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 / 1)

而他老公不仅穿成了李翀这个短命皇帝,还被系统规定不能OCC,也太惨了点吧?

等等!陆时今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亮光,刚刚王喜说什么来着?

“等一下!”陆时今驻足,抬手示意王喜停下来,“你刚刚是不是说,皇帝哥哥新纳了个美人,今晚翻了她的牌子侍寝?”

王喜:“是呀!我的爷,您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这是他们大人之间的事,您就别管了,宫门快下钥了,咱们快走吧,再不走可就出不了宫了。”

“那个美人姐姐叫什么名字呀?”陆时今不为所动,执着地问。

王喜往上翻着眼回忆了一下,“好像姓柳吧,具体叫什么奴才不记得了,只听说是个在掖庭干杂活的宫女,为这事儿,皇上和太后还起了一番争执呢!诶诶诶!王爷,您这是去哪儿?这不是出宫的方向!”

出宫?老攻都要爬别的女人的床了,还出个屁的宫!

陆时今按照记忆里,皇帝的寝殿永安宫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过去,王喜紧跑慢跑才追上他,双臂张开拦住他。

“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王喜气喘吁吁地问。

陆时今:“闪开!我要去找皇帝哥哥下棋。”

王喜着急地说:“王爷,都这么晚了,您可千万别去打扰皇上,到时候您倒是没事,可奴才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都快火烧眉毛了,陆时今也懒得和王喜多费口舌,推开王喜径直往前,不管身后王喜是怎么个哭爹喊娘。

到了永安宫,宫里灯火通明,守门的侍卫一看是宁郡王,知道宁郡王是皇帝最看重的人,也不敢拦着,忙让人进去通报。

皇帝今晚虽然翻了柳真环的牌子,但敬事房送人过来都得要亥时,所以皇帝现在尚未安置,还在寝殿内批改奏折。

一听到陆时今这么晚了还找过来,李翀怕陆时今是有什么急事,便宣了陆时今进殿。

陆时今进了永安宫,看到了坐在御案后,拿着朱笔认真批改奏折的李翀。

李翀身上龙袍已经脱掉,穿了一身明黄寝衣,寝衣的胸口绣了一条威风凛凛衔着宝珠的金龙,尽显帝王的英武之气。

他的头发高高竖起,鬓若刀裁,剑眉星目,鼻若悬胆,相貌堂堂,标准的古代美男子长相。

又因为从小长在冷宫不见天日的原因,李翀的肤色很白,在昏黄的烛火下,脸庞上泛着奇异的柔光,令人移不开视线。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来朕这儿?”

李翀听到陆时今的脚步声,放下御笔,抬眸温和一笑,令陆时今想起了一个形容词翩翩浊世佳公子。

又想起了诗经里的一句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老公的古装扮相也太好看了吧?!

遭了,是心动的感觉!

“怎么了?”李翀见陆时今傻傻地盯着自己,又是微微一笑,“不认识朕了?”

“你别笑。”陆时今不知不觉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李翀讶然了一下,“什么?”

“不是,”陆时今总算从李翀的美色中回过神,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我是说……”

“不是教过你了,”李翀站起来,从御案后走到陆时今面前,笑着地拍拍陆时今的肩膀,“今时不同往日,以后在朕面前,不能你啊我的,得自称臣弟,再说一次,朕可要罚你了。”

李翀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这么和颜悦色地和人说话的时候,听得人半边身子都要酥掉了。

陆时今望着自家老公这张颠倒众生的脸,心里惋叹道,像你这么帅的,在别的电视剧里,不都应该是主角吗?

“臣弟错了,”陆时今抿了抿嘴,说,“臣弟睡不着,想来找皇帝哥哥陪我,不,是臣弟,陪臣弟下棋。”

李翀好笑地屈起手指刮了下陆时今的鼻子:“都这么晚了,还下什么棋,明天吧,明天朕再陪你下。”

“皇帝哥哥不陪臣弟下棋,”陆时今睁大了眼,委屈巴巴地看着李翀,“是不是因为有了新嫂嫂,就不要臣弟了?”

“你这是听谁说的?”李翀低头失笑,无奈地道,“怎么会呢?不要瞎想,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朕心里最重要的人。”

“那皇帝哥哥就算有了新嫂嫂,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喜欢臣弟,对不对?”陆时今仰起下巴,神态有稚儿的娇憨。

李翀点头承诺:“当然。”

陆时今眼珠儿一转,“新嫂嫂好看吗?”

李翀垂眸想了一下,“应当算好看的。”

“比臣弟还好看?”陆时今把脸凑到李翀眼睛下面让他瞧清楚自己。

陆时今眸光澄澈,表情天真无邪,虽然智商受损,但相貌却也生得甚俊美。

因此,每次李翀见到陆时今,心里都会惋惜,明明本该是一个前途大好的好儿郎,却被他们连累,成了一个痴儍儿,也都会暗暗下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尽可能地去弥补陆时今,只要他在位一日,就会保陆时今一日平安。

陆时今见李翀不说话,伸出手指戳了戳李翀的胸口,不满地催促道:“说啊。”

李翀眸色复杂地扫了眼陆时今戳自己的手指头,如今他贵为九五之尊,也就只有孩子心性的陆时今敢拿手指头戳自己了。

“当然是我们今今最好看。”李翀只当陆时今是小孩子的攀比心作祟,含笑哄他。

陆时今高兴地笑了,紧紧抱住李翀的手臂:“那皇帝哥哥,你别要新嫂嫂侍寝好不好?我,哦不,臣弟也可以侍寝!”

第76章 宫斗我是专业的

李翀闻言, 忍俊不禁,手指点在陆时今的额头上,“你可知‘侍寝’是为何意?”

“臣弟知道!”陆时今不满地揉了揉额头, 骄傲地说,“王喜和臣弟说过,‘侍寝’就是一起睡觉的意思, 对不对?”

李翀点了点头,语气宠溺又无奈:“……差不多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