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抱着手机一直等儿子睡了有两个小时才按灭屏幕，从自己床上起身。

卧室里，何鹿仰面躺在床中央，小脑袋微微歪向一边，双手搭在两侧枕头上，呼吸平稳。高大身影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适应了黑暗的双眼依稀只能看到小孩的五官轮廓，男人略微不满地拉开阳台窗帘，在月光下终于得以看清儿子的脸。

小孩睡相一直很好，睡着以后基本不会再动，跟醒着的时候一样乖巧。秦锐满心爱意地俯身亲吻儿子，伸出舌头细细舔舐柔软唇瓣上的每一处纹理。

不听话的小孩，偷看色情漫画，被爸爸在监控器里抓个正着。想起儿子心虚害羞的模样秦锐实在心痒难耐，也不顾时机是否合适，趁着小孩睡熟就要来肆意玩弄。

没有酒精的加持，男人动作小心地掀开儿子上衣，挺翘乳房完全释放出来。

几日没见，之前被玩到肿大的乳头又缩了回去，有些遗憾地将大手覆上雪白乳肉轻轻揉捏，感受到敏感的乳尖抵着掌心缓慢挺立。

“宝贝，想爸爸吗？”秦锐凑到儿子脸侧，舌尖轻舔了下精致的耳廓，小孩发出一声哼哼，仍旧睡得香甜。

秦锐伸手拉开裤链，将胀到极致的鸡巴放出，转头含住儿子的乳尖。不敢大力吮吸，只拿舌头不住地打转，放不开手脚的动作让欲火越烧越旺，他忍不住轻咬了下嘴里的奶头。

“嗯...”何鹿皱眉转了下头，很快没了动静。

又揉了揉胸前两个软绵绵的奶子，放任其敞露在外，秦锐挪到床尾掀开被子，从短款睡裤里露出两截细白的小腿，看起来还没他手臂粗。胯下鸡巴硬得发疼，他随手撸了两下当做缓解，带着几分急切地将儿子睡裤拉至小腿，留下一条贴身的纯棉内裤。

手指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摩擦儿子的阴户，任由两片肉唇一点一点吸进布料，在腿间形成一个明显的凹陷。指尖更用力地往里抵，揉到小小的肉粒，再柔软的布料对于阴蒂而言都算粗糙，过分的刺激让小孩开始发出低低的喘息。

秦锐死死盯着儿子因快感而微张的唇，细小呻吟从中溢出，又娇又软，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儿一样叫得他心痒。手上动作不由加快，直到指尖感到受一阵湿意。

“宝贝好敏感，这么快就湿了。”他抽出手指，低头吻上儿子小腹，唇舌在肚脐周围流连了会，开始朝着被内裤保护起来的禁忌区舔去。

“唔...啊...不...不要...”梦中的男人又来了，何鹿摇头哭泣，怎么都无法逃脱男人的淫玩，雌穴又酸又麻，令他羞耻的巨大舒爽自尾椎升腾而起。

关节粗大的手指从内裤两侧将阴唇掰开，舌头隔着布料有力地吸舔逼口，腿心处那一小块布料很快被淫液和口水浸湿，勾勒出漂亮的阴唇形状。

“宝贝骚水好多，是不是快高潮了？”秦锐嗅着儿子阴户散发出的腥甜，探进一根手指配合舌头的舔舐搓揉阴蒂。

“呜...不要...啊...别...”小孩无助地摇着头，双手不自觉抓紧枕头，逼口剧烈收缩，本能地朝自己最信任的父亲求救：“啊...爸爸...帮...呜...不要...”

听到小孩叫“爸爸”的瞬间，秦锐疯了似的扒开内裤底裆，完全不顾会被发现的风险，狠狠地想将舌头插入阴道。窄小穴口只能含进一点舌尖，却也足够令他失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弄逼口，直把儿子舔到喷水。

“啊”何鹿发出一声哭喊，隐约感觉到胯下人头耸动，只当自己还在做梦，高潮过后的疲惫让他几乎立刻陷入沉睡。

秦锐根本没发现儿子短暂地醒来了会，在小穴抽搐着潮喷的时候一边温存地舔吻阴蒂，一边把手伸到胯下撸动阴茎，最后粗喘着将精液全部射在儿子莹白的脚趾上。

第二天早上，何鹿醒得比平时晚了点，察觉到内裤上的潮湿后，小孩逃似的从床上跳起来，躲在浴室半天才出来，手里握着一小团洗好的内裤红着脸去了阳台。

又做春梦了，这次的感受较上回更加鲜明。虽然是双性人，在情感上单纯如白纸的何鹿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性取向的问题，接连两次的梦境逼得小孩不得不提前面对现实。

