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般厌恶我?”
身后传来一道问话,玉瓒却恍若未闻,浅色眸子里装着孤寒。
只是,他不愿与褚墨接触,春心蛊的淫性却在此刻毫无预兆地发作,漫卷理智的情欲铺天盖地袭来,玉瓒不由得蜷紧了身子,咬紧下唇将声音锁住,眼眶染上红,眼瞳里盛着渴望。
他背对着褚墨,褚墨也就没法发现,他等了许久,见玉瓒始终没有回他,褚墨也不强求,只靠近了床榻,想替他把伤治好,可他一碰到玉瓒的肩头,便立时察觉出不对劲。
他在发抖。
褚墨担心他肚子里的孩子,便微微用力将玉瓒转过来,平躺在榻上。他低头看去,便明白了缘由。
他发情了。
可他看着眼角垂泪,玉茎挺立的玉瓒,却不敢动手。他怕伤着自己的骨肉,也怕玉瓒醒来更加怨恨他。
他便只从储物符中取出先前玩弄玉瓒时的木盒,取出其中那根略短却十分粗大的性器。只是粗大,应当伤不到玉瓒。褚墨如此想着,便要去褪玉瓒的裤子,玉瓒虽被情欲笼罩,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他被褚墨触碰到,挣扎着从牙关中吐露话语:“……别碰我。”
褚墨动作顿住,他眸中神色变幻,随后起身,将玉势放下,又解开衣物,将半勃的性器释放出来,一股浓烈的气息便涌入玉瓒鼻腔,令他彻底失了神智,甚至还靠近了褚墨,用嘴含住他的性器,疯狂吮吸,将对方的肉棒舔得作响。
他再抬起头,眼中便尽是迷离。
褚墨知他已然沉沦,便再控制不住欲念,他握住性器在玉瓒脸上拍打几下,轻声吩咐:“衣服脱了趴在榻上,对着我摇你的骚屁股。”
玉瓒喘息几声,听话照做。他一层层褪了衣物,露出白皙的身子,褚墨看着他的动作,眸色渐渐幽深,呼吸也逐渐沉重急促起来。
玉瓒趴好,便高高翘起屁股,不待褚墨催促便乖觉地对着他摇摆腰肢,带动着翘臀摇晃,荡出诱人的臀波。
见到他这幅孟浪的模样,褚墨的理智霎时间被欲望烧尽,他毫不留情地掴了玉瓒的屁股一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屋中回荡。褚墨夹杂着欲念的粗哑嗓音响起:“不够骚,再摇大一点。”
玉瓒被他扇得闷哼瑟缩,臀瓣泛出红来。听见褚墨的吩咐,他便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屁股翘得更高,摇晃的动作也更大了些。他摇着骚屁股,一边乞求着:“……里面好难受啊,快进来――”
褚墨快要忍到极限,却还是道:“叫得骚一点。”
玉瓒就自觉地边晃荡腰肢,边浪叫着,他难受得慌,想要将自己的手指塞进穴内止痒,却被褚墨一把截住,锁在身后。
“不要……”玉瓒受不住,湿润着一双凤目偏头看褚墨,“求你给我――”
褚墨却不如他意,只塞了一根手指进去顶他的骚点,见他突然间软了身子,便立马抽出,不再抚弄。
“呜……”玉瓒瘫软在床褥中,双臀却还高高挺起,他忍得痛苦,褚墨又久久不给他,浓重的委屈袭上心头,他竟然低声啜泣起来。
听见玉瓒的呜咽声,褚墨立马松开禁锢,俯身将他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他轻抬起玉瓒的下颌,见他满脸的泪痕,便垂头舔去他脸颊上的泪珠,再覆在他的唇上,同他亲吻。
在对方口中肆虐许久,褚墨才放过他。看着怀里柔软又脆弱的玉瓒,褚墨便忍不住地问他:“喜欢吗?”
玉瓒早已失了神智,只觉得被他亲吻十分舒适,于是乖乖回他:“喜欢。”
褚墨又执起他白皙修长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喜欢我吗?”
手底下传来热热的温度和结实的触感,玉瓒心里很喜欢,甚至还想着靠近些,便如实地回答褚墨:“……喜欢。”
清冷却柔软的声音如玉珠坠地,听见玉瓒的回答,纵然知道他此际不过被情欲所困,褚墨体内竭力压抑的冲动仍在一瞬间挣脱桎梏,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他喘着粗气躺在榻上,玉瓒依旧坐在他腿上。看着玉瓒难耐地在他腿上扭动腰肢,褚墨问他:“想要吗?”
玉瓒睁着一双泪眼无措地看着他,下唇被咬得泛红,却还是羞赧地点了点头。
褚墨定定地看着他,声音冷硬又炽热:“自己坐上来,让我操你。”
第二十六章
玉瓒无措地看着褚墨,褚墨被他望得心里一动,却还是硬撑着想要他的主动,便只倚在榻上,并不动作。
玉瓒体内空虚难受,迫切的想要被贯穿填满,淫水从后穴泌出,沾湿了褚墨的腿根。
玉瓒跪坐起身,双手撑着褚墨的肩膀,臀部抬高,去寻褚墨的性器,他让穴口对准了那根挺立的物事,狠心坐下去,性器却堪堪擦过,并未插进去。
玉瓒喘了喘,才又支起身子,用手握了褚墨的性器,往自己体内塞去,才进入一点,他的软肉便咬紧了褚墨,令褚墨浑身过电似的,他便不再等待,红着眼掐住玉瓒的腰肢,狠狠往下按去,同时胯部挺动,深深地贯入玉瓒体内。
玉瓒被操得尖叫出声,脚趾紧紧地蜷着,扶住褚墨肩部的双手也不自禁地用力,在上面留下几道抓痕。
“亲我。”褚墨一边操着身上的人,一边在他耳边哑声道。
玉瓒被顶弄得失了神智,听见他这样吩咐,便很乖觉地偏过头去寻褚墨的唇,再贴上去舔吻吸吮,再张开口迎接对方的到来,同他舌尖相抵,深吻缠绵。
褚墨垂眼看着同自己亲吻的玉瓒,看他被情欲包裹着沉沦,陡然间却生出些许不甘。若他现下的行为,并非出自蛊毒,又该多么令人喜悦。
顾忌着玉瓒体内的孩子,褚墨不敢折腾玉瓒太久,草草在他体内射了一次便抽出性器,用灵力为玉瓒抒解体内的蛊毒。待玉瓒睡过去,褚墨才抱着他去清洗身子。
翌日,玉瓒醒转,他睁开眼,便见得褚墨站在床前,昨日的情景一幕幕浮现,玉瓒霎时间白了脸色,看向褚墨的目光中也不免夹杂了些怨恨。
“不必这般防备我,”褚墨垂着眼道,听不出情绪,片刻,他看着玉瓒,问道,“你想解了蛊毒吗?”
话音落下,玉瓒却并未欣悦,反倒更加防备。先前常山仙君已经告知他春心蛊无解,褚墨此番,又是在耍什么花样?
“春心蛊并非无解……”褚墨道,“你若不愿再受蛊毒挟制,便信我这一回。”
他看着玉瓒,目光轻飘飘的,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玉瓒眼神微动,却还是不敢信他:“你要我如何信你。”
“解毒之法,只在渊妖族圣地才可施展,你若愿意,我今日便带你过去。”
玉瓒阖目,缓缓道:“好。”
褚墨离去,玉瓒方才睁眼,他望着门口,眼中尽是戒备。他根本不信褚墨,答应他,不过是为了离开这间屋子。
穿好衣物,玉瓒只用一条发带束了发,便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