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要是听在任何一个成年人耳朵里,非要笑掉大牙。就蒋十安这么一个才操过两次逼的毛头小子,居然敢说自己是男人,还要教别人做男人。真是太逗了。蒋十安是真的自豪,就他所知,他们班的人里头,除了那俩体育生,他是第一个破处的。他骄傲地说:“我看你这样操女人也不行,飞机杯送你,我教你怎么操。”

张茂难得地感到一点无语,他接过飞机杯直接就要往自己阴茎上套,被蒋十安制止:“我就这么操你的吗?”

蒋十安被他身上洗完澡那股湿漉漉的香味催得实在受不了了,嘴唇贴在张茂的脖子上吮舔着,舌尖划过他细致不同于糙男人的皮肤,他迷醉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看不到自己脸上现在像吸毒似的快乐神色。他双手把张茂的身体搂紧,鸡巴在他湿润的股缝间慢慢撞着,时不时撞到他的小逼上。白皙的双手在张茂的胸前拧着他小小的乳头,呻吟似的低声说:“我在你小逼上怎么弄,你就在这上头怎么弄。”

“嗯。”张茂紧张地点点头,这简直跟考试差不多。

蒋十安抱着他,吮吸着他的耳朵轮廓,低哑地说:“先把你的小鸡巴握好,龟头在逼口碰一碰,跟它打打招呼。”张茂照做了,龟头触到湿滑的硅胶表面感觉十分怪异,他自己的下体也是一热,蒋十安挺着鸡巴在他的阴部外头轻轻摩擦着。张茂的阴道口瞬间涌出一股粘液,蹭的那上头的龟头打了个滑湿了准头顶在他的阴蒂上。张茂弯腰呻吟出声。

“才第一步你就不行了?”蒋十安灵活的舌头钻进了张茂的耳朵空洞里,鲶鱼似的钻进钻出,张茂觉得周围的空气简直热到能噼啪燃烧。他挺起阴蒂往蒋十安的鸡巴上磨蹭着撒娇:“顶一顶顶一顶我”

蒋十安被他的淫荡动作弄得阴囊紧缩,玩弄他乳头的手伸向下方越过张茂的阴茎握着自己的鸡巴往他的阴蒂上敲打,每一下,龟头上凸起的棱都恰巧撞在阴蒂头上。他诱惑着张茂:“现在嗯,舒服。握着你的鸡巴,像我这样揉阴蒂。”

张茂的小鸡巴按揉着飞机杯口外头的假阴蒂,蒋十安粗硬的阴茎同时戳刺着他自己的阴蒂,在快感逐渐积累的过程中,他的神志也慢慢迷失了,到底是谁的阴蒂被戳着,又是谁在浪叫呢。他放开了胆子,握着鸡巴在杯子上的阴蒂疯狂揉搓,仿佛那是自己的阴蒂,张茂在幻想中获得了双重快感。蒋十安根本没有用手揉他,他就获得了一次阴蒂高潮。

他躺在蒋十安的身上抽搐着,张开嘴无声的尖叫,蒋十安受不了了,再这么忍下去他输精管都得堵死了。他借着阴蒂颤抖的余韵又在上头快速摩擦了几下,猛地捅进张茂的阴道里。张茂心有灵犀地把自己的阴茎也插进了飞机杯里。

飞机杯中融化的润滑剂早就被捂热了,鸡巴一进去就被潮水一般包裹住,那里头的催情成分立刻起了效用,张茂感到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他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操和被操。他疯狂地对着手上的这个人造逼冲撞着,手握紧杯子套在鸡巴上狠狠上下套弄,而他的下体两片阴唇早被玩的又湿又肿,包裹着蒋十安的阴茎淫乱地收缩着。张茂把自己的逼使劲儿往蒋十安的肉棒上送:“要!要更深!快!嗯!”

蒋十安的心脏跳得简直要蹦出来,他的大腿间火烧火燎,他感觉张茂的逼里头收缩吮吸的比前两次还要猛烈,几乎把他的脑髓都要顺着马眼吸出去。他放肆地说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大声地吼叫着:“操!操死你! 臭婊子把你的逼给我掰开!”

