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秦锐在车上给儿子喂了点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食道,短暂地浇灭了会身体里的火苗,随后又像反噬一般越烧越旺,不停蚕食何鹿残存的理智。

黑色轿车缓缓驶向酒店停车场,高大男人抱着意识混乱的儿子从车上下来,立刻有人上前引导带路。

酒店大床上,小孩面色潮红地扭着身体,领口被自己拉扯打开,露出透粉的锁骨。

秦锐这会反倒不急了,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扣子,坐在床边耐心注视药效发作的儿子。

“爸...爸爸...”何鹿软软地喊着,想要男人的触碰,从未像此刻这般渴望被父亲抱在怀里抚摸亲吻。

“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男人俯下身,熟悉的烟草味扑鼻而来,何鹿呜咽一声,小股温热液体在内裤里弥漫开来。

“呜...我热...爸爸...好热啊......”小孩难受哽咽,原本还在拉扯衣服的双手不由自主圈上男人脖颈,一张滚烫小脸拼命在爸爸微凉的颊侧磨蹭。

“那爸爸帮你把衣服脱掉好吗?”秦锐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胯下硬得发疼,语气仍平静得近乎冷漠。

何鹿胡乱点着头,任由爸爸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只留下配套的内衣内裤。

“继续吗?”指尖轻轻划过雪白乳肉,勾着内衣杯口,隐隐露出嫩红乳晕,“要爸爸帮你脱胸罩吗?”

“呜呜...要...爸爸帮我...”小孩被药效折磨到只会遵循本能,身上的敏感点全在叫嚣着想要得到解脱。

秦锐熟练地为儿子解开内衣背勾,伸手掐住肿胀挺立的乳头慢慢捻揉了两下,在何鹿舒服到呻吟出声后又将手移开,任由艳红乳尖颤巍巍地立着。

“爸爸...爸爸...啊...帮我...呜呜...好难受...”小孩委屈流泪,想要把父亲的手捉回来,却被轻易躲过。

“帮你什么?宝贝到底哪里难受?”秦锐一边说一边将手探进何鹿腿缝,在湿润的内裤底裆轻轻按压,“要说清楚,爸爸才能帮你。”

本能觉得羞耻,何鹿难耐地并紧双腿,原本白皙的皮肤因情欲折磨而布满红晕,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湿透的小内裤,在爸爸的目光下,被性器撑出的小凸起无所遁形。

“呜呜...爸...爸爸...”小孩可怜地看向父亲,夹在腿根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内裤搔刮他的阴唇,只能让下面的穴口更加饥渴。

“喜欢爸爸摸你小逼吗?”手指挑开那一小块布料,在湿滑不堪的阴户重重摩擦,探到逼口来回打转,“是不是想让爸爸插进去?”

何鹿闭上双眼既痛苦又愉悦地摇着头。

“不想?那就算了。”秦锐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指,牵出一条银丝,将淫水全部抹在儿子敏感的乳头,“看来宝贝不需要爸爸帮忙了。”

“啊...爸爸...不要...”小孩委屈极了,丰满的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明明只要像平时那样对他就好了,现在偏又变得尊重起他的意愿来。心中一时生出些许恼怒,何鹿哭着控诉父亲过分。

呵,老子还有更过分的。秦锐舔了舔唇,直接脱掉儿子内裤,把人抱到怀里面对面地跨坐在腿上。粗糙手掌一寸寸抚过娇嫩皮肤,任凭何鹿怎么哭泣祈求,就是不肯给他痛快。

“爸爸...啊...摸一摸...呜呜...”小孩挺着胸,下体无意识地摩擦起父亲的西装裤,粗糙布料染上大片水渍,将娇嫩阴唇磨得发红。

“不是不喜欢跟爸爸亲热吗?小骚货。”秦锐忽然发狠,用力揉上那对奶白乳房,低头含住奶头大力吸吮。

“啊......”渴望已久的凶猛快感将何鹿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击碎,仅仅只是玩弄乳房,性器就哆嗦着到了一次高潮,乳白精液尽数射在秦锐腹肌,随之而来的是雌穴里成倍翻涨的空虚。

秦锐舔了两下儿子的乳肉,重新摸上淫液泛滥的穴口用指尖浅浅戳刺起来。

何鹿意识恍惚,耳边不断传来父亲的色情邀约:

“要不要跟爸爸做爱?”

