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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6.陌上相逢否(Eason与Adams)
(一)
Eason一连在医院值了三天班,身体疲惫不堪,他掏钥匙开门的时候背靠在墙边觉得浑身软成一团,果然是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想当年因为盛誉晖病危入院他曾经不眠不休一周还能再开车回来呢。
Adams,他的老师,或许也可以称为是他曾经的恋人,昨晚上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身体虚弱的一阵风吹来都能把他掀上天,真不知道这混账这几年在外面是怎么野的,竟然能把身体折腾成这副模样。
当初在医学院的时候他与Adams算是很另类的师生恋,其实两个人年纪相差也不过5岁,彼此情投意合而且志同道合,在传道授业解惑的当口确立了恋爱关系。
然后,就是很俗的狗血言情剧,Adams是那种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类型的人,靠一副招桃花的精致皮相,游戏花丛,不光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被发现以后也没表现出多大的悔过之心,简而言之两个字,Adams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等到他被盛誉晖挖走以后,两个人见面的时间更是少的可怜,没想到却给他营造了寻花问柳的良好机会,夜夜笙歌不着家,盛誉晖的眼线那么多,聘用每一个人之前把他所有的底细,包括家里几口人,住在哪里,从事什么职业,从外到内连穿什么类型的底裤都查得干干净净,对于他们的这码事当然心知肚明。
盛誉晖几次侧面提醒过他,Adams这个人虽然有才也有姿色,但天性散漫,为人我行我素,也不够忠诚,做本职工作尚可,当也朋友可以,若是做恋人,他则需要有无限的包容心,能够忍受他在心理年龄上的少不经事。
当然不行!
想当年李泽回去找肖灏,盛誉晖都能气得吐了血,那点醋他都吃不了,更何况这是当着他的面出轨,一点都没有做恋人的自觉性,所以,在与Adams几次大打出手之后果断地搬出了两个人的居所。
在他这里,有再一再二,但绝对没有再三再四!
随后便是各奔东西,Adams因为与他斗气,一怒之下应征进入海豹突击队,一走就是5年。
这空白的五年,他说不清有没有思念,或者是憎恶,当然,关于那人如何鬼混他也不想知道,各自效忠各自的主子,奔波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
哦,当然,那年他遭到盛誉晖那个小肚鸡肠的老板的蓄意报复,然后被派去非洲那边做随军医生,恶劣的环境,或者是风沙肆虐,或者是烈日曝晒,再或者是瘟疫横行,缺水缺粮就是不缺饿死渴死病死的人。
他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中,在当地的医院里碰见了Adams。
曾经玉树临风俊朗非凡的人瘦得成了皮包骨头的样子,白皙的皮肤被晒得黑不溜秋,唯一雪白如初的就是满口整齐的牙齿。
他们的见面别具一格,因为认清对方之后,他一个横扫千军如卷席的侧踢就直接踹了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惊愕,还是有些久别重逢的喜悦,反正Adams是没还手,像个木偶人一样站在那里,任凭他发泄一样的拳打脚踢,末了他被随行的人拉开,只看见那人佝偻着瘦弱的背捂着嘴巴在弯腰低低地咳。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因为他看见了蔓延在他的眼角眼尾处明晰的笑意。
仿佛,甘之如饴。
(二)
那段在非洲的日子过得如鲠在喉,Adams变成了狗皮膏药,没有机会也要制造机会紧贴着他,吃饭上厕所都尾随着,就差在他的脖子里拴个狗链子才放心。
“你特么有病吧,自己基地瘟疫蔓延怎么都不见你坚守在工作岗位上?”
“当然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追回我命定的恋人是现在的当务之急。”
Adams带着一脸的憔悴,更像是新添的病容,可那玩世不恭的笑意蔓延在嘴角,仿佛每次都是势在必得,特别轻易地就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滚!非洲大地上找不到让你寻欢作乐的地方了,现在已经到了看见随便一个男人都会让你如此饥渴的地步了么?”
他一边讥讽他一边甩出凌厉的腿风袭击他,那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怒火就像是漫天疯长的野草,无论如何都收不住。
Adams躲得特别吃力,整个身体像是个移动的竹竿,纵然瘦弱灵巧,但仿佛和已经年久失修、濒临报废的机器一样,半死不活的在他手下撑不过十分钟就被打倒在地。
他漠然看着那人蜷缩在满是沙土的地上,浑身都在颤抖,还好死不死地吐了口血水出来,他以为许是刚刚那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牙龈破了流出的血,但是后来才知道那阵子他因为肺部嵌入弹片在医院养伤,他的拳打脚踢崩裂了创口,肺部的伤久治不愈,发展成了咳血。
“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越来越暴力了!”
“以后你来找我一次我就打一次!”
“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这种脾气火爆类型。”
“我恰好相反,看着你只觉得恶心!”
“胡说,当初不是喜欢的死去活来么?”
Adams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摸索了一个支点靠在那里,他咳得特别厉害,眼里全是红血丝,但嘴角的笑意没变,一如既往的想让人再次挥拳揍他!
“哦,当初是我瞎了眼!”
“但你现在心里还有我。”
他的声音虚弱的支离破碎,但是语气却那样笃定。
“自恃过高的贱人!”
“你要是不爱我了,心情也就不会这么起伏不定啦,小朋友,别忘了你可是我带出来的学生。”
“滚!”
之后在非洲的日子就是这样,Adams隔三差五地来找他,每一次都带着遍体鳞伤被人抬回去,没过几天就再跑过来,他下的手一次比一次重,仿佛不重一点就没有办法解气,就没有办法纾解被人背叛之后又返回来当狗皮膏药缠着的郁闷。
直到盛誉晖发了话,他离开非洲回到纽约,那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
李泽与盛誉晖终于走到了一起,甚至与程越和肖灏握手言和,一路走来,他见证了他们那么艰难的爱情之路,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那恢复了温润如玉模样的中国男人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和他说,等他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那这样说来,他还没有遇见爱情。
(三)
不久之后,Adams回国,以更加不要脸的方式接近他,甚至屈尊跑去了医院应聘,丝毫不介意从急诊室干起,每天累得和条狗一样,下了班以后再跑到他的公寓例行骚扰。
当然,没有一次骚扰成功,他每次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找钥匙开门,然后嘭地一声把门关上,吃饭、洗漱、睡觉,家门口有人守着,也不担心招贼了,睡得踏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