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那么嫩,那么小,总怕那会儿伤到了她。
可惜那晚之后,她便消失无踪。若不是那满室淫靡的味道和那凌乱濡湿的床面,他几乎要以为一切只是他做的一个春梦。
“...要不要?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几乎是以一种蛊惑的语气在诱惑她,那根灼热滚烫的阴茎也恰如其分的压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碾弄。
唐宁颤颤巍巍,她几乎要被他逼哭了。
她刚想摇头他便撞上来。肉茎撞上阴蒂,蹿上尖利的酥麻,她哼了一声,眼角冒出泪水,身下吐出汁液,大腿不由得夹紧她。
他哪里给她拒绝的余地?
“...不要吗?”顾霆远简直是个玩心理战的老行家。
语言上蛊惑他,手指还跟着在她光裸的身体上来回轻抚。
指尖会故意避开她最敏感的部位。绕着浑圆的奶子画圈却故意不去碰她的奶尖。
挪开自己贴在她蜜穴上的阴茎,手指在她的腰线上来回滑动,在绕到她的三角区域,唯独不去碰触那张被冷风透凉的蜜穴。
“首长...”唐宁的声音哑哑的叫他,像一只胆怯的小猫,勾得顾霆远下腹微酸,阴茎重重的弹了两下。
“乖...要不要我进去...”他忍不住低头去啄她的唇。
腰胯抵上来,硬挺的肉茎堪堪抵在她的肉缝上,蘑菇头压着穴口往下陷,仿佛就要插进去,却又歪了个角度从边缘滑了出去。
这么来回几次,唐宁哪里受得住,委委屈屈的勾住他的腰:“...要。”
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顾霆远什么耳朵,几十米外的脚步声他都能听得到。
当下兴奋的急喘了两声,倾身抱住她,挺着劲瘦有力的腰杆重重的顶了进去。
“啊...啊...”唐宁几乎是被贯穿的瞬间就软倒在他身下。
他的腰胯像上了发条的马达。在一声压抑的闷哼之后,便是抱住她的浑圆的屁股蛋快速耸动狂颠起来。
“唔...”顾霆远喉咙里滚出一串压抑的呻吟。阴茎一整根挤进那张水淋漓的蜜穴里,一下比一下重的直没入底。
顾霆远以为上回是药物控制了他,可现在他发现不是。
阴茎一插进那张温热濡湿的小嘴里,他整个人就激动得不知所以。
他像个发情的莽汉一般快速耸动着自己的腰胯,抓着她那两团滑腻到极致的肉瓣掰开又拧紧,饱满浑圆的屁股蛋被他挤得变形,阴茎在她的蜜穴里疯狂的捣弄肏干,捣出一片汁水淋漓。
“啊...啊...”唐宁被他肏得酥了骨头。
两条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不知道是想抵御他强势的入侵还是迎合他的肏弄。
他确实让她舒服了。
可是舒服得太过了。快感过于强烈,强烈到她无力招架。
娇气
娇气
顾霆远一整根满满的挤塞进去。粗大的肉茎往里,再往里,恨不得塞满唐宁全身。
她的身体里好烫,烫得他不受控制的耸动着腰身。阴茎像是要融化在她的身体里,这种遗失已久,魂牵梦绕的快感,像一把钝刀,沿着他的脊椎骨一路研磨。
大手包住她那两团软白滑腻的屁股蛋,一面揉弄掰开,一面将她往身下抵。硕大的蘑菇头已经顶到她蜜穴最深处,抵着那紧窄的宫口顶来顶去,仿佛是想要插进去。
“...嗯...不要这样...”唐宁的眼睛热得发烫。
身下被他塞得胀胀的,那根久违的阴茎,让她瞬间想起当年被他压在身下的感觉,那么的热烫,壮硕,让人不可忽视。
“让我进去好不好?”顾霆远声音低哑,他顶着胯,将那大阴茎往里挤了一截。
“啊!”尖利的酸胀感让唐宁惊叫出声,好在他很快止住了动作,没有继续往里深入。
“我还有一截没能进来...”他低头一面亲她,一面将阴茎抽出一小截,顶着她一小块软肉快速的顶弄。
那种快速的振动顶撞,带出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紧缩的宫口仿佛被那股强烈的快感麻痹,渐渐变得放松下来。
顾霆远显然已经发现了,他捏着唐宁的臀,抽插得越发大力。他知道她那张小穴有多厉害,多贪吃,她第一次就能把他的阴茎一整根都吞下去,现在当然也能。
唐宁惊恐的缩着腰,她瞬间就想起当年他撞进来时那种又疼又爽,难过到极致的感觉。
浑身汗津津的,一身的潮红,小屁股被他握在手里,肆意摆弄。小嫩穴塞满他赤红的阴茎,被他捣出潺潺汁水。
“别...我怕...”她扭动着屁股想躲,没把他的手晃掉,反而夹着他塞进来的阴茎甩了甩。
“唔...别怕...我轻轻地...”顾霆远沉腰下去,阴茎往里一捅一退,在她的宫口处反复顶撞摩擦。她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小嫩穴随着他的抽动有节奏的缩放夹弄。
“嗯...嗯啊...”唐宁像沉浮在情欲的小舟里,身子麻成一片,她在他身下软成了一团,只能张着腿任他动作。
身下逐渐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身下又热又黏,又麻又胀。
唐宁有些迷乱的张开嘴,放任顾霆远的舌头伸进来,迷迷糊糊的追随他,任由他把她含住。直至他毫无预警的一个狠撞进来,身下一股极为强烈的酸胀感直击向她的四肢百骸。
“唔!”唐宁在他唇下的哼声变了样,原本低喃的呻吟倏然拔高拉长。她小腹紧绷,屁股在他手掌里扭动挣扎,两只脚在床单上来回乱登,她推着他宽阔的肩膀想将他推出去,身子抬高又被他压下去。
“快好了...乖...快好了...”顾霆远喘息着捏住她扭动的腰身,腰胯重重的压上来,将原本已经满塞而入的大阴茎完全挤了进去,甚至于那两颗鼓胀的精囊,都跟着在她穴口压得扁扁的。
“...啊...好胀...”唐宁在他身下呜呜咽咽的啜泣,像只小奶猫。
要说有多疼多难受,那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