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再去学校,下次记得回信息。”她绯红的小脸奇迹般的扫平了他心中的阴郁。

司危淡淡说完后就离开病房了。

而也就在这时买完早餐回来的时母,刚下电梯就看到那抹修长的身影离开病房,骤然脸色煞白,唇瓣一个劲的抖:“司危……”

茵茵在公司那个有钱的领导居然是司危!?

司危的大名在岩城可谓是如雷贯耳,因为是商界精英和律法界的顶级金牌律师,就算是一个寻常的普通人都认识。

所以,时母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前不久拒绝她们案子的司危,心情复杂的厉害。

就算是曾经鼎盛时期的时家,也不可能媲美司家,如今更别说她们早已落魄,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

所以,茵茵跟他的爱情注定只是单方面的玩弄,不可能有真正的未来!

想着,时母一直脸色白的厉害,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有了,回到病房后也一直在唉声叹气。

“妈,到底出什么事了?”时茵也被他异常的态度吓到,有些担忧:“是阿桓那边的情况不好吗?”

时母噙着泪打量她好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出自己心里担心的事:“刚才我看到司律师了,他就是你在公司说的那个前男友吧。”

“茵茵,你也上大学是一个成年人了,我并不反对你谈恋爱,但是我早就说过,咱们跟这种豪门之间是有差距的,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堕落……”

时茵小脸白了又白,最终苍白的唇瓣无奈勾起一抹自嘲:“妈,你说的我都知道,但现在一时半会儿我还无法跟他撇清关系。”

至少得等这笔巨额钱款还清之后才行。

时母也不再逼迫,泪眼朦胧的打开饭盒转移话题:“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快吃饭吧,都凉了。”

都怪她这个做母亲的没用,如果她的能力更大一点,就不要自己的孩子去受这种苦了。

时茵在医院住了五天,就出院了,虽然头上的外伤没好,但已经不影响正常工作和上学。

周末,她趁着学校没课,久违来到公司打卡上一整天班。

“小时啊,小何她刚刚突发食物中毒送到医院了,你赶紧顶替他的位置去好好参加这个会议吧!”

时茵刚到工位,主管就急匆匆的找过来,将她拉到了会议室。

今天上午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客户都是外国人,虽然时茵是实习生,但懂好几门外语的她,成了这次会议替补的最优人选。

“司总,没想到贵公司的人才一个比一个漂亮!”会议进行到一半,中场休息时,几个外国客户都在赞叹时茵的美貌。

那满是欣赏的目光,让司危眸色凉了几度:“还行,继续看你们的策划案吧。”

小姑娘长得太漂亮,明晃晃的博人眼球,让他不爽自己的东西被其他视线觊觎。

明明先开腔的是这些外国客户,但时茵熟知司危的性格,心中越来越慌,担心他一怒之下会在大庭广众做些什么。

如她猜测的那般,在会议结束,所有人都离开后,司危冷冷出声将她留下:“把门关上。”

时茵被他黑瞳中的欲色吓到,局促的后退:“司总,这是在公司,还是别了……”

可同时,低沉暗哑的声音打断她:“不关也行,我不介意让大家看见。”

第48章 悲戚玩物

炽烈的阳光躲在了云层后,城市上空又阴云密布,似有一场大雨将至。

听到这话的瞬间,时茵就赶紧把会议室的门关上锁死,脸色微红的驻足在门口:“司总……”

“要我过去抱你?”

她本来还想商量下,但话刚开口就被司危阴郁低哑的声音打断。

时茵脸一红,认命的咬唇走到他身边,感受到他身上的干净清爽气息将自己包裹,心脏也猛的一缩:“司总,真的要在办公室吗?”

“这里面还有监控……”

公司这种地方,每个角落都有监控,时茵又羞又慌。

但她所有的担忧,在身体被点燃的那一刻,全都化作空白,乖巧的配合司危算不上温柔的狂野动作。

期间有人忘了东西想回会议室拿东西,却被司危助理拦下:“抱歉,会议室暂停使用,请下午再来。”

时茵脑袋昏沉间听到这话,意识清醒了不少,靠在司危肌肉坚硬的胸膛,喘息着抬眸:“司总,助理知道我们的事?”

“还能分心,看来还不够让你满足。”司危不悦她的分神,眸色一冷,扣着她后脑勺吻上她红肿的唇瓣,动作更加粗狂。

时茵心跳快到极限,体内的热火也像是快要爆炸,好看的眸里滚着水雾,糯声变得沙哑哀求:“可以停下吗,下午会没精力上班……”

“不可以,下午你去我办公室睡。”司危性感薄唇又贴在她柔嫩耳垂如恶魔低语,唇角弧度残忍。

低沉沙哑的嗓音和清爽的气息,彻底让她绷紧的弦炸了,再没精力思考其他事。

直到空中又冷冽飘起细雨,不知过了多久的时茵才在虚脱前重获自由,强撑着酸软的身躯把衣服穿好。

“司总,那我先出去了。”清醒过后,时茵忍不住担忧门外是怎样的场景,会不会有很多同事在等。

想着,她脸上潮红转为微白僵在原地,心中不断打鼓。

司危慵懒垂眸看了看她,走到她身边,一手拿着刚点的烟,一手又揽住她腰:“不走,还想等着被上?”

“没有!”时茵吓得像只炸毛的小猫,一个激灵挣出他结实有力的胳膊,红着脸赶紧跑出会议室。

只是她跟守在门口的助理见面时,尴尬的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时,一个中年女同事迎面走来:“小时,你怎么还在这里?主管叫你去参加部门总结会议呢。”

“谢谢,我这就去!”时茵跟助理点点头后,如释重负的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