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打发走后,贺棠给秦锐点了根烟,“老大,这人一时半会不好找,不然今晚先让兰兰过来?”兰兰算是几个小情儿里最会讨秦锐欢心的。
“算了,我回去。”秦锐想到出门前何鹿依恋的眼神,决定回家陪儿子。
“我会尽快替您安排好。”贺棠起身替秦锐拉开包厢门。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长廊,一个身着服务生制服的半大少年手举托盘迎面走来。不知是不是盘子里的酒杯放得太满,和秦锐擦肩而过时少年脚下不稳直接将酒摔了一地,还有不少泼在秦锐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惊慌失措的少年不住鞠躬道歉,抬头时露出一双盛满泪水的眼睛,怯怯看向面前的高大男人,“对不起......”
秦锐微微一愣,抬手阻止了贺棠上前,目光沉沉地盯着少年双眼,问道:“陪酒吗?”
“...啊?”少年傻乎乎地应了声,反应过来男人什么意思后红着脸点点头。
秦锐当晚还是留在会所过夜,性情酷似何鹿的少年名叫谭列,在往后近一年的时光里,安分守己地当着秦锐唯一的情人。
近来何鹿的胸部发育得越来越大,不得不偷偷在网上买了几套束胸回来穿。
害怕秘密被发现的小孩不敢再和父亲有亲密接触,连夜里睡觉都开始反锁房门,他不知道的是,只要秦锐愿意,这个家根本没有他进不去的房间。
欲望有了宣泄的方式,秦锐乐得配合儿子保持身体上的距离,但对儿子的关爱却与日俱增。在外人看来两人称得上父慈子孝的典范,只有秦锐自己清楚,那个乖巧懂事的情人所能起到的作用已经越来越小,起初的单纯欲望,正在逐渐转变成某种不可言说的禁忌情感。
中考临近,何鹿每天上完课回房间还要偷偷复习到很晚,入夏后缓慢上升的气温让他养成睡前喝一杯凉水的习惯。
没有开灯的客厅里,高大男人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点燃的香烟,一抹红光若隐若现。
“爸爸?”到厨房喝水的何鹿转身时吓了一跳,“怎么不开灯啊?”
秦锐碾灭烟头,两腿交叠,双手摊开搭在沙发靠背上,朝何鹿说了声:“过来。”
小孩乖乖走到男人身边坐下,结实的手臂搂住他肩膀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束胸,身体顿时有些僵硬。
双眼早已适应黑暗的秦锐低下头,清楚看到儿子胸前有两团鼓起,以他多年的阅女经验,这少说也有b,要是多揉揉,还能长到c。
“爸爸,你在这干嘛呀?”何鹿状似无意地调整了下姿势,想让丰满胸部尽量远离父亲的身体。
“抽根烟,一会就上去。又复习到这么晚?”秦锐手上微微用力,轻易将儿子拉开的距离清零,小孩柔软胸部贴上他胸口,下体立刻充血变硬。
何鹿靠在父亲怀里,紧张得心脏狂跳,好在男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他渐渐放松身体:“嗯...快考试了。”
“随便考考就好,你还在长身体,最重要的是吃好睡好。”秦锐手上很快松了劲,拍了拍何鹿的背,“快去睡觉。”
“爸爸也早点休息。”他用侧脸轻轻蹭了蹭父亲的胸口,有些不舍地从那个怀抱离开。
目送儿子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秦锐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等了许久也不见鸡巴下去,烦躁地拿出手机给谭列打了个电话。
谭列知道金主有个比自己年纪小一点的儿子,但从未见过真人。
金主做爱时喜欢后入式,喜欢一边奋力挺动一边搓揉他平坦的胸部,喜欢听他受不了时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但不管两人做得多么激烈,他仍然觉得男人始终在压抑着某种可怕的欲望。
今晚这个秘密终于揭晓,忽然到来的金主在凶狠进入他的时候,用称得上温柔的语气要求:“叫爸爸。”
“呜...爸爸...啊...轻点...爸爸......”谭列顺从地叫喊起来,身后的男人却操得更狠了。
“小鹿乖,爸爸疼你。”秦锐在男孩颈侧落下一个吻,将精液全部射入肠道。
谭列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头对上男人阴狠的目光,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灭口。
“记住,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秦锐抽出性器冷冷说了句。
“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谭列颤抖着露出个讨好的笑,他觉得自己这份“情人”的工作,大概很快就做到头了。
十二章
考完最后一门科目,为期两天半的中考终于结束,穿着黑色T恤的何鹿大汗淋漓从考场出来,一眼看见站在警戒线外高大健壮的男人,十分快乐地奔向父亲怀抱,“爸爸!”
“考场没空调吗?热成这样?”秦锐抬手给小孩抹了两把汗,拥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
“没有,只有风扇。”何鹿抿唇笑了笑,忍不住跟父亲小小地炫耀一下:“今天考的题目好多我都做过。”
秦锐被儿子亮晶晶的双眼瞅得心里直发痒,“这么厉害啊?那岂不是要考市第一了?”
“市第一不行的,昨天英语没考好。”何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已经比你老子出息多了。”秦锐拉开车门,和儿子一起坐在后座。
“四叔。”何鹿冲着驾驶座上打游戏的男人招呼了声。
“小鹿考完啦?”老四直接退出游戏收起手机,“能考上普高不?”
“废几把话。”秦锐笑骂了句,“别说普高了,市重点都随便上。”
“那是那是,咱小鹿一看就是上清华北大的料,当然,主要还是老大您的基因强大。”老四一边面不改色地拍着马屁,一边稳如老狗地启动汽车。
“就你他妈话多。”秦锐上了车依旧搂着何鹿,大手有意无意地摩挲儿子肩膀。
天真小孩还什么都不知道地窝在爸爸怀里咯咯直笑。
这半年秦锐将儿子养得很好,小孩不仅长高好几公分,肉也多了不少,不过长肉最多的地方,此刻正被束胸紧紧缚住藏在宽松T恤下。秦锐垂下眼帘,透过圆圆的领口隐约看见白色束胸勒出的一道沟壑,喉结微微上下滑动,隐秘地做了个吞咽动作。
几个大男人打着给何鹿庆祝考试结束的旗号,在会所的豪华包厢里忘我地鬼哭狼嚎。
何鹿不是第一次来会所了,这里也是秦锐的产业,会所里所有工作人员都很尊敬他们的少东家,因为爸爸的庇护,小时候跟着母亲在夜总会里留下的阴影逐渐淡去许多。
“小鹿想唱什么?我帮你点。”贺棠凑到何鹿耳边提高音量问道。
“我不会唱。”何鹿连连摆手,光是听魏洋和老五用破锣嗓子高歌已经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一直没有动静的秦锐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下一首歌,踹了魏洋一脚,示意他把麦克风给自己,“切歌,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