“嗯不要,唔”

张茂不知道那是催情的功效,只知道自己想要蒋十安想要的发疯,他跪在蒋十安的盆骨上拼命起伏着套弄他硕大的鸡巴,前头疯狂用飞机杯吸吮着自己的下体,他的穴口中流出的淫水和他们股间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被拍打地乱溅乱飞。张茂胡乱摇着头,突然被蒋十安一把拉下来躺倒在他的身上,他们平躺在大床上,像两条吃了春药花朵扭曲在一起交媾的大蛇那样,紧紧地平躺着贴在一起。上半身根本就动不了了,只有下半身顺应着野兽的本能媾和着,越动越快,两人一个比一个白皙的凝结着汗珠的皮肤几乎在金色的灯光下晃荡出钻石的重影。他们交缠在一起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啊不快!不要慢嗯!”

张茂在热得无法思考的情潮中感到了眩目的顶点即将来临,他贴在蒋十安阴茎上的逼把那根热乎乎的玩意儿吞到了最底部,按着不动转圈摩擦着里头的嫩肉,他屁股画着圈,臀肉被挤来挤去,越晃越疯狂。蒋十安颤抖着手指摸到他的阴蒂上,狠狠地随着他扭动的频率转圈按揉。

飞机杯套弄鸡巴的水声,逼口吸吮阴茎的节奏和阴蒂被狠狠揉搓的频率逐渐合为一体,淫乱的乐章在大床上疯狂演奏着,最终,这乐章忽然停了,床上的两具肉体停滞般弯成一张拉满的弓,几秒寂静后,又猛地松了弦,落回床上。

“啊啊啊啊!”

终结音符是张茂破音的尖叫。

张茂的眼前全是雪花,他的脑袋都是晕眩的。他的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就被蒋十安猛地把套在鸡巴上的飞机杯甩地远远的,他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把张茂翻过来,按下他的腰,但高高搂起他的臀部,又顶了进去。

干到后头,张茂觉得自己的阴蒂都被掐得缩不回去了,蒋十安还把脑袋埋在他的胯间吮吸用舌头拍打着那个肿胀的肉粒,他被操得只能偶尔发出淫荡的抽泣声。他们干遍了所有能想到的体位,蒋十安把他的逼舔的都没了淫水味,他自己的鸡巴也操的龟头红肿,可他就是不想停。

凌晨两点,蒋十安终于弄够了,他疲惫地把脸贴着张茂的大腿内侧,舌尖还一下下舔着张茂的阴道口,他昏睡前一刻,伸出手包住张茂的阴部,撅起嘴唇神志不清地嘬了一口,恶心地说:

“我的小逼逼。”

第7章 几何刑具 (打阴蒂 失禁)

从四柱床上爬起来,床头的内线电话响了,蒋十安抹了抹嘴上干涸着的不明液体结块,接起电话:“谁啊?”

“儿子,该起床啦。”

蒋十安烦躁地把话筒按在嘴边,低声说:“知道了。”

他回过头,扭转着睡的有点僵硬的脖子,迷蒙的睡眼盯着床上一角蜷缩着的张茂。他伸手要去推他,却收回手指,赤裸地下床走向窗边。猛地拉开窗帘,屋外繁茂高大的树就出现在眼前了。清晨的阳光顺着叶子的缝隙小孔成像,在蒋十安裸露着的白皙身体上投射下各种形状的图案,蒋十安抓了抓胯下。他回过头,张茂沉睡的区域被阳光洒满,他裸露在丝绸被单外的臂膀上,浅色的绒毛仿佛是镶嵌上去的光晕。蒋十安不知为何,有些舍不得叫醒他,但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都快七点半了。再不起床洗漱,恐怕就要迟到。

这是张茂睡在他家的第五次。

蒋十安的妈妈却还从未见过张茂,因为她清晨都在顶楼的泳池晨泳。她不怎么关心儿子的学习,今天却特地打电话过来,不过是装模作样要在蒋十安的同学面前营造一个合格母亲的形象罢了。蒋十安猜测,她连电话都是保姆递到耳边的。

“斜眼怪!起床了!”

