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浓烈荷尔蒙的味道,浓郁又勾人,她浑身发热,仿佛被他蛊惑了神志,贪婪的舔吃着他粗大的肉茎。
扶起茎身,舌尖勾过他沉重鼓胀的囊袋,舔过一圈,再张开嘴含住一颗,对着鼓胀的精囊嘬吸。
“哦…骚货…”周楚臣躺在枕头上,鼻息粗重,胸膛剧烈起伏,他不时低头去看温情染吞吐自己鸡巴的动作。娇嫩的红唇裹着他粗壮紫黑的棒身,视觉感官上一阵刺激。
“哦…”他情不自禁的扬头,下颚线条拉长,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这个女人真的太会勾人了,每一个动作都勾得他情欲勃发。
温情染张大嘴,艰难的将这根粗大的肉茎吞进嘴里,他的鸡巴太大太粗,光是一个头端就能将她的口腔塞满。
她努力放松口腔,上下摆动着脑袋,吞吐着这跟巨大的肉茎,有黏腻的津液随着她的动作被刮蹭到嘴唇外,顺着她的嘴角挂到鸡巴上。随着她的动作黏黏糊糊的黏拉着。
“哦…好爽…”她小嘴里无意间扫过的舌尖爽得周楚臣头皮发麻,他忍不住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压到自己胯间。
“唔…”硕大的鸡吧整根塞了进来,圆硕的蘑菇头直顶到她喉管处,还有继续往里的趋势。
温情染有种要被他贯穿的错觉,喉间有种被异物撑开的堵塞感,她推着他的大腿想将头抬起来,却被脑后的大手死死按住。
他小腹紧缩,臀肌绷紧,利用曲起的那条腿抬起腰臀凶狠的往她小嘴里顶,赤色的肉茎肏干她娇嫩的小嘴,鼓胀的囊袋拍打着她的下巴。
“唔…唔…唔…”温情染闷闷的哼叫,小嘴被他粗大的肉茎塞满,嘴角撑得似乎要裂开,舌头被滚烫的茎身摩擦得麻木,喉间被肿胀的肉茎顶开,闷得几乎喘不过气。
周楚臣眼角赤红,满身肌肉绷紧,他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女人,小嘴被他的肉茎塞满,口水流了满床。
他爽极了,粗大的鸡吧在她嘴里叫嚣着要炸开,他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紧紧压在胯间,腰身耸动得越发暴戾,粗大的鸡吧似乎要将她整张小嘴都捣得稀烂。
“呜呜…唔…”温情染被他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整个小嘴都被他塞得满满的,紧实的小腹不时撞到她的鼻梁上,让她更难呼吸。
她抓着他紧实的臀部在他身下挣扎,指甲抓过臀肉,留下鲜红的指痕。
周楚臣吃了疼,越发兴奋,喘着粗气,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抓着她一下下往自己胯下撞,腰身凶狠的耸动,肉茎快速的撞进她的嘴里,囊袋重重的拍打着她的下巴。
几百下之后终是闷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温情染嘴里。
“唔…”他的精又多又浓,直射进她喉咙里,温情染被呛得猛咳嗽,却又被他按住头,强迫她继续吞吃他射着精的阴茎。
温情染被迫吞下他的精,又浓又多,黏腻又滚烫,不是让人厌恶的味道。
“哦…好爽…”周楚臣抽出发泄过的鸡吧,蘑菇头从她嘴里扯出几条浓白的丝线。
同住
温情染将周楚臣的鸡巴从嘴里抽出来时,李丽刚好从外面回来。
见那根黏黏腻腻的鸡巴坨在周楚臣胯间,李丽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唔…我刚抹了点沐浴露…这样洗干净一点。”温情染笑得勉强,她不知道李丽能不能被她忽悠住,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假装是给周楚臣洗鸡巴的样子,轻轻揉搓着那根满身粘液的大鸡巴。
“真是麻烦你了。”
李丽大学毕业就嫁给了周楚臣,所有的性知识都是他教的,在这方面其实十分单纯,还真信了温情染的话。
温情染趁她进卫生间的功夫,将周楚臣鸡巴上的粘液全抹了干净。
周楚臣伤了腿,暂时还不能动,生理问题也只能在床上解决。
李丽觉得自己作为周楚臣的妻子总不好事事麻烦温情染,便也积极主动的揽了这个活。
温情染在门外等着,可没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一声惊叫,紧接着便是哐啷一阵巨响。
她忙开门进去,却见地上尿壶倾倒撒了一地,就连周楚臣身上都脏了不少,才换的衣服现在也看不得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还不习惯…要不我们找个护工吧。”李丽低着头有些无措,她的手悬在空中,离自己的身体远远的,很是嫌恶的样子。
床上的周楚臣冷着脸,只道:“那就去请。”
只是天都晚了,而且这家医院的护工很紧张,他们等了一天了也没能请到。
李丽又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是惊慌失措下的措辞罢了。她从小到大也没干过伺候人的活,更何况是给人端屎端尿的,即便是自己的丈夫,她心理上也很难接受。
刚刚不过是周楚臣的几滴热尿溅到了她手上,那热热烫烫的液体本来也没什么,但心里知道那是尿,便怎么也拿不住了。
房间里顿时寂静无声,尴尬非常。
温情染忙上前捡起地上的尿壶,拿去浴室清理,又拿了拖把出来,顺道把李丽推出门:“大嫂你要不再去楼下问问护工的事,说不定这会有了呢?”
把李丽哄下楼,回来把地上的尿液脱洗干净。好在温情染先前在医院里做过这些,也算熟练。
等收拾完地板,回头就见床上的周楚臣一双眼眸黑沉沉的紧盯着她,脸上表情高深莫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温情染避开眼,从柜子里给他找了要换的衣服,才转身回来,低头给他解扣子。
“为什么帮我?”虽然温情染不承认,但周楚臣心里明白她对他肯定是有所图的。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图谋能让她愿意这样照顾自己?
“你是我大伯。”
温情染说着将他的手抬起来,从衣袖里抽出来,又倾身去扯他另一边衣袖。她靠得他很近,整个胸口几乎挤到他脸上来了,周楚臣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诱人的甜香味。
“大伯?”
他有些想笑。自己还是李丽的丈夫,也不见她这么尽心过。区区一个大伯又算得了什么?
温情染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用温水给他擦身子,又换了新的衣服。裤子的话就没法换了,只能把脏掉的裤子脱掉,勉强穿着一条内裤稍做遮掩。
做完了这些,温情染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她抱着那盆脏水又回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