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一道含着蔑意的声音自背后传来,玉瓒猛然转身,便看见褚墨讥笑着望着自己。
“是你?”玉瓒反应过来,凤目糅进厌恶,“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褚墨冷笑,他包含恶意地从下到上打量现下境况难堪的玉瓒:“现在才反应过来?看来仙君你也不过如此。”
“那时在混沌之地……”玉瓒咬牙切齿,清冷面容上终是添了一丝别样情绪,胸腔里翻滚着恶心。
褚墨靠近玉瓒,看见玉瓒的厌恶神色,他浑身便被一股可怕的危险气息笼罩起来,连脸上的讥诮都收敛起来。
“怎么,那时仙君你不也享受得紧吗?”
玉瓒被他步步紧逼,直至退后到床沿,他生理性地抗拒褚墨的接近,对方身上的气息令他自骨髓里泛出渴望,他感到后怕。
褚墨目不转睛地盯着玉瓒,像是猛兽在猎捕自己的猎物,目光危险。看到玉瓒躲避,他的眸中开始翻滚着黑雾,将瞳孔映衬得愈发黝黑,他突然跨步逼近玉瓒,在他猝不及防时拽下他身上蔽体的被子,那副被镶了乳环的身体就呈现在眼前。
被子甫一滑落,玉瓒便用力推开贴近的褚墨,可对方仅仅抬手轻扯了一下乳环,他便卸了全身的力气,软瘫在褚墨怀里。
褚墨大掌贴在玉瓒的腰肢上,将赤裸的美人拢在怀里,一手玩弄着那对乳环,听见细碎的呻吟从玉瓒口中传来,他轻声地笑了。
此物乃锁灵链炼化而成,可锁住灵力,且没有自己,根本无法打开。
方才败坏的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褚墨又突然想起春心蛊的事,便兴致突起地贴近玉瓒的耳垂,含住舔吮,再往里吹气,问他:“仙君知道你那春心蛊母蛊在何人体内吗?”
玉瓒陡然清醒,刚才被褚墨的气息笼罩,他毫无防备地被诱惑,渴望被这股气息包裹得更久,此刻听见他的话,才神智回笼,从他怀里挣开。
看着褚墨唇畔不怀好意的笑容,一种可怕的猜测自心中蔓延开来,令他脸上神色变幻。
褚墨俯身贴近玉瓒唇边,趁他不注意亲了一口,手上也不安分,拢住玉瓒挺翘的双臀揉捏一把:“看来仙君是猜到了。”
玉瓒被他羞辱,心中恶心,纵使毫无灵力,也化掌为刃劈向褚墨,谁知对方却突然化作黑雾,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自己身侧。
褚墨轻松拟出束缚咒捆缚住玉瓒双手,然后拨弄玉瓒乳头上的银环,心情大好:“仙君不要再做无用功了,你的好姘夫此刻可不像你一般轻松呢。”
玉瓒本欲反抗,此刻却歇了心思,他转身避开褚墨的触碰,声音冷然地质问他:“盛椹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听罢,褚墨挑眉,苍白瘦削的脸上浮现诡谲笑容:“仙君,我们来玩个游戏罢。”
玉瓒现下全身赤裸着被缚住双手,姿态屈辱。他想要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遮住身体,却因为褚墨的逼视而作罢。
此刻听见他说的话,玉瓒便警觉地感到悚然,他语气冰冷地道:“你又想干什么?”
褚墨挑了挑眉,苍白脸颊上浮现出些许愉悦,他将手轻轻一挥,一团浓郁的黑雾便出现在半空,其中隐约浮现着盛椹现下的处境。
黑暗冰冷的密室中,盛椹昏迷着躺在脏污的地上,面色惨白,显然是受了重伤。
“你把他怎么了?”玉瓒侧头冷冷盯着褚墨,瞳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担忧与憎恶。
褚墨看到他的眼神,那颗早就不再跳动的心似乎刺痛了一下,他没有回答玉瓒,只是说:“这密室外,有不计其数的蛊虫,只要我一个吩咐,你的好姘夫就会被吞噬得一点骨血也不剩。”
玉瓒沉默片刻,他攥紧了拳头,闭上眼睛,待睁开,他那双凤目里便被镀上一层无畏与不在意,他问:“什么游戏?”