蒋十安走上前,恶作剧地把仍在难得的甜梦中沉醉的张茂拽到了床下。他咚得摔在地上,神情呆滞地仰头盯着蒋十安他还回味在梦中,他梦见自己坐着洗澡,忽然觉得下体痒痒的,他低头隔着涟漪一瞧,腿间畸形的逼居然消失了!他摸着那一块光滑平整的皮肤,欣喜若狂,从浴缸中一下站起来兴奋地尖叫着。忽然,浴缸的水中伸出一只手,猛地把他拉进了水底。

于是醒来的时候,他就摔坐在地毯上了。

蒋十安乐地哈哈大笑,张茂回不过味儿地坐着,两条腿不雅观地搭在地上,露出歪斜地靠在一侧大腿上的小鸡巴,和两股中央被干得现在都还肿着的红艳小逼。蒋十安感到自己的晨勃要压制不住了,再这么盯下去,他恐怕就真的要迟到。他硬忍着下体的鼓噪,转身走向浴室洗漱。

因为被打断了最为渴望的美梦,张茂直到蒋十安命令他等十分钟再进学校以防被别人看到他们走在一起的早餐店,他都冷着一张脸。这不过是他单方面的想法,他一向面色平淡,而蒋十安根本还沉浸在昨晚吮吸张茂乳头阴蒂,以及按着他爬在床沿猛操的快感中,哪里知道张茂很难得在生气。

张茂闻着早餐铺子炸油条的香味,看着手表上的走针行过两大格,背紧书包走向学校。他淹没在上学的大潮里,瞥见学校门口远处开过来一辆车,他原本只是随意一瞧,却在发现谁从车上下来之后,放慢了脚步。

车上跳下来的女生扎着高高的马尾,面容即使隔得很远,也能看出是个极好看的女孩,她红润的嘴唇天生就往上扬起,不笑的时候也带着一种娇憨的愉悦。看到她走近学校,很多同学都兴奋地窃窃私语起来。那就是校花汪烟。她前几周都到国外参加小提琴比赛去了,今天才回来。张茂和所有的男生一样,都看着汪烟。只不过他更小心一些,生怕被别人发现他盯着看,又要被取笑眼睛瞎看。

是的,即使是双性人的张茂,他也不过是个发育期的少年,他有过喜欢的女孩。他喜欢过汪烟,不过那也不是男女之爱,只是张茂单方面的钦佩和欣赏。他对汪烟的想法很单纯,他就是喜欢看到她,不像其他男生总是带着淫邪猥琐的想法,私下讨论着汪烟的内裤颜色或是妄想架着她的双腿干她。他曾经因为听到这样的对话,放肆地说不许这么说汪烟而被五六个人狠狠揍过。为了保命,从此他不敢再喜欢汪烟。

张茂远远躲在人群里,追随着汪烟的背影,他庆幸自己和汪烟一个班,他甚至对着其他人生出些微的骄傲 。张茂麻木的心今天一下子好了那么一点点,走进教室后门被当头砸了一个黑板擦都没有难受,他把黑板擦捡起来,放到后头的黑板槽里。张茂放下书包,蒋十安往他身上丢了个废草稿纸团,懒洋洋地命令道:“扔了。”

张茂弯腰捡起来,屁股仅对着蒋十安一秒也让他幻想了一刻,他心情大好,在张茂坐下的时候轻踹了一下他的椅子。张茂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歪倒的身体下坠时,被蒋十安按着屁股揉了几下推回椅子上。张茂惊讶地回头看他,蒋十安却根本不看他,收回的手插进裤兜里捻着指腹回味弹性臀部的触感。

这一切调情似的举动在刚进教室的汪烟眼里,就演化成了蒋十安恶劣的霸凌行为。她摇摇头坐下,偶尔侧过头看看教室那一角。汪烟和普通的漂亮姑娘不同,她是个非常正直的人,她竭力阻止同学对张茂的暴力行为,但是因为她的音乐特长生身份,她不能总在教室,也就看不到她不在的时候那些暴力行为。漂亮是很有力量的,至少班级里的同学被汪烟严肃地制止过后,从当着她的面霸凌张茂,改成了她不在的时候才霸凌张茂。

