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着三天你来我往,把强制爱的剧情都走了一遍。

反正喻圆玩得是挺开心的。

喻圆鼓着腮帮子嚼嚼嚼,说:“我不可能自残,咱俩也不能分开五年,我也不会出国,但是没有火葬场的囚禁是不完美的。这样吧,我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在囚禁和被虐待的过程中爱上了你……”

他打开电子书,给景流玉看,“你看,就像这样,你要打我,我抱着头吓得哭,还是忍不住讨好你,然后你就发现我变了,眼睛里没有光了,以前我是那么活泼大胆爱笑的美少年,现在变得战战兢兢,再也不像我了,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你心脏巨痛,想要弥补我,改变过去的行为,每天特别体贴关心我,一句重话都不和我说,但是我因为身心受到了巨大折磨,还是在惶惶不安中日渐虚弱,去世了,你崩溃自杀。”

“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酸酸涩涩的,”喻圆说着,就抱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拼命想挤出几滴眼泪,抖得跟筛子一样,说,“主人,主人不要打我,我会乖乖的,我爱主人。”

景流玉捏开的嘴巴,把勺子里的饭喂进他嘴里,命令他:“吃下去,不乖乖吃饭怎么能耐操?”

喻圆继续嚼嚼嚼,说:“好的主人,主人不要打我,我爱吃主人喂给我的饭,也爱吃主人的……”

景流玉头皮一紧,在他话说出来之前,又给他塞了一勺。

喻圆捂着肚子,愁眉苦脸说:“主人,我吃饱了,可以不要吃吗?再吃就要爆炸了,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忤逆你的,我真的吃不下了,求求你了,不要打我。”

景流玉实在忍不住又要喂他最后一口,喻圆不满地踹踹了他的小腹:“我吃饱了吃饱了吃饱了,不许喂了。”

景流玉想,他哪儿是喻圆的主人,他分明是喻圆的保姆。

喻圆学着电视剧里用曲别针给铁链撬锁,在景流玉进来之后,惶恐不安地大喊自己错了,再也不想逃了,求他放过自己。

景流玉会意,抓着他,然后撕开他的衣服狠狠教训一番。

喻圆又研究从窗户跳下去,未遂。

总之小说里金丝雀使过的手段,他几乎都用了一遍,过够了瘾就有点儿无聊了,在床上东抠抠西戳戳,用指甲给床垫钻出来一个洞,洞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某一天晚上,景流玉躺上床,发现睡觉的位置并不平整,才找到那个快被喻圆掏空,又塞回去的洞。

喻圆和狗的相似之处就是都会搞一些破坏。

当然也有不同之处他比狗聪明,毕竟就算是边牧,把床垫里的橡胶一块块扯出来之后,也没法一块块再放回去,但是喻圆能。

景流玉八段锦养生茶修养身心颇见成果,看着喻圆龇牙咧嘴的笑脸,当场气笑了。

喻圆还在那儿喊主人主人我错了,景流玉把他拉到腿上,作势要打他屁股,质问:“怎么回事?”

喻圆像化掉的小猫一样软哒哒趴在景流玉腿上,伸直胳膊伸直腿,为自己开脱:“我就是想看看这么贵的床垫里到底填的是金子还是银子,那天不小心弄破了,就拽出来了一点点看看,谁知道它这么不经拽,一下子弹出来一大块,差点把我吓坏了。”

景流玉要落在他屁股上的手转为落在他脑袋上,给他呼噜呼噜毛顺顺:“这小小的床垫真是把我们圆圆吓坏了。”

喻圆感觉他说得很阴阳怪气,但被他摸脑袋摸的很舒服,就不再计较了。

他们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喻圆把iPad摸过来看短剧,景流玉从旁边取过来报纸,下意识拉开抽屉,“轰隆”一声不算大的响声,抽屉滑出来之后,塌了,里面精巧的小滚珠部件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弹了满地。

景流玉按了下眉心:“这个怎么回事?”

