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嗯~~难受~~”
夏思思身子一软倒回软床上,太久没做,这般刺激的快意,她哪里承受的了。
龟头还没整个插入,她早已被磨插的淫水泛滥,整个身子水一般瘫软,蜜穴口疯狂收缩。
男人则趁着淫水丰沛,继续挺入,亲眼看着女人粉嫩的穴口被撑到发白,一点点吃下自己的巨物。
细长的蜜缝被撑成了男人柱身的形状,夏思思早已在他一寸寸挺入时,溃不成军,性爱还没真正开始,她便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男人柱身上凸起的肉筋,死死凹在女人娇嫩的媚肉里,每进一寸,便磨撵着媚肉,微痛下却又快意万千。
0065
64 被糙汉室友的大鸡巴肏的淫水四溅高潮迭起
64 被糙汉室友的大鸡巴肏的淫水四溅高潮迭起
随着肉棒一寸寸的侵入,她整个下体几乎被撑到极致,再多一分都要撕裂一般。
时隔三年,她似乎再次感受到被他破处的滋味。
“进去了.....”程刚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喘息浓重。
他明明已经结婚了!他明明已经有了妻子!
现在他们两人却在做着着这么亲密的事情,她能感受到他的分身在她体内进出,也能感受到他肉棒上凸起的肉筋,挤压磨蹭着她穴内的软肉。
听到程刚在她耳边发出的粗喘声,她越发觉得羞臊不已,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只得将头偏向一边,埋在枕头里,而身体却在承受他,一次强过一次的冲撞。
忽而,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散开,程刚双唇贴着她耳畔:“思思,感受到我在你身体里了吗?你摸摸。”
程刚拿起夏思思嫩白的小手,抚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而后恶意的深顶进去,那肉棒的形状,隐隐在她肚皮上凸显,手心处感受到程刚分身的形状。
太大了!即便是现在,夏思思仍然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细窄的下体能容纳下程刚的粗壮。
慌忙想将手拿来,却被程刚牢牢抓着不放,他耸动着腰身,快速的抽插着她的软穴,让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进出抽插。
不光感官受到刺激,夏思思嫩穴更是被他戳的越发酥软,理智上她是异常抗拒的,可程刚每每深插进去,炙硬的龟头顶在酥软的骚芯上,淫液飞溅,实在是快意万千。
“唔~~啊.....不要~~”夏思思娇声呻吟,口中喊着不要,却实在欲罢不能。
男人俯下身用热烈的吻,堵住了女人所有的呻吟娇喊,只剩猫儿一般呜咽的哭腔。
蜜穴的淫水早已泛滥,她早便被调教到敏感的身子,时隔三年再次被他硬物贯穿,敏感度和欲望值几乎达到顶峰。
他的每一次冲撞,都将泛滥的淫水挤的四溅,汁水丰沛到,她能感觉整个腿根和床单都是湿漉漉的,似比失禁的尿液还多。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内肆意搅弄,勾着她舌头纠缠,他的欲望深插在她甬道里,疯狂的插弄撵磨,硕大的龟头每每顶插至娇嫩的蕊芯,他都要恶意的顶磨撵弄,她被肏的浑身发颤,连软肉吸裹住他龟头的细小滋味,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肉欲达到顶峰,程刚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唇,透明的银丝从程刚的唇连着她被吻到红肿的唇瓣,淫靡至极。
一双大手抓揉着她柔软的丰乳,程刚直起身子,健腰疯狂摆动,粗硕的大鸡巴次次尽根捣入,龟头狠狠挤插在娇嫩至极的蕊芯上。
他喘息浓重,红着眼痴迷的看着在他身下呻吟哭喊的女人。
“思思~思思~,我爱你!”他意乱情迷的表白,鸡巴深深的插入让他着迷的紧致嫩穴,感受着爽到头皮发麻的吸绞快意。
“啊~~唔~~”夏思思无助的喘息呻吟。
小手死死的绞住身下的床单,身子被他顶撞的耸动不已,被迫感受着海浪般密集且强烈的快意。
她感觉自己此刻像一叶孤舟,疯狂的飘荡在海啸中,一个不慎,她便要被海浪淹没,窒息死亡。
0066
65 被醉酒合租糙汉强肏内射精液
65 被醉酒合租糙汉强肏内射精液
在剧烈的快意高潮里,她意识模糊,身子一阵阵狂颤时,蕊芯处被强烈而又炙热的精液浇灌,她才从混沌的意识里,渐渐清醒。
灼烫感让她再次飘入云端,高潮后,下体满满的饱胀感越来越清晰。
缓了许久后,夏思思才终于真正清醒,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已经沉沉睡去,双眸紧闭鼾声浅浅。
夏思思忍着浑身的酸软,用力将程刚推开,硬物从她身体离抽离的一刹那,精液混着淫水从穴口倾泻而出,失禁一般的感觉。
看了眼躺在床上酣睡的程刚,夏思思静静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撑着酸软的双腿,翻身下床。
来不及洗漱,她只匆匆捡起地上的衣服,便扶墙下楼。
欢爱过后,下体的胀痛感才慢慢清晰,同三年前一样,她肯定是受了些伤,但应该比破处时轻了许多,至少这个痛她是能忍的。
在楼下穿好衣服后,夏思思逃难一般,回了翟亦恺家。
一楼客厅漆黑一片,夏思思也没敢开灯,猫着腰准备悄悄溜上楼,虽然已经快到凌晨了,但翟亦恺一向是个夜猫子,在国外爱熬夜,在国内依旧,她不确定这个点他有没有睡觉,只能动静小一点。
岂料,刚抬脚上楼梯,吧台处的灯,突然亮起,夏思思回眸,见翟亦恺站在吧台里,手里端着酒杯,静静的看着她。
“去哪了?电话也不接?”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语调沉沉的,夏思思很少看到他这般。
“加...加班了~”夏思思顿住脚步,低声回应。
其实她本没有必要心虚,毕竟她和翟亦恺只是朋友关系,但自己做了太不道德的事,和有夫之妇上床,哪怕算是半强迫的,这种罪恶感都让她心虚不已。
“加班?”翟亦恺冷哼一声,将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重重拍在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