“想不想被爸爸操到高潮?”

“把宝贝操到喷水然后内射好不好?”

二十九

“啊...轻点...爸爸轻点...”何鹿低头看向埋首于自己胯间的男人,偷偷抬高屁股应迎合父亲的舔舐。

秦锐双手用力,将两瓣饱满的雪白馒头掰得极开,急切吻上腿心处最为敏感的嫩肉。灵活的舌头由下而上,快速从逼口扫到阴蒂,把一股股淫液卷入口中。

富含神经末梢的阴蒂头被舔到艳红充血,原本小小的一粒在父亲明里暗里的玩弄下胀大了一圈不止,此刻更是给他带来极大的生理快感。何鹿近乎放荡地呻吟起来,双脚搭在父亲健壮的肩膀,忍不住渴求更多:“唔...里面...啊...里面也要...”

儿子的呼吸越来越急,脚背绷紧,脚趾蜷缩,显然已达到高潮临界点,秦锐却在这时候抽身离去。漂亮的阴户追随着男人的口舌向上重重挺了一下,莫大空虚骤然袭来,何鹿瞬间湿了眼眶,“爸爸...啊...爸爸...”

“叫爸爸干嘛?”秦锐直起身,用拇指揩掉嘴角淫水,胯下性器勃发,直撅撅一根竖得笔直。

小孩双腿大敞,阴唇一时无法闭合,露出红肿阴蒂和湿润逼口,难耐地扭动身体,透过眼中泪水看向那根粗长阴茎,口干舌燥。

手指玩似的轻戳逼口,每次都在指尖被啜进一截后迅速抽出,将何鹿撩拨得欲火焚身:“爸爸...别这样...呜呜...好难受...”

听到儿子娇媚喘息,秦锐性欲狂涌。一手给儿子揉逼,一手帮自己撸管,淫液为粗壮茎身渡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龟头凑近阴户,抵进肉缝碾磨阴蒂,“宝贝说清楚,要爸爸怎么做?”

“啊...”对父亲的性器产生难以启齿的欲望,何鹿捂着脸,固执地摇头不愿开口。

经验丰富的男人对付青涩小孩根本无需费力,秦锐笑了笑,两指插入阴道用力搅动,时不时屈起手指抠挖媚肉,还抽空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小孩。

何鹿呼吸急促,唇瓣微张,不断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呼出的气体香甜滚烫。多巴胺的分泌到达一定程度,身体已经再次做好迎接高潮的准备,赋予他极致快感的源头却又一次远离。

“呜呜呜...不要...不要走...”小孩哭得直抽抽,催情的药物和男人的手段,随便一个都能让他失智,更别说两者一起,何鹿终于崩溃,哭求:“爸爸...呜呜...爸爸进来...别走...”

秦锐将阴茎凑到逼口,蠢蠢欲动:“说,想跟爸爸做爱。”

“呜...想...想跟爸爸...做...做爱...”小孩抽噎着重复男人的话,清晰感受到抵着穴口的性器跳了跳,下体顿时传来一阵强烈的异物入侵感。

“宝贝乖,爸爸跟你做爱。”秦锐抛开手机,扶着阴茎往窄小逼口挤,进入得跟给儿子破处那次一样艰难。

“疼...爸爸...我疼...呜呜...不要了...”疼痛将何鹿的意识拉回几分,看见自己与父亲紧紧相连的下体,哭得可怜,“不要...呜呜呜...爸爸不要......”

“乖,爸爸多操操,操开了就不疼了。”秦锐伸手揉着宝贝的阴蒂,俯身叼住冷落多时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

阴道被撑到极致,含着一根壮硕阴茎穴口泛白,鲜明的胀痛中混合着异样的酥麻,何鹿忍不住抬手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背,发出类似催促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