这就是张茂喜欢她的最大原因。

汪烟聪慧的地方在于,她虽然同情张茂,但是为着他的安全从来不和他说话那些男生幼稚可笑的嫉妒心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美丽的孩子总是早熟,她知道假如她和张茂说上几句话,那些嫉妒的男生会多么可怕地用这个借口欺负他。

蒋十安看到汪烟进教室,就大大翻了个白眼。

要说张茂对汪烟的感情是带着感激的喜欢,那蒋十安对汪烟的厌恶简直可以比的上张茂恨自己的小逼。汪烟从小学起就跟他一个学校,小时候成绩一直比蒋十安好,总是压着她一头。蒋十安从小聪慧却不服管教,惹祸成性,老师和家里人总爱拿他和汪烟比较。蒋十安简直听到她的名字就想吐。那些不识相的同学还总是传他俩的绯闻,简直让蒋十安火冒三丈。最可气的是,他还不可能揍汪烟。

汪烟不知道犯什么病,早上就转过来看了他这边几次,蒋十安被她气得心气不顺,在座位上坐立难安。借着怒气在课桌下偷偷拧了好几次张茂的阴唇。张茂当然不能猜到他生气的原因,他也无暇顾及,今天数学学了新的一章,他听得云里雾里,笔记记了三页都没弄明白个所以然。张茂承受着蒋十安没轻没重的揉捏,想着也许晚上可以求蒋十安教教他。

倒不是他习惯了去蒋十安家住,他还没有这么厚脸皮,是蒋十安早晨出门的时候就捏着他的乳头说晚上想了个新的体位玩。张茂绝不承认是食髓知味,蒋十安又粗又热的阴茎比他自己的手指干起来舒服无数倍,他在床事上越来越熟练,脱下衣服就会暴露出浑身的吮吸痕迹和掐痕。他被蒋十安触碰之后,不由自主便会流露出潜藏的性感。

中午午休有一小时,吃饭花去二十分钟,剩下四十分钟干一炮是绝对不够的。不过在张茂的嘴巴里操他的牙龈和喉头射出来一炮精液,这点时间远远充足。蒋十安坐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沙发上,岔开双腿解开上衣衬衫的扣子,初具规模的结实腹肌鼓胀着,他喘息着抓着自己的头发,享受张茂趴在他胯间的吸吮抚摸。

蒋十安也会给张茂一点甜头,他脱了鞋踩在张茂的阴部,碾着他勃起的阴茎调笑:“你是狗吗?踩你鸡巴也会硬?”

他把脚伸得长长的,脚心按在张茂的阴道口揉动,脚趾刮着他的阴蒂和阴囊,把张茂搞得直接跪在地上对着蒋十安的脚撞击摩擦自己的阴部。他的嘴巴大大张开,兜不住的口水顺着他被摩擦到发红的嘴角滑下来,浸染到张茂的阴茎根部和囊袋上,打湿了他卷曲的浓密阴毛。他被粗大的阴茎插得喉咙发紧,一直干呕着,蒋十安就喜欢他干呕时候喉头抽动的挤压感,张茂越是要呕,他就越是要往里戳。张茂的脸到最后几乎整个埋在了他的阴毛里,鸡巴插着他的喉咙抖动着,他从这种窒息般的疼痛中,竟然捕捉到了浓烈的快感。张茂一边呜咽着接纳蒋十安的精液,一边把自己的阴蒂死死按压在蒋十安的脚趾上达到了眩目的高潮。

他们从学生会办公室一前一后走出来,蒋十安还在整理自己的衣摆,发泄后愉悦的心情让他脚步轻松。蒋十安随意地挥手从后头打了一下张茂的后脑勺,张茂还没从腿软的高潮里恢复过来,被忽然袭击推得跪在了地上。

“蒋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