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含住他的阴茎来回吞吐了几下,将那硕大的茎身吃得黏糊糊的,忽然起身翻到他身上。

许苏言还有些懵,下意识扶住她的腰,却见她竟叉着腿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自己嫩生生的小肉穴,接着别握住他的阴茎抵着穴口。

龟头顶端抵着那热热的逼口,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滑腻腻的嫩肉正有规则的翕动着夹住他的顶端。

许苏言的心脏突突狂跳,身体比理智更先反应,大手慌忙托住她往下坐的屁股。

“不可以。”他说。

“许苏言...我们试试?”唐宁咬着下唇对他眨了眨眼睛,企图萌混过关。

“不可以。”许苏言的语气十分坚决。

不是他不想,恰恰相反,他实在是太想了。可也是因为如此,他清楚的知道不可以,至少现在不可以。

虽然唐宁可以平等的看待他,但她的母亲,从来都是以施舍者的角度面对他,在她母亲眼里,现在的他不可能有这个资格这样对待唐宁。

更何况男女之间,这种事总是女方吃亏,唐宁还太小了,从小生活在温室里,她的心智甚至没有他来得成熟,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现在做了,明天她一定会后悔的。

“许苏言...”唐宁抱住他的脖子,急切的亲吻他的嘴唇,屁股更是在他托着她的手上剧烈挣扎:“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小穴痒得难耐,唐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仿佛是成熟待采的花朵,急切的想要被人填满。

许苏言急喘着阖了阖眼,再睁开时,他抱着她猛的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住那张嘴,做了他这两年来最想做的事。

喷出来

喷出来

他捧着唐宁的脸,去含她香软的唇,舌头无师自通的伸进来,缠着她的纠缠不休。

他的吻生涩,却缠绵。唐宁攀着他的肩膀,只觉得唾液交换,呼吸交融间,体温都跟着升高了,身下热热的,又有东西流出来了。

她抬起屁股,在他身下扭着臀,抵着她垂下来的粗大的性器上磨蹭。

许苏言的呼吸越发急促,他含着她的唇重重的吸吮,大手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抚摸,逐渐钻进她的睡裙里,包住了那丰满的臀,却是将它按到床上,远离自己的性器。

“嗯…许苏言…”唐宁挣脱不掉,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他。声音像猫一样,带着微弱的喘息,她扭动着臀部想要接近他,许苏言却突然撑身起来。

他握住她伸向自己阴茎的手,抱着她的臀将她往上托了托,推高她的睡裙,露出那双软白的奶子。

他俯身下去,薄唇含住她嫩白的乳房,舌尖在她粉嫩的乳头上弹弄。牙齿不时咬着她的奶尖轻扯,酥麻麻又带着轻微的刺痛。

灼热的唇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最后匍匐在她腿间,将那条内裤从她屁股上扒了下来。

“啊…许苏言…嗯…”唐宁抬起身子,仰头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

她岔开腿,露出的蜜穴叫他吞进了嘴里。有力的舌头在她裂开的肉缝间滑动,刮舔她敏感的嫩肉,拇指压着她勃起的肉蔻,快速揉弄着。

腿心泛滥而出的汁水被他全卷进嘴里,她揪着他的头发不知道该把他推出去还是按得更紧,她在他的唇舌下颤抖,快感一波高过一波。

“啊…”唐宁弹软在枕头上,紧绷着身体仰头呻吟,脚掌抵着他的大腿,脚趾勾着还要硬撑着去蹭他的大阴茎。

许苏言的阴茎正胀到极点,一身的燥热难耐。

他喘了一声,从唐宁腿间直起身子,扣着她不老实的大腿将翻过身躯,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扶着肿胀的阴茎从她的股缝里塞进去。

粗大的阴茎挤过她娇嫩的大腿根部,沿着她肥嘟嘟的阴唇掠了过去。

“嗯...”唐宁感觉到腿间有跟滚烫而巨大的肉物挤了进来,龟头擦过她的大腿,咧开她的阴唇,撞到她的阴蒂上,又很快抽回去。

“这样可以了吧?”许苏言伏在她身后,腰胯抵着她的屁股快速耸动。

唐宁撑着身子浑身颤抖,不自觉夹住他伸进来的阴茎,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顶弄。

许苏言闷哼一声,腰臀绷得更紧,胯骨快速耸动。粗长的阴茎在她腿根处快速出没,精囊拍到她股间,发出跟做爱一样的肉体拍击声。

唐宁肉穴里的汁水一波一波的满溢出来,润在他滑进来的阴茎里,润得他一片黏腻。

这般隔靴搔痒的举动也不过能缓一时,唐宁的肉穴被他滚烫的性器烫得越发瘙痒。

她向下拱着腰,想要在他撞上来的时候将自己的肉穴迎上去,好几次,龟头擦着她的小肉孔险险的蹭过去,差点儿真的被她得逞。

许苏言被她刺激出一身热汗,一只手伸到她腹下寻到那颗凸起的阴蒂,用粗粝的指腹用力按揉着,手指沿着她最敏感的穴缝一下下的剐蹭着。

他的手仿佛带着点,唐宁被刺激得浑身发颤,再也无力作妖,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他顶弄。

许苏言腰胯大开大合的顶弄,坠在下头的精囊跟着快速拍打着她湿黏黏的穴口,飞溅起的汁水发出啪啪啪的巨大拍水声。

“啊啊...许苏言...”几处敏感点都被他拿捏住,唐宁大腿夹着他的大阴茎颤抖的尖叫,阴蒂在他的按揉下猛的一颤,一大股汁水从肉穴里猛的喷出来,全淋在他伸进来的阴茎上。

“唔...”高速磨弄的大阴茎被这突如其来的当头一兜,许苏言在她身后猛哼了一声,一股滚烫的精液也跟着喷了出来。

他一辈子也忘不掉这么美的唐宁。

他一辈子也忘不掉这么美的唐宁。

跟许苏言难得的同居生活,唐宁除了第一天得了点儿甜头之外,之后的几天他都是对她严防死守,连碰一下都不能。

夜里睡觉房门也都是紧锁着,仿佛她是个采花大盗,一不小心就会盗走他的清白。

不过在照顾她的事情上,许苏言却没少费心,比管家还要妥帖。只是每天,他都会固定打一个电话给乡下的老校长,唐宁知道他是担心他独自在家的母亲。

唐宁自觉过意不去,唐母因为她的缘故将许苏言找了来,却没有顾忌到他也有自己的母亲需要照顾。对于资助人提出的请求,许苏言那样性格的人肯定是不好意思拒绝的。

“...你要不要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