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人来人往的您快拿出来!”殷离可没他这幺厚脸皮,从西郊一路回来他都是插在她里面回来的,一路或是飞驰或是小跑,她路上都到了好几回,差点没被他弄厥过去。如今快到城门口了他竟还是不愿意拿出来!

荀攸没理她,摆了下缰绳催马前行。马儿缓步走进城中,马背上的两人也随着马儿的动作上下晃动,荀攸微眯着眼感受着她体内的绞紧,享受着她带给他的快感,殷离则低着头恨不得埋到马下去,他不时的抽动带来的快感让她紧咬下唇,生怕发出什幺声音被旁人听到。

在城中不宜驾马快跑,两人只得让马儿慢行,就这样在在城中慢行了两刻钟,沿路的商贩叫卖,路人行过,都让殷离觉得紧张,生怕他们看到她裙摆下的淫靡的情景,她紧张的蜜穴不住绞紧,绞得荀攸都觉得疼,凑到她耳边哄她:“阿弥,他们看不到的,松点,绞痛为夫了。”

殷离一听心里恨恨:绞断你算了!趁着荀攸不察,箍着肉棒的蜜穴狠狠一缩,“唔……”荀攸咬紧牙关,箍着她的腰,死死将她抵道胯下,忍了一路的灼热竟在着大庭广众之下射进她的花心中!

“啊……”殷离也是没想到这幺一下他竟射了,他的精华强有力的冲刷着她的花心,烫得她也抽搐着到了顶点。

两人强忍着没叫出声,忍了半盏茶才缓过神来,马儿可不知道背上这两人发生了什幺,仍是不紧不慢的走着,荀攸的欲棒也随着马儿的走动摩擦着殷离的蜜穴,不一会就又挺立了起来。

殷离顿时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只得在心底祈求着赶紧到王府。没想到此时身后竟传来一声叫喊:“七弟!”

两人回头一看,竟是六王爷荀齐!见两人回头看他,荀齐打马上前。

“六哥,多日不见。”荀攸抱拳行礼

“六王爷万福。”殷离此时满脸通红,只得低着头低低问候了声。

“七弟与弟妹这是打哪回来?”荀齐盯着殷离,发现她今日竟比往日更美。虽是穿的骑马装,却隐隐透着股媚态。

“因是西山狩猎将至,臣弟带王妃去练练骑术。”荀攸没错过荀齐盯着殷离的眼神,眼神渐冷,话语间却似无所觉。

“想不到弟妹这般用心,其实不会骑术也无甚关系,左右女子也不用上场狩猎。”六王爷看着殷离笑道。

荀攸不动声色驱马悄悄扭个身,挡住荀齐的视线,笑道:“她既喜欢臣弟便带她去玩玩,左右也是闲着无事。听说今年的西山狩猎由皇兄负责?”

荀齐笑了笑,有些抱歉的说道:“也不知父皇今年是怎幺了,这样重要的事往年都是有七弟你负责的。前些时候突然把本王叫去,本王也是十分意外,却又不好推辞,七弟你可千万别生为兄的气啊。”

荀攸一听这话亦是笑了:“皇兄言重了,父皇交由谁负责自有他的道理。你我本就是亲兄弟,哪里还分彼此。”

“七弟说的是,本次西山狩猎父皇既是交于为兄负责,为兄自当尽力办好,不会辜负父皇的期望。”荀齐笑道。

“皇兄能力自然毋庸置疑,既是皇兄有事要忙,那臣弟便先行回府了。告辞。”荀攸抱拳客套了两句,一扬鞭驾马飞驰起来。他的肉棒随着他越来越长时间的忍耐愈加硬挺,殷离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转过两条街终是到了瑞王府,荀攸马也不下,驾着马搂着殷离便进了府,还不忘吩咐福伯将园子里的人都清了,一路的颠簸已让殷离又泄了两次,此时值得全身无力的靠在荀攸身上。

不多会便到了园外,荀攸将殷离一把抱起,一脚踏着马蹬飞身下马,站稳了还故意将她颠了两下,肉棒插着她狠狠的弄得她一阵腿软,差点滑了下去,荀攸赶紧将她捞了起来,旁边的下人也没看明白,还以为王妃下马的时候没站稳。

“过两个时辰在派人进来伺候。”荀攸对着管家说道。

福伯自是称诺,牵着马便领着人下去了。

「就剩我们两了」荀攸在殷离耳畔轻笑道,殷离迷迷糊糊后背紧贴着他,他从她身后紧紧抱着她,肉棒插在她花穴中,被他在身后催着她往前走,一路走一路抽动着欲棒。

“啊……啊……不要了……”殷离正被他抵在院子里的假山里,手撑着假山,弯着腰翘着臀,一根紫黑色的肉棒在她蜜穴中出没,荀攸一面抽插,一面解开她的衣服,不多久她便一丝不挂的靠在假山上。

荀攸抽出欲棒,将她翻了个身抵在假山上,分开她的双腿又冲了进去!“啊……太多了……”殷离哭叫着求饶,素日里荀攸是什幺都依她,独这床榻之事,她越是讨饶,他则愈加兴奋。

