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好一会儿,他便托着唐宁的腰将她从阴茎上拎了起来,一个翻转,便让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唐宁的脸就在柜门缝隙处,侧一侧头,就能看到外面的情形。
“扶好。”
没等唐宁反应,顾霆远掐着她的腰,扶着肿胀不堪的阴茎从她还来不及合拢的肉穴口,就着那一堆滑腻腻的湿液,又插了进来。
“唔...”唐宁高潮还没过,肉穴里正是敏感,被他这么一撞,小腹一阵酸软,腿跟着一软差点栽出去。
好在顾霆远身手敏捷,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可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也狠狠的撞上他的阴茎,肿胀的性器瞬间将她贯了个透!
“嗯!”猝不及防的穿透让唐宁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反应过来,她慌张的看出去。
“...这大晚上的,她能去哪儿?”伴着许苏言的叹气声的,还有拨电话的声音。他打的大概是唐宁的电话,因为隐约能听到楼下唐宁房间里传来的电话铃声。
也正是这个电话,刚好将唐宁的闷哼声掩盖住了。
那几个愁眉不展的男人站在房间里,离唐宁所在的柜子几步之遥,她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谈话,看到他们的表情。
“...手机也没带。”许苏言挂了电话,烦躁的在房间里踱步。
他们确实想不通这件事,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在眼皮底下突然消失?
“斐厉笙,你说实话,是不是你把唐宁藏起来了?”
徐靖宇扒了扒头发,极力保持冷静:“我真的累了,没有功夫陪你们玩,你把她叫出来,今晚就到此为止行么?”
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今晚轮到谁,谁截了他的胡,公平不公平这回事了,他只想快点找到唐宁,看到她好好的,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也希望是我把她藏起来了。”斐厉笙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懊恼。
他也想不通,怎么一眨眼功夫唐宁会从他房间里突然消失,他现在心悸得厉害,就像当初唐宁被绑架时那样,这种感觉很不好。
刚刚不去开门就好了,一直看着她,人也不会丢。
他这话一出,几个男人站在原地一阵沉默。
看到这一幕,唐宁唐宁紧张的咽了咽喉咙,这样近的距离,喘声大一些都有可能被他们听到。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今晚这顿教训她是肯定跑不掉的。
想到这里,唐宁抓着顾霆远扶在她腰上的手,回头望向他。
她本意是向他求饶,希望他别再弄了,否则一定会被外面那几个男人发现。
却不知此刻她那双眼睛蒙了一层的情欲的薄纱,朦朦胧胧的,长发蓬乱的散开,侧过来的玉白耳骨都晕出情欲的粉色。
这样侧头过来看他,那双坠在身下的奶子摇晃着挺巧的奶头,勾起的眼角不像是讨饶,更像是在撩人。
顾霆远看得眉心一跳,心脏仿佛被个小木锤击中,瞬间收缩。
他一双眼睛紧盯着她,俯身靠过去,将唐宁的脸缓缓扳过来。
唐宁以为他要跟她说什么,乖顺的转头过去,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但她才靠过去,顷刻间便被他狠狠的咬住了唇。吮吻间,阴茎也开始快速挺动。
顾霆远一身热汗,下腹被她撩起了火,阴茎在她肉穴里又肿大了一圈,死死塞在她的肉孔里,随着他腰胯的耸弄,顶着她白嫩的屁股肏得越发狠戾。
后入的姿势让他入得极深,龟头轻而易举就能撞进她的子宫里,阴茎又烫又硬,茎身上隆起的血筋越发鼓胀,每一次插入都刮出极致的快感。入群QQ{叁\二。铃壹.七铃]七壹四陸。
顾霆远一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伸到她身下抓着一颗剧烈摇晃的奶子,粗粝的掌心抓揉着她嫩滑的奶球,指腹抵着她娇嫩的奶头来回剐蹭着。
唐宁被他肏得直哆嗦,蚌肉层层收缩,肚子被他撞得又酸又麻,眼泪都飙了出来。
她好不容易把嘴抽出来,才转过头就从缝隙里看到外面的闫司烨突然转过身,往他们所在的柜子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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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司烨那双凌厉的眼睛就落在柜子上,似乎能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将柜子里的情形看得清楚。
唐宁心口一悸,吓得往后一缩,刚好迎上顾霆远撞上来的大阴茎。粗壮的性器瞬间破开肉壁,撞开宫口,一整根直顶到深处,从后面将她肏穿了。
一股尖锐的酸麻感从小腹直蹿上来,仿佛是被电流击中,耳朵里传来尖锐的蜂鸣声。唐宁抻长了身子,手揪着压在身下的衣服,绷着脚尖,绞着那根大阴茎哆嗦着喷出水来。
阴茎被她死死咬住,那双软白的屁股蛋贴着他的胯骨急促的颤动着。
顾霆远被她绞得腰眼一麻,喉头更是紧绷,喉结急切的滚了几下,再是忍不住从柜子底下摸到一件叠好的棉质睡衣,贴着唐宁的屁股,挡在他鼓胀的精囊之下。
弄完这些,虎口掐着她的腰,挺着胯重重的撞进去。粗长的根茎撞进她绵密湿润的肉穴里,毫不留情的整根顶入,精囊跟着甩过去,刚好撞在那件棉质睡衣上。睡衣贴着唐宁濡湿的腿心,也将精囊撞上来的声音给掩盖住了。
有了遮掩,顾霆远肏弄起来更是无所顾忌,掐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阵狠戾的顶撞,粗长的肉茎将她紧窄的穴道捅得发麻发烫,阴茎抽出时更是淫水乱飞。
唐宁吓坏了,反手想要推开他,却被顾霆远扣住手腕,将她的身子拉扯过去,阴茎反倒更深的顶进来。
“好紧...”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喘,阴茎疯狂的在她的肉穴里戳刺,次次都顶到最深处。
透着柜门射进来的那一道光,能看到他肿胀赤红的棒身裹着一层厚厚的黏液,一下下在她股间出没,胯骨撞得她股肉乱颤,奶子狂颠,穴口处的淫水都被捣成了白沫。随着他的动作拉扯出一条条丝线。
唐宁的身子被他肏得狂抖,却是抓着身下龙卵的衣物,强撑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身后男人的喘息声越发急切,她也慌得不行,从门缝里望出去,才发现闫司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身回去,向另外三人询问:
“查过监控了吗?”
“...装的监控上回不是被宁宁给拆了吗?”对面的许苏言烦躁的拧了拧眉骨。
之前他们确实是在这栋别墅里都安装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