喻圆翻了个身,睡衣被蹭上去,露出白白软软的肚皮,很抱歉地说:“就是想研究一下,为什么推到五分之四的位置,它会自己吸回去,所以多推拉了几次,谁知道它这么不结实。”

景流玉已经学会举一反三了,把另一边的床头柜抽屉拉开,果不其然也坏了。

喻圆还是用很无辜很抱歉地表情盯着他,悄悄拉住他的睡衣:“我看那个抽屉坏了,就想着他俩构造一样,研究一下这个,说不定能把另一个修好,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毕竟我这么好,我还想帮你修抽屉来着。”

111 · 第 111 章

喻圆前些天撕掉的墙纸还没有补,刮花的地板也没修,炸了的电视机没换,现在还多了床垫和床头柜。

不得已,景流玉只能开锁,连夜转换房间。

钛合金的重量只有普通钢材料百分之六十的重量,所以喻圆并没有小说里说得那样,重得抬不起手,或是磨破了手腕,他甚至突发奇想,问景流玉:“你能不能把这玩意给我加长一点儿,我可以拖着他走到楼下去玩儿,这样就不会无聊了。”

景流玉横抱着他,穿过走廊,顺着他的要求:“我要不要再给你加长点儿,无聊了你还能去颐和园逛逛。”

喻圆不赞同地说:“那太重了吧,你可以拿手铐给我铐住,我表现好了,你带我去颐和园。”

景流玉吻了一下他叭叭个不停的嘴巴,说:“你每天表现的都很好,好了,不要说话了,睡觉。”

卧室是不能再叫喻圆自己待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早晚没法住人,景流玉只好在家的时候,走到哪儿,就吧喻圆牵到哪儿,在他眼皮子底下总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景流玉不知道喻圆的囚禁游戏玩到什么时候才能过瘾,但他也的确不是很想结束。

爱人被他掌握在手中,在距离他一尺之隔的位置,只要他拉一下锁链,就能把人抱进怀中。

喻圆每天除了在床上等待他,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所以看到他出现的时候,背后看不见的尾巴快要摇成螺旋桨了,极大地取悦了景流玉。

喻圆的纵容也养大了他的贪婪,渐渐地,景流玉不再给他衣服穿,喻圆只能光着身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或是在景流玉处理工作的时候,光秃秃窝在景流玉怀里。

等到晚上佣人和厨师都下班之后,他可以被景流玉牵着去楼下玩一会儿,当然也是不允许穿衣服的。

这也方便了景流玉随时随地发.情,连衣服都不用脱,拉过来就能操到漂亮柔软的喻圆。喻圆为了和他玩斯德哥尔摩囚禁游戏,也不会拒绝他,反而会把身体乖顺地打开,轻声轻气叫着,然后容纳他,怎么弄都不会生气,只用亮亮的眼睛注视着他。

景流玉晚上吃饱喝足,可以在里面待一整晚,清早起床又可以拉着他做。

喻圆迷迷糊糊在梦里被他弄醒,娇娇地小声喘叫起来,很习惯地抱着他的脖子,搂着他,度过一个有点儿荒诞的清晨。

当然这些条件成立的前提是景流玉把喻圆伺候好,让他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的吃饱喝足,洗干净澡,喻圆心情好,才会想继续和他玩这种游戏。否则就要连咬带踹,骂他讨厌了。

喻圆一开始还很害羞,可是景流玉温水煮青蛙似的夸奖他,说他好漂亮,好乖,喻圆就听信了他的鬼话,黏黏糊糊贴着他的身体下楼玩儿。

楼下温度比楼上要低两三度,景流玉用毯子给他包裹着,两个人黏在一起看电影。

喻圆感觉很无聊,电影是他要嚷嚷着看的,实际上并不怎么好看,所以在景流玉递过来水果的时候,大叫:“好痛,不要打我,主人不要打我,我会乖乖听话的!我好怕,呜呜呜”

他声音清亮,肺活量极高,叫得楼上感应灯都亮了。

景流玉已经受够了这种家暴狂的剧本了,想和他商量能不能再换个剧本的时候,大门被从外面重重地拍响了,连带着刺耳的门铃声此起彼伏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