样,走不动了道。

两个少年进店前才在街角处第一次行了云雨尝了滋味,稀里糊涂间却也终于心意相通了,此时在这珠帘轻晃,龙涎香绕的黄金屋里,隔着外头人间喧闹声,两个少年人眼神稍一相交,便又是天雷勾地火,情难自禁的放浪起来。

之前在街角处只摘得师兄腿间的蜜露牡丹,没能采下那朵连卓不凡也未曾染指过的臀间新菊,这一回冯谢君势在必得,因此他穿着那绣满彩蝶的红衣,雌雄莫辨,好似个娇艳新娘,头一回主动蹲下来给春生吹箫。

冯谢君本想要用自己的美色与肉体的快感,连哄带骗的降低春生的戒心,谁料他那番正常男子与男子之间靠分桃采菊来交合的说法,却点亮了这单纯白子心中的一片新天地,反倒使这想娶自己为妻的傻好人对自己的后门起了兴趣。

两人论武力,相差悬殊,还没反应过来,冯谢君就被春生反客为主压在了身下。

春生高兴不已,半喜半羞的在冯谢君的漂亮脸蛋上亲了一口,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轻轻的动了动腰,拿自己硬得发疼的白净小肉根蹭了蹭冯谢君的大腿,这根可怜东西被坏心的小师弟用口舌捉弄了几回,每一回都在它快去的要紧时候停了下来。

来回几次后,春生被冯谢君折磨得心急火燎,满脑子里只剩下赶紧将这股欲望发泄出去的念头,可他从没做过主动的一方,压着冯谢君,夹着对方的大腿,回想着卓不凡和冯谢君在自己身上的耸动的样子,生疏至极,甚至有些滑稽可笑的前后动着腰。

“君儿,教教我…唔!”

忽然自己深粉色的马眼擦过冯谢君红衣上绣着的蝴蝶,刺绣的粗糙感让春生又疼又爽,不禁打了个激灵,两只兔子一样的棕红眼睛一瞬间就潮了,全身皮肤最薄的眼角处最先泛出红来,被欲望煎得半生不熟的大脑,叫春生一时间没注意到身下冯谢君的面色,只专注在身下那根如意快乐棒上。

在离极乐还差咫尺的时刻,男人会乐意做一切事,只为了能登上这绝顶处,春生就像个不停在离山顶还有几步却怎么也再不能爬上一步的人,他知道自己还要再多一些刺激来帮助自己,于是用手探进冯谢君的红衣里,从腰处往下去摸他的臀。

可忽然,一只手拍在自己的脸上,硬生生将他往上推开,冯谢君脸色惨白的怒叫道。

“不行!你在想什么,你怎么可以想上我!”

春生猝不及防被推开,跌倒在地上,腿间那根东西朝天竖着,他不仅没能向上一步攀到山顶,还被推回了原处,他听冯谢君这么说,又委屈又急,眼眶因为刚才的快感红着,现在更像是要哭了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