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褚墨抬腰往里面干着,湿漉漉的,他每动一下,就会发出“噗嗤”的声音,夹带着囊袋拍打肉臀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殿中回荡。

殿中的侍从皆低着头,虽然没有抬头看,可暧昧的声音却源源不绝地传到耳中,他们胯下早就硬得不行,有些人的衣袍都被精水洇湿,却不敢窥伺片刻。

他们听见,向来绝情的魔君用着近乎情人的语气问着被他操干的玉瓒:“舒不舒服?”

“啊――”

被他询问的正道仙君却没有回他,只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柔媚得不像话。

又是一阵猛烈的操干声传来,不知过了多久,这些低头的侍从终于听见那被无数人仰慕的仙君开始求饶:“不行了……好深,啊――你出去……”

冰雪似的嗓音,却被情欲熏染得艳丽色情,终于有忍不住的侍从悄悄抬头,便看见那位素日冷淡的仙君双腿紧紧攀着魔君,魔君每摆动一下腰臀,那双白皙的腿便要跟着晃动一下,贝壳似的脚趾盖都染上了红润。虽然他看不见两人交接处,可那块儿却有液体不断地滑落,积攒在地上。

“褚墨……轻一点,我受不了了……”侍从听见那位仙君的声音里此刻已带了隐约的哭腔,柔柔弱弱的,听得他心中暴虐突起,更不必说褚墨了。

褚墨看着身下流泪的玉瓒,看他挺立的胸脯和贯穿其上的乳环,伸出手摸了摸,又移到玉瓒的下腹,按了下去:“你摸一摸,我在你里面。”

玉瓒被他屡次顶到敏感点,神智早如浮云一般随风去,根本无法分辨褚墨的话语。褚墨便拉过他的手按在他的小腹,让他感受那块被性器顶起的地方,一边狠狠干他:“真想让你怀上我的种。”

玉瓒猛然泄了出来。

他浑身颤抖着,穴肉因高潮紧缩着,褚墨被这紧致的感觉刺激到,竟然急喘着直接泄了出来,凉液灌进玉瓒的身体,他幅度极大地抖动了一下,似乎是爽极了。

浑身被温暖的热水浸泡着,玉瓒才终于从漩涡般的情欲里抽身。思及方才与褚墨的淫乱行为,他便在温泉中红了脸,半是恼怒半是羞赧。

清洗了这么久,玉瓒故意不去碰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可精液好像还是在里面,那种被凉液浇灌的感觉还隐隐浮在心头。玉瓒闭上眼,小心地探下手去,把手指伸进被褚墨操得软烂的后穴,然后把肉穴撑开,好让热水进去,方便将精液全部挤出来。然而却是徒劳,那些精液就如其主人一般不听话,待在肉穴里不出来。

玉瓒只好忍住羞耻在后穴里抠弄,好半晌才清理干净。

在玉瓒被囚禁的时日中,魔界已然悄声打破仙魔二界约定俗成的规矩,侵占了北域一带。只是可惜,被褚墨严密监禁的玉瓒根本无法得知这个消息。此刻,他正在魔君的床榻上,被干得神智尽失。

褚墨发泄过后,将性器抽了出来,带出黏浊的银丝,他看着瘫软在床上的玉瓒,故意将性器抵在他唇边,让他舔去上面的浊液。

玉瓒已然缓过神来,他痛恨自己的堕落,却又无法抵制春心蛊的本能,只好偏过头去,表示抗拒。

褚墨难得地没有逼迫他,他只用手抚了抚玉瓒的锁骨,继而抚上他的胸乳,勾住乳环拉扯,玉瓒痛得微微颤抖,却还强作镇定,没有出言。

“你这里,会不会流奶呢?”褚墨状若无意地问道。

玉瓒皱眉,他坐起身用被子掩住身体,躲开褚墨的触碰,丝毫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褚墨倒也没有生气,他下了床,穿戴好衣物,又弯下腰强硬地同玉瓒亲吻,玉瓒挣不过他,只能无力地被他卷走舌头吸吮,连口中津液也被一并带走。

待褚墨放开,玉瓒脸上早因缺氧而潮红不已,间或微微喘息,双手撑着床榻以使自己不至于倒下。见他这般狼狈,褚墨这才心情大好地离开,剩下玉瓒独在房中。

玉瓒倍感屈辱地倚在床上,大张着双腿清理后穴的精液,浓烈的腥膻气味从那里传来,闻到后,玉瓒却奇怪地未像此前一般顿起饥渴之意,反倒胃中翻滚,直欲作呕。

他趴在床沿干呕,脸色变得苍白,胃里的酸水似乎都要冒到嗓子眼了,却又吐不出什么来。等终于缓过去,玉瓒竟出了一身冷汗,肌肤又暴露在空气中,许是太过难受,他竟打了个寒战,浑身汗毛竖立,隐约有不好的预感浮在心头。