褚墨这才笑了,他没有回答,只是逼近玉瓒,将他抵在床柱上,看玉瓒闪避,他也没有生气,只突然地握住玉瓒的要害,缓缓抚摸起来。
玉瓒猝不及防地被人拿住脆弱之处,身子敏感地弓了起来,突出的脊柱在后背显露出漂亮的弧度。
他苟着身子伸出手想推开褚墨,却在即将使力时听见褚墨带着笑意的声音:“游戏开始了,仙君。”
玉瓒不解他的意思,却也知道现在推开他必然不会好过,便颤着放下了手。
“真乖,”褚墨俯身亲了亲玉瓒的脊骨,伸出舌尖舔了舔,像是尝到甜味一般露出满足的神色,“从现在开始,不许拒绝,也不准射。”
说完,他便将玉瓒抱到床上,把他手上的束缚解开。玉瓒赤身裸体地平躺着,所有风光一览无遗,身下的性器也在褚墨的挑逗下微微翘起。他难堪地偏头,不愿与褚墨对视。
褚墨却不满意他的反应,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吻住玉瓒,抢夺对方口中的津液与氧气,把人弄得抗拒起来才放过他。
看着唇上晶亮的玉瓒,和他眼中受辱的神情,褚墨心中十分快活,像经年的妄想终于得到释放。他从储物符中拿出一个雕花木盒,放在床头打开。
玉瓒瞥眼看见,恐惧的情绪便开始蔓延――那里面赫然放着三根大小不一的玉势。最左边是一根极粗的玉势,中间的虽小一些,却长了许多,比之褚墨的性器也不遑多让。最让玉瓒害怕的却是最右边的,这个玉势既粗且长,而且表面还遍布凸起。
褚墨见得玉瓒的神色,满意得很,他拿起那根极长的玉势放在玉瓒唇边,吩咐:“舔。”
玉瓒合拢了眼,不愿与他对视,听见他的话,长翘的睫毛便如风雨中的蝶翅般轻颤着。他不敢不从,便只好张开口,伸出红艳的舌头,舔着冰凉的玉势。
这玉势做得极为仿真,玉瓒舔上去便感到其顶端与真实的性器不差多少。他努力地舔着,褚墨却突然撤了手,将玉势放在他的颈边,道:“拿着这个把你的骚穴操开,不准射。”
玉瓒便睁开了眼,此刻他的脸颊因羞愤而染上薄粉,好看得紧。他紧咬牙关,屈辱地伸出手拿过玉势,摸索着放在身下,双腿大开,将玉势顶端对在穴口,缓缓用力将玉势的龟头塞了进去。
褚墨见他被迫自渎,身下性器早已勃发,此刻便解了裤子,将粗大的性器释放出来。他站在玉瓒面前,那性器一拿出来,便直直地对准玉瓒那副冰雪似的脸颊。
他握住性器在玉瓒脸上顶了一下。
浓烈的腥膻味道传来,玉瓒情不自禁地吞咽唾液,滑动喉结――褚墨的味道令他饥渴难耐。
他好想含住褚墨那粗大紫红的阳具,想要将那里泌出的每一滴液体都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玉瓒被这样的想法震惊到,随后便感到铺天盖地的羞耻与厌恶。可那种像被凿进骨子里的渴望他怎样也压抑不住,只能任其逐渐扩大,将他的理智一点点侵蚀。
他手上动作不停,一寸寸地将玉势推进自己的身体。因为方才舔过,玉势有了润滑,再加上玉瓒体内泌出的液体,玉势进入得无比顺畅,不过顷刻便入了一大半进去。
敏感点突兀地被戳到,玉瓒闷哼一声,胸膛骤然剧烈起伏,像是爽到了,连性器也兴奋得完全翘起,贴在小腹上。
褚墨看他一点点将玉势吃进去,性器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在玉瓒脸侧自渎,顶端泌出的液体无时无刻不在诱惑吞噬着玉瓒的理智。
“用玉势把你的小穴操开。”他粗喘着,吩咐玉瓒。
玉瓒早被他的气息熏染得饥渴无比,全身被浸入甜水似的酸软无力,只能握住玉势轻轻抽出又插进去,力道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