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远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穿好衣服后弯腰把瘫软在车里的唐宁抱了出来。
唐宁此刻意识模糊,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极致的性爱中抽离不出来,身子在他怀里不时抽动两下。
眼看顾霆远要抱着她一起过去,雷恩轻笑了一声:“坤,我劝你别带这个女人去,她吃的那个药没那么容易解…”
顾霆远听到这话倏然回头,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什么意思?”
“唔…字面意思。”
雷恩仗着顾霆远现在抽不出手来揍他,朝他的脸上吐了口烟:“这样,你把她放在这儿,我帮你照顾,等你回来再还给你…啊!”
不等他把话讲完,顾霆远已经一脚踹到他的膝盖上,隐约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雷恩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该死的黄皮…”
“你再大声一点,把船上那些人都引过来,我们就可以返程回去跟勒姆汇报了。”
顾霆远冷冷的打断他的咒骂,再是不管躺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的雷恩,抱着唐宁径直转身离开。
…
顾霆远利用勒姆给他准备好的假身份带着唐宁上了那艘船。
表面上那是艘普通的渔船,实际却是某个跨国犯罪组织的偷渡船,利用勒姆给他的假身份,顾霆远不需要到船舱底部跟那些偷渡者挤在一起,但他的待遇也只是能跟那些船员一起住在同一个船舱里。
唐宁这时候已经悠悠转醒,不知道是药效没退还是刚才在车上被顾霆远肏得太狠的缘故,下了地却发现身子依旧使不上劲。
她只能靠在顾霆远身上,慢吞吞的往船舱里挪。
走到舱门前,能隐约听到里面嘈杂的声音。顾霆远在门外停顿了片刻,倏然拉开舱门。
一时间空气仿佛被凝滞在半空,刚才杂乱无章的声音全都消失了,船舱里的人齐刷刷的转头看向两人,眼神里满是戒备。
顾霆远扶在唐宁腰上的手也跟着收紧,将她微微往自己身后带,垂下头用标准的越南语说了一句:“我是阿姆叻介绍来的劳工,也是去辛德岛的…”
里面的人听到这话才开始又冒出小声的议论,有人看到旁边的唐宁指着她问:“这女的是谁?”
顾霆远搂住唐宁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是我的妻子,家里的地全被抢去种了罂粟,她身体又不好,只能跟着我一起过来…”
这话似乎引起了他们的共鸣,又看到唐宁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原本对顾霆远还抱有几分戒心,眼下却是同病相怜起来。
“那你们今晚就睡这张床吧,看你女人这样弱的身体,在船上熬着也是不容易…”
屋里是两排上下铺的铁架床,一个男人指着其中一张床对唐宁两人说道。
顾霆远道了谢,带着唐宁缓缓走了进去。一进到船舱里,一股呛鼻难闻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那是由烟草,汗液,脚臭,油脂等一些列气味混合而成的一股极为难闻刺鼻的味道。全都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而这里除了门,甚至连一个小窗子都没有。
房间里全是这艘船上的船工。他们或是裸着上身,或是连裤子都没穿,光着双毛绒绒的腿,或躺在床上,或立在床边。
越往里走,那股味道越难闻。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那是个下铺。床架上挂着一个发黑的蚊帐,床板上的那张席子也已经黑到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唐宁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即便她最落魄的时候,起码也能住一间干净的小屋。
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这是性命攸关的事。
唐宁咬咬牙,正要坐上床,顾霆远却突然扣住她的腰,制止了她的动作。
他先解开蚊帐,才带着唐宁一起钻进去。
床很小,顾霆远的腿甚至没法伸直,他一躺上来唐宁就被他挤到了角落,没等她喘口气,身子一轻,就被他抱到了身上。
唐宁趴在顾霆远身上,有些惊愕的看着他。
“有点儿脏,先这样将就一下。”他小声的说道。
在船工宿舍里磨蹭他的阴茎&春药再度发作
在船工宿舍里磨蹭他的阴茎&春药再度发作
原本顾霆远的计划是利用这次出任务的机会把唐宁带出来,先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但奈何勒姆那老狐狸对他还不够放心,派了雷恩来送他,保不齐还有其他人在暗中跟踪他们,无奈之下也只好把她带在身边。
说实话,刚才在宴会厅里看到唐宁的那一刻,顾霆远属实有些心窒。不单单是吃惊于她竟会出现在这里,也忧虑她会因为过于惊慌而沉不住气,以至于暴露自己的身份。
如果在刚刚那个场合暴露,不仅仅是他们俩,恐怕连几十个一起执行这个任务的同事也难逃厄运。
但让他惊异的是,她不仅没有向他求救,反而刻意的对他避嫌。
看到她瘦小的身躯被几个男人粗暴的往台上拽时,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冲上去救她,好在多年的意志力还在,没有当场失去理智。
顾霆远垂眸看了看趴在他身上的唐宁,她侧着脸眉头紧蹙,短短的鼻头皱起几道波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他知道这小丫头平素里虽说不算娇气,但绝没吃过这样的苦,即便是心存不忍,但如今形式所迫也是无可奈何。
抬头看了眼头顶油黑的蚊帐,这蚊帐虽然能稍微阻隔掉外面的视线,但那股气味却隔绝不了。
顾霆远顿了片刻,扶着唐宁的腰把她往上扯了点,让她能把脑袋窝进他的脖颈里。
唐宁紧紧的吊住他的脖颈上,脑袋在他的颈窝里拱来拱去,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好位置。长长的吸了口气,鼻腔里那股复杂难闻的味道被他身上那股混合着荷尔蒙味道的草木香气取代,终于舒服了点。
一整晚的紧张劳累,以及在顾霆远身边的安全感,让她的身子慢慢发软,两条腿从他的腰腹上滑下来,裙摆下露出一双轻巧的腿,精致得像橱窗里的木匠细心打磨的玩偶,皮色也被刨得光油。
头埋进他脖颈里,两颗鼓胀的奶子夹在中间被挤得扁扁的,连她腿心隆起的小丘都刚好卡在他凹陷的腹脐处。
她此刻仿佛是生在他身上,嵌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