可那丝预感又无形,总也抓不住,玉瓒摇了摇头,将念头驱散,疲惫感却又突兀袭来,他索性躺下,合上了双眼。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便被卷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玉瓒听到耳边似乎有谁在呼唤,声音温柔又带着恐慌,可那声音忽近忽远,他又听不真切,只觉得心安。

“他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玉瓒已昏迷两日,褚墨见到躺在榻上的玉瓒,不由气急,怒声问着。

那医修却害怕得跪了下来,抖抖索索,说话吞吞吐吐:“这……仙君这是……这是……”

褚墨坐在床边用手背轻轻触着玉瓒脸颊,见那医修吞吐,心中不耐:“有话便说。”

“禀尊上,小人细细探过,仙君这脉相……”他低着头,声音带着惶恐和不确定,“分明是有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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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怀了

第二十四章

迷迷糊糊醒来,玉瓒睁开沉重的眼皮,才逐渐感知到周遭的一切。

他微微动了动手指,便忽然被人大力握住,他侧过头去看,发现是褚墨,便烦厌得抽出手来,目光也不免夹杂着抗拒。

可是褚墨却显得怪异。他只怔怔地看着醒转的玉瓒,被他厌恶也不似往日一般发怒,动作间反倒多了些小心翼翼。

玉瓒只当他又想出什么新奇的招数,有些无力地道:“你又想做些什么?”

褚墨不回答,他抬起手慢慢靠近玉瓒的脸颊,似乎想要触碰,却在玉瓒躲闪的那一刻被惊得收回去,紧紧握在身侧。他开口,声音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喑哑:“我不对你做什么,你既然醒了,可感到哪里不适?”

“没有。”玉瓒转过身背对着褚墨,冷冷丢出回答。

“这便好。”褚墨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许庆幸,小心说出这句话后便不再打扰玉瓒,只帮他掖了被角就离开了房间。

被褥里,玉瓒却在微微发着抖。带着淫水味道的空气从被褥罅隙间钻出,涌入玉瓒的鼻腔。此刻他惶恐又不安,似乎没有料到仅仅是呆在褚墨身边,他便发情至此,甚至连腿间的布料都被打湿,冷腻黏滑,是令人生恶的触感。

房间里褚墨的气息还缭绕着,玉瓒被这样的气味勾引,急不可耐地仰起头颅大口喘息,绞紧了双腿用力摩擦,双手羞耻地抚上胸乳揉捏,藏在被子里的躯体被热汗浸得湿滑,倘若有人掀开这层遮羞布,便会看见里面的仙君正扭动着细白的腰肢,抬动着腰胯,好生淫荡。

可情欲却并没有就此消失,反倒迅疾蔓延,把适才舒醒的玉瓒包裹得严严实实,无法去想旁的什么。他用力挺动着腰胯,性器也因此被被褥轻轻磨蹭着,缓解些许,得了快感,玉瓒便食髓知味地加大扭动挺腰的幅度,甚至连床榻都发出细微的声响来。

可是这并不能缓解后穴的瘙痒,玉瓒无措地哼出声来,细碎的嘤咛里带着委屈的哭腔,他胡乱扭着身体,不知怎的便掀开被子趴在榻上,撅起白嫩的臀,身子游鱼一般摆动着,似乎是以为这样做了便会有人帮自己赶走身体内的酥痒。他伸出双手绕到身下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微微缩动着的后穴,难耐地晃晃臀部,发出求欢的声音。

可是没有人操他。没有人狠狠鞭挞他这具淫浪的身体,他便失了理智地同床榻相贴,挺起的性器在床褥上摩擦着,后穴难耐,他就将手指插进去抠弄,狠狠按揉着甬道上的嫩肉。穴内的淫水将他的手指包裹着,带着些许温热,他自奸片刻,就将手指拿了出来,舔上面的淫水。

“啊――”又一波情潮袭来,玉瓒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

门被人焦急推开,光线涌入室内,看着床上的景象,一直站在门外未曾离开的褚墨瞬间硬了。

可他不敢过去。他怕,怕把他肚子里的东西伤到,便伫了脚步停在门口,眼睛却一刻也没法离开玉瓒。

玉瓒模糊间听见声音,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往这边看,他乞求道:“给我――啊……褚墨……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