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小嘴像个紧致的套子,粗长炙热的阴茎挤着她紧致的喉管塞进去,胀得她连嘴都合拢不上。
咸腥的男性味道开始在口腔里蔓延,甚至于鼻腔里都充斥着那浓郁的栗子花香味。
唐宁张着嘴勉力的吞咽着他粗长的肉茎,喉咙夹着他急切的往下咽,收拢不上的嘴角口水止不住的流,直滑到她的胸口。
“...唐宁,醉了吗?”闫司烨轻轻揉捏她的耳垂,眼睛一瞬不眨的落在她含着自己的小嘴上。
忍不住扶住她的脑袋,开始在她的喉咙里抽插。
他知道她醉了,平素里她对他可极少有这么乖巧主动的时候,可她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他欲火狂烧。
窒息感让唐宁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纤长的睫毛在他的捣弄下急切的翕动着,眼角渗出晶润的泪珠,两颊满上粉润的红色。
喉咙随着阴茎的插入与抽离张缩夹绞,仿佛在借由他的阴茎呼吸一般,口水被捣得止不住,她本能的吞咽,想要将嘴里多余的水液吞下去,喉管却是跟着那根塞进来的阴茎重重的一绞一吞。
“呃...”闫司烨竟是躲避不及,嘴里的阴茎在她的夹弄下激动的爆发。
他几乎是狼狈的抽出,阴茎喷射着从她的嘴里弹晃脱出,射了唐宁满脸。
唐宁瞠圆了眼睛呆怔的张着嘴,腥涩浓稠的精液灌了她满嘴,甚至喉咙里也是那滑黏黏的液体。
鼻子脸上甚至是头发上也沾染了不少,脸上的白浊顺着她径直的脸部线条一点点满满往下滑。
“抱歉...”
闫司烨很快俯身下来,大手伸到她嘴边,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见咕嘟一声,她的喉咙带着那满嘴的精液跟着重重滚了下去。
后面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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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响亮的一声,带着那浓稠的精液全滑进了唐宁的肚子里,他甚至能看到那浓稠的白液将她的喉管撑开,顺着食道一路滑进她胃里的情形。
唐宁身上浓重的酒气沾上了她的体香,那甜蜜的味道混着红酒的微熏,刺激得闫司烨眼角猩红,他暗着眼睛用手指刮掉她下巴上残留的白浊,正要挪开却被她一把握住。
她仿佛是馋透了,迷离着眼睛盯着他指尖沾染的腥浓的精液,在闫司烨的目光里伸出那根粉色的小舌头,猫一样的将他指尖的白浊也给圈了过去。
男人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似的喟叹。被她吞吃得黏腻的阴茎在他胯间重重的弹了两下,竖起硕大狰狞的茎身,仿佛一柄即将出征的利刃。
他的手修长结实,顺着唐宁的腰线往下,在她汁水泥泞的穴口处挑逗。
“…这里痒对不对?”
在被她抬起屁股自发的用肉穴含住手指之后,闫司烨终于搞懂了她的意思。
“嗯…”唐宁急切的绞动着身体里坚硬的手指,身体的燥热总算缓解了内心的空虚,她仿佛要融化在他的手指尖,整个人都似乎被点燃了。
闫司烨垂眸看她,灯光下她一阵的奶白泛着粉,脸颊上泛滥着情欲的潮红,细密的睫毛上挂着点星的水珠,看上去脆弱又惑人。
男人心口一跳,浅棕色的瞳孔瞬间转深,他抽出手指俯下身,将唐宁缠上来的一条腿勾到腰上,硕大的阴茎抵住她的穴口,毫不犹豫的瞬间贯入。
“啊…”
唐宁几乎是立刻弓起了腰,手指紧攥着他的衣襟,她仰着头眼角逸出晶莹的泪珠,那股强烈的饱胀感让她蹬着腿在他身下剧烈挣扎。
“胀…好胀…”唐宁夹着他急切的喘息,那滚烫的阴茎直逼到她的宫口处,酸胀感让她小腹坠疼,肉穴却自顾自的吸嘬着他的茎身,将他拼命的往里吞吃。
“唔…舒服了是吗?”
闫司烨叫她夹出一声闷哼,他扣住她的腰,掐着她颤动的臀部抵到胯间,硕大的阴茎狠狠抽出又猛贯回去,还积攒着许多精液的囊袋啪一声撞上她颤动的阴唇上。
骚动的小嫩穴被他肏得汁水淋漓,却仍旧本能的抬起屁股迎合他。
娇嫩敏感的肉穴被他粗长硕大的阴茎一次次填满,淋漓的汁水不断被捣出穴外,很快就将床单湿掉了图片。
唐宁紧紧的缠住男人的脖子,两条腿夹在他的腰上,即便是被他肏得颤抖失禁,却仍是固执的缠绕着,仿佛是怕他跑了。
闫司烨叫她绞得腰眼一阵酥麻,喉咙里逸出情欲沉闷的低哼,挺着腰胯将阴茎更重的撞了进去。
“啊”
唐宁的脑子一瞬间空白,那股爆发的时候情潮在这一刻超越了五感,直蹿向大脑皮层。耳朵里冒出刺耳的蜂鸣声,急促涌入的快感仿佛浪潮迅速席卷她的理智。
绷紧的大腿颤抖着夹住他,搭在他腰上的脚趾更是用力的蜷缩成一团。
被他肏得软烂的肉穴宫口大开,一大股温热黏稠的汁液急促的涌出,直喷进他的马眼里。
“呃…唐宁…”闫司烨腰眼一阵酸麻,眼前竟是有些发黑,他扣住她抽出阴茎猛的狠撞几十下,硕大的蘑菇头直顶进她的子宫深处,滚烫的精液如汹涌喷出的岩浆,全灌进她的身体里。
唐宁弓着腰,两眼失身的盯着天花板,肉穴在他用力的喷射中仿佛是失禁一般,喷淋出一大股湿液,淋淋落落的撒了满床。
闫司烨听到唐宁猫一样的呜咽声,撑起身子垂眸看向她因为高潮脆弱又空白的脸。
她睁着眼睛,表情木木的望着天花板,吊灯打碎的光如星子般落在她的瞳孔里,璀璨夺目。
汗水泪水湿了她的脸,凌乱的鬓发黏在她的鬓边,仿佛一朵刚被风雨摧残过的娇嫩小花,流露出一股脆弱易碎的美。
“累吗?”
闫司烨替她轻轻勾掉了鬓边的湿发,抽出阴茎刚要撑身起来,却又被她抓住了衣袖。
“痒…”
唐宁的那双眼睛依旧是雾蒙蒙的,晕染着许多雾气。她仿佛还在梦里,习惯性的将他看成了这几个月唯一陪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还痒吗?”
闫司烨拧了下眉,低头看向她还在流着精液的肉穴,他不太清晰她现在的情况究竟只是醉酒引起还是别的什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