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陵游默然,看了看玉瓒,沉默良久,终缓缓道:“好。”

玉瓒醒来之后,便去了常山仙君的居处,他没有再理会陵游,像是看不见他一般。

“常山,这春心蛊除却使人坠入情欲外,可还有什么毒性?”玉瓒沉声询问,努力压制住心中的难堪之情。

常山虽是仙道有名的医君,却因从前受玉瓒照拂,对他十分客气。听玉瓒这样问,心里不由有了些揣测:“仙君可是有什么不适?”

玉瓒垂下眼帘:“近日我愈发感觉脾气暴躁,难以自控……毒性发作时常常失去神智,被情欲支使着做出举动来。”

常山思索片刻,道:“仙君灵力深厚,中了蛊毒后不若常人般有性命之虞,却也受到其影响。春心蛊子蛊与母蛊的牵连较其他蛊虫更甚,恐怕这子蛊,受到母蛊影响,也变得暴戾起来。”

“也就是说,假以时日,我会变得如那植入母蛊之人一般无二?”

“或有几分可能。”

玉瓒沉默。

“仙君所说被情欲控制……应是那蛊虫饥饿,侵蚀了你的神智,才使你做出那般举动。”

听罢,玉瓒不由问道,“若任凭此蛊留存,假以时日,除却将日日陷入情欲,还可能会成为那植入母蛊之人的傀儡?”

“春心蛊母蛊霸道异常,对子蛊影响极大,仙君所说,也并非没有可能。”

玉瓒心中不免带了些忧虑,这春心蛊乃是自己在礼州除妖时被渊妖族偷袭所中,其中还有褚墨的参与,要寻得母蛊,定要与那些妖魔纠缠不休。

辞别常山,玉瓒便回了玉山。其琛尚在其家处理家事,玉山较往日更为寂静,连日奔波劳累,玉瓒甫一躺在榻上,便很快被卷入梦境之中。

因着先前陵游的侵犯,玉瓒灵力得以暂时恢复,却还是隔一日便要发情。现下此般安静情状,甚是难得。

阴翳天空折射着暗沉的光线,昏暗的屋中,玉瓒静静睡着,长睫在眼窝处投射出阴影,合上的眼帘盖住了那双潋滟眼眸,遮住了其中的冰冷无情。

玉山结界倏忽闪动。

沉睡的玉瓒竟毫无察觉。一道人影闪现在他的窗前。玄色衣角低垂,繁复花纹随着来人动作流转,隐隐现出光泽来。

褚墨垂下眼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的玉瓒,半晌,伸出苍白修长的手轻轻贴在他脸上,低下头,往那润红的唇畔靠近,悄悄吻了一口。

他低声自语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这下,你没法丢下我了。”

他起身,伸出食指轻点在玉瓒额间,注入一道灵力,玉瓒便睡得更加安稳,方才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褚墨便慢条斯理地解开玉瓒的衣服,一层层缓缓剥下来,露出那皎白光滑的身躯。

如嫩蕊般的茱萸,安静沉睡的玉茎,修长笔直的双腿,泛着粉色的脚趾,无一不在勾引褚墨的心神。

他伸出手按住玉瓒的嫩蕊,然后狠狠搓捏一把,玉瓒自睡梦中发出闷哼,声音不再如往日般混着冰碴,绵软无力,像在撒娇,要让人轻些。

褚墨却不曾因这声闷哼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手移至玉瓒幽秘的后穴,伸出两只手指突兀地插进去,肆意在柔软的内壁上摩挲揉弄,直把那处玩得泌出水来才抽出手指,将牵扯出的黏液抹在玉瓒半勃起的性器上,恶劣地笑了笑。

真是具淫荡的身体。

玉瓒在睡梦中也难受至极,身体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双腿绞紧,大腿根被浊液打湿,黏腻不已。

褚墨褪下衣物,将早就忍得发疼的巨物解放出来,拿过玉瓒的手握在上面抒解,顶端便不自觉地渗出白液,熟睡的玉瓒却不自觉地呻吟一声,薄唇微微张开,低声渴求着:“……给我。”

褚墨被他柔软的手抚慰着,听见他的声音,笑着回:“给你什么?”