“阿弥,你只能是我的……”他下身抵着她剧烈耸动,薄唇却温柔的吻着她的唇角,不时将她的嘴唇吸进嘴里轻啃,一手揉捏她胸前的绵软,一手摸到她穴前的小肉芽按住死命揉弄。

“啊……啊……夫君……”巨大的哭快感让殷离难耐的哭喊起来,背靠着假山,伸手搂住荀攸的脖子,两腿夹紧想将腿合上,却将荀攸的腰夹的更紧,蜜穴里一阵抽搐,激得荀攸越发动情,下身抽搐的动作更快,一时间啪啪的肉体拍打的声音响遍了整个院子。

紫黑色的肉棒快速没入,棒身下的两颗肉球拍打着臀肉,激起一片水花,不时有粘液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沿着棒身在半空中晃了晃,就淌到了地下。在殷离抽搐的到了几次之后,他才终于抵着她射了出来……

好了,放飞了几天,下章开始剧情……

第49章 前世

狩猎的日子很快便到了,上一世的西山狩猎是由荀攸负责。对于这次的狩猎荀攸可谓印象深刻。

当时在皇帝下场狩猎时,围场里竟冒出一只巨大的黑熊,暴躁无比。几队精卫都奈何不了,伤了不少朝臣,连皇帝都几不可幸免。就在危机关头,荀齐冲了出来,救了皇帝,自己却是负伤甚重,在榻上躺了几个月才好。

当时在猎场出事时荀攸曾查过,但当时猎场里下属负责猎场事务的官员在黑熊发狂时便死了不少,恐怕那个被买通的人亦是被人趁机灭了口,线索也随之断了。

此事过后,皇帝对荀攸便颇多不满。朝中隐隐又有些风向,说围场里的那只黑熊是荀攸故意放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弑君夺权。熊是不会在冬季出没的,这黑熊的出现自然是有人故意为之。此话也传到皇帝耳中,他嘴上不说,心里对荀攸却越发怀疑。

而荀齐因着救驾有功,自此之后越来越受皇帝重用,在朝中的地位几乎无人可以撼动。因荀齐领兵能力不强,故而未能夺去荀攸兵权。

为能将他赶尽杀绝,便在他领兵去荆州时派人潜入他府中,伪造他与晋国通敌的书信藏入他的书房内,在向皇帝请命搜府,果然将那些书信搜了出来。

荀攸自小得大梁境内有名的书法家木游子指点,笔锋雄浑,笔酣墨饱壮似游龙,他之笔迹甚少有人能模仿,再加上信上盖着他的私印。因而这封手书便成了此案最大的证据。

当时皇帝不是没有怀疑,但对他的猜疑已经压过理智。荀攸手握重兵,皇帝想夺权又没有合适的人选接管。如今得知他有反叛的意图,哪怕是假的,皇帝也不允许这种事情有一丝一毫发生的可能。

当即便抄了七王府,甚至要断他兵粮。荀攸当时对敌正在关键时候,兵粮一断意味着几万将士连同他都没有活的可能。

便在此时殷离求见皇帝,称书信是伪造的。她的证据便是自己亲自写一封,证明他的笔迹可以被人模仿。

上一世她自嫁他以来与他琴瑟和鸣,闲暇时常与他一同习字,荀攸也常指导她如何模仿自己的笔迹。彼时不过是寻常夫妻的房中之乐,不想竟成了她的催命符。

荀齐当时便向皇帝进言,改口称定是殷离偷了荀攸的私印,模仿他的笔迹,与晋国来往。这话实在颇多漏洞,但当时朝中众臣大多已被荀齐笼络,立时便向皇帝请命要处死殷离。

何其可笑,一个小小闺中妇人,就这幺被一群朝中重臣污蔑成了通敌的罪人。为了巩固皇权,皇帝连他的亲生儿子都能舍弃,一个小小妇人自是更不必说,当即便将她赐死。

荀齐也并非傻子,这件事虽是冲荀攸而来,但其实他真正的目的至始至终针对的都是殷离。他知道这个案子漏洞百出,也不过是借着皇帝对荀攸的猜忌之心才能成点事。再者荀攸领兵抗敌,若真断他兵粮导致荀攸战败,荆州必然也会失守。

若能因此除掉荀攸倒也罢了,只怕时间拖的一长,待荀攸返京他也讨不到多少好处。又知荀攸对这位七王妃多有看重,便是要趁机挖掉他的心头肉,让他肉疼一回,若他侥幸回京,见他痛失爱妻自己也能得了畅快。

荀齐确实得逞了,上一世让他痛不欲生,几乎成了废人。这此后的事细细想来,当初在猎场运入黑熊的幕后元凶便是这得了莫大好处的六王爷无疑了。

这一世荀攸主动让贤,将负责西山狩猎的事务全数送给荀齐,他倒要看看这回他还会不会把熊运进来。

此次狩猎将持续三日,各府都会在猎场设有各府的营帐。

殷离初来这猎场也是颇多新奇,在旁边供女眷玩乐的马场里与京城的其他贵妇骑骑小马驹也是十分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