回想起昨晚看的小黄漫，何鹿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难道他喜欢的是男人？

二十一

周末，何鹿在征得父亲的同意后，到后桌家里做客，受邀的全是男生。

一群高中男生聚在一起除了打游戏就是看电影。游戏何鹿不会玩，电影倒是就着零食看了两部。

方朗打输了被换下来时，转头看见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何鹿正抱着笔记本看得起劲，心中那丝冷落了前桌的罪恶感顿时消散。

“看什么呢？这么专心？”猴似的的男生一把勾住何鹿的脖子，好奇凑到屏幕前。

“驯龙记。”何鹿目不转睛，乖乖答道。

“这有啥好看的？方朗，快，把你的收藏亮出来，给何小鹿长长见识！”不知是谁喊了一嘴，立马激起其他男生的热情，纷纷开始起哄。

何鹿直觉他们要看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已经被方朗夺走了。

巨大的液晶显示屏上，一对男女赤身裸体交缠在一处，音量已经调到最低，偶尔一两声高亢的淫叫还是让一群半大小子听得面红耳赤。

“何小鹿，你怎么不看啊！”方朗平时一个人没少看a片，跟这么多同学一起看倒是头一回，也觉得怪不好意思，便拿胳膊肘捅了捅前桌，借此缓解尴尬。

“有...有什么好看的啊...我又不喜欢...”何鹿垂着头紧张得睫毛直抖。

“那你喜欢什么？不会是裴悦看的那些吧？”后半句方朗压低了声音，笑得贼兮兮的。

“才...才不是！”何鹿忽然提高音量，把其他人吓一跳。

“卧槽何小鹿你干嘛！给老子吓萎了！”尴尬古怪的气氛突然被打破，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大笑起来。

何鹿趁乱偷偷瞥了眼屏幕，与之前看到的画面相差无几，除了稍微有些不适，意外地没再感到恐惧。视频正好播放到男优给女优舔穴女人面色潮红，神情迷乱，显然已经爽到不行。他看得脸红心跳，被男人玩弄那个地方，真的很舒服吗？这个认知与小时候的可怕记忆完全相悖，倏地想起之前两次香艳春梦，梦里的男人也曾把他弄得不停流水，怎么都忘不掉那鲜明的快感。

悄悄捂住发烫的脸，何鹿第一次在心底对自己身上多出来的器官产生好奇。

晚上洗完澡，小孩赤身裸体站在浴镜前，抬起右腿踩在洗手台上，两手绕过垂软的肉茎，扒开饱满阴唇，忍着羞耻细细观察镜子中的雌穴。

和视频里看到的女性器官不太一样，他的下体很干净，没有耻毛，也没有色素沉淀，白白嫩嫩十分讨喜。

肉缝中的阴蒂和穴口都小巧得紧，他试着揉了揉自己的阴蒂，像是被细小的电流通过，身体瞬间涌上一阵熟悉的酥麻，小孩脸颊一红，不敢再碰。

注意力很快被底下紧紧贴合的小阴唇吸引，何鹿凭借为数不多的生理知识判断出阴道口的位置，伸出手指戳了戳，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这么小的穴口真的能吃下整根阴茎吗？他不禁有些迷惑，手指稍稍用了点力，明显感受到一阵钝痛，立刻放弃了继续探索的欲望，草草擦干身子走出浴室。

秦锐举着手机将傻儿子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鸡儿梆硬，不得不调整了下位置，端起早就备好的牛奶敲响小孩的房门。

目睹儿子喝下牛奶，嘴巴周围沾上一圈奶沫。男人微笑着看儿子关上房门，静静等待药效发作。

充斥着暖黄色灯光的卧室响起一片极其暧昧的水声。

陷入沉睡的少年双眼紧闭，脸颊酡红，两条修长白嫩的细腿架在男人健壮肩头，臀部高高抬起，腿间那朵肉粉色的雌花正被舌头搅出阵阵淫液。

“呜...不要...不要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自艳红双唇吐出，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肉棒软软地耷在一旁，敏感雌穴随便舔舔都会收缩颤动个不停。

“别哭，爸爸帮宝贝扩张，到时候才能吃下爸爸的大鸡巴。”秦锐不停舔食儿子流出的骚水，舌头大力顶进逼口，灵活地来回戳刺。好不容易将窄小逼口顶出半指宽的小孔，退出时穴口和舌尖还连着一条长长的银丝，看得男人一阵眼热。

下体传来的胀痛让何鹿眉头紧锁，双腿无力地踢踹起来，男人把他的腿放下压向两侧，伸出食指开始往藏在阴唇中间的小孔里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