玉瓒自是无法回答,只不适地皱起眉头,性器完全勃起,浑身变得滚烫起来,喘息声也逐渐深重。

他发情了。

褚墨放开玉瓒的手,看他无意识地抬动腰胯,一副迫不及待被人操弄的模样,才忽然想起,这春心蛊母蛊寄主的体液,对子蛊寄主有极大的吸引力。

于是他便伸出手指沾了些马眼渗出的精液放在玉瓒唇边,果不其然,玉瓒焦急地伸出舌尖舔舐,将那节手指含入嘴中吮吸,胸脯起伏,双眼紧闭,表情淫靡。

褚墨无情地抽出手指,直接跨上床榻将勃发的性器抵在玉瓒唇边,玉瓒不出所料地张口便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费力吮吸着上面的浊液,喘息急促。

褚墨被他吸得十分舒服,神情愉悦,挺动胯部将性器更深地埋进去,享受那温热的口腔。

玉瓒被口中巨物塞得难受,不住地呛咳着,褚墨却得了兴致,一下一下往对方口中操着,在一个深喉中将所有精液射在对方嘴里。

玉瓒被精液射得满口,却急切地吞咽着,像在吃什么珍肴一般,一滴不剩地全部卷入口中。

褚墨明显被玉瓒下意识的动作取悦到了,便将手探下去握住他的玉茎施舍般地抚慰起来,见他应激般地弓起身子迎合着自己,哪里还有仙君的模样,倒像是最低级的魅魔。

玉瓒虽因褚墨的术法陷入沉睡,身体却还条件反射地迎合着,半张的薄唇中吐露出黏腻的喘息,浑身灼烫。他被抚慰着,爽得握住褚墨的手腕,支棱着的双腿摇坠分开,湿红的穴口便直接对准了褚墨。

褚墨被这样的光景勾住了心神,手上动作便停了,一把拽起玉瓒的腿搭在自己肩上,而后握住那顶端微翘起的性具对着穴口一寸寸楔了进去。

湿软紧致的感觉令褚墨舒服地喟叹一声。

玉瓒被那天生适合用来操人的性器插入,全身条件反射般地颤抖着,双腿不自禁地想要夹紧,奈何一条腿却被褚墨高高举起扛在肩上,任他如何努力,也只能不断被贯穿、抽插。

黏腻的情欲在昏暗的房间蔓延,同那诡异的报复与无人知晓的堕落交缠,把这屋中之人带入无法回头的倒错境地。

玉瓒合着双目,却明显被操得心神不稳,长睫随着身体的晃动轻颤着,眼角沁出一两滴泪珠,面颊透着粉,白皙长颈高昂着,露出脆弱的咽喉。

褚墨垂首便看见那白嫩的脖颈,一时心魂俱被摄住,脑海中尽是那处光景,琥珀色的双目隐约泛出红雾,他一边挺动着腰胯,一边受蛊惑般低下头去,一口衔住了那脆弱的喉结,然后狠狠啮咬下去。

玉瓒被咬得疼痛,模糊不清地呢喃:“……好疼。”

声音褪去冰雪的掩护,透露出一丝软弱来,夹杂着几分温煦,唤回了褚墨的心神。

他松开口,看着玉瓒脖颈上的牙印,眼中红雾悄然褪去,他伸手触摸,眼中神色复杂,随后一把掐住玉瓒的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玉瓒敏感处被褚墨上翘的龟头重重擦过,令他猛地弹起身子,前方挺翘的性器直接泄了出来。

见玉瓒失神高潮,褚墨却并未放慢动作,依旧大开大合地干着他,粗大的性器不断抽插,像在发泄什么私怨一般,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深入,直到玉瓒受不住了,开始泣吟出声,褚墨才深深顶入玉瓒,将精液全部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