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们宠她都来不及呀。

“你们可都是有文化的人,凡事要讲证据,你们怎么能像他们一般胡乱猜忌我?你们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夏知鸢哭得很委屈。

杨大娘:“夏同志,你也别觉得委屈了,你敢发誓你没有说过纪家媳妇的坏话?你玩弄大牛的感情,这事,你认还是不认?”

杨大牛:“夏同志,我以前觉得你不仅长得漂亮又有文化,没想到你的心思居然如此可怕,我觉得,我以前真是眼瞎了!还有,纪大嫂是我的恩人,她是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害她?”

大伙也指指点点。

毕竟若是坦坦荡荡,夏同志为何不敢发誓?

难道她真的知道马桑果有毒?

夏知鸢哭哭滴滴地看向一旁的杨队长:“杨队长,这是对我的批斗吗?请问,我犯了什么事?”

杨队长:“夏同志,你就发个誓,一句话的事情,你非得搞成这样。”

陈静:“小夏,你没有做过,你就发个誓好了,否则大伙都在怀疑你,你何必折腾。”

狗蛋娘:“就是,你就是心虚了。”

夏知鸢:“我没有,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何要发誓?”

纪君瑶怒斥,“夏同志,你说果子你吃了,但有谁看见了?还有,你跟我大嫂的关系不是不融洽,而是水火不容,我大嫂也不知道哪得罪了你,你非得咬着她不放。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让杨思思把野果子带给我大嫂,想要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现在为了她和孩子的安全着想,你必须得自证。”

夏知鸢放声大哭:“纪小妹,你怎么可以这样空口无凭地诬蔑我?我来这儿这么久,有谁不知道我善良得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

狗蛋娘:“少往脸上贴金,你这么善良,我怎么不知道?”

“夏同志,发誓吧。”

“对呀,我们是相信你的,但有人怀疑,你就得发誓。”

“赶紧吧,别浪费大伙时间了。”

夏知鸢看到大伙逼她,她气死了,“你们再这样诬蔑我,我就去死!”

这话,严重了啊。

若是真的闹出人命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人群安静了。

狗蛋娘气死了:“小贱蹄子心机玩得还挺溜啊!那你就去死好了,反正我家孩子若是活不成,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我会跟组织说明情况,我一个知青被你们逼死!”夏知鸢气得想去撞石头,但她又不敢。

林染染看了半天戏,决定出手了。

以前嘛,觉得女主若是挂了,估计剧情就崩了,毕竟她抢了女主的剧本。

现在看来女主彻底黑化了。

那就把女主弄死,自己当女主!

“夏同志,你真想死那就去死好了,没人拦着。你若是死了,我林染染一个人负全责!话说你要当落水鬼还是当吊死鬼,给我一句爽话,我安排人给你准备妥当,保证安全将你送到阎王殿。”

夏知鸢哭得更大声了,“林同志,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林染染:“你除了哭哭哭,你浑身上下有什么优点?你想好,你也要有优点啊。”

杨队长:“既然有矛盾,趁大伙都在,一次性解决,以后谁在背后乱嚼舌根,扣公分!”

夏知鸢:“杨队长,是不是林同志对村里有贡献,你们就偏袒她?”

杨队长:“我们就事论事,保证公平。”

夏知鸢哭得更大声了:“公平?这世道哪有什么公平可言?你们就是联合起来欺负我。”

林染染冷笑,“不是说谁哭谁就有理,我且问你,你跟大牛的婚事,可是我搅黄的?”

夏知鸢抹泪:“难道不是吗?若不是你出面气走我的母亲和大哥,我跟大牛哥早成了。”

杨大娘:“你少血口喷人,纪家媳妇跟狗蛋娘是想把你跟大牛的婚事订下来,可你的母亲跟大哥非要我家拿五百块钱的彩礼,我们没钱,他们就翻脸走了。”

夏知鸢:“他们那是只是试探,看看你们对我的重视程度,可你们却让他们寒了心。”

林染染:“试探?谁会拿天价彩礼来试探?且不说这个,他们天天赖在大牛家杀鸡吃,一块肉都没有留给主人家,连碗都没有洗,一连数日,这是试探?谁受得了这种试探?这种影响集体积极性的行为,他们做得对?那我们且往公社打报告看看,让公社的人来评判对错。”

夏知鸢:“是,都怪他们太宠我了,他们错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狗蛋娘怒,“那你得好好道歉,明明是你们家犯错了,你还有理了?”

“道歉,大牛多委屈。”

“就是,道歉!”

在众人的压力之下,夏知鸢不得已走到杨大娘面前鞠躬,“杨婶子,是我妈跟我大哥的错,我代他们向您道歉,对不起!”

杨大娘:“这还差不多,夏同志,我要的就是一个态度。”

林染染:“那日我跟狗蛋娘提议晚上叫上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过去摆两桌把你们的婚事订下来,可你母亲跟你哥哥立马翻脸,一定要高价彩礼,这事,怎么到最后变成是我破坏你们的婚姻了?”

“我说了,那是试探,他们不想我那么早嫁人。”夏知鸢极力辩解。

林染染将录音机拿出来。

夏知鸢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