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片,整个人都在不自觉的发着抖。

“盛西庭...”她颤着声音小声的叫他的名字,软绵绵的道歉,“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呵~”盛西庭咬着牙,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冷笑,垂眸看了她一眼后,脚步不停,很快找到了蛰伏在地下车库的黑色豪车。

还没靠近,车门就自动弹开,盛西庭一把将季月舒塞进宽敞的车后座,随后自己也欺身而上,随手将车门紧紧关闭。

“季月舒,”在封闭的车厢里,他挺拔的身形显得太过高大,慢慢逼近时,像一座沉默的火山在蔓延,“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看着双手撑在身后,不断往后退的季月舒,他磨了磨后槽牙,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看来,还是我没教好。”

他止住了朝她逼近的动作,慢条斯理的抬起骨骼分明的麦色大掌,一点点解开领口整齐的红色领带。

季月舒的后背紧紧贴在车窗上,薄薄的一层玻璃后,就是车来车往的地下车库,随时有人经过的紧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恐惧,让她不自觉的发出颤巍巍的泣音,“盛西庭,我们回家说好不好?我们回家...”

“回家?”盛西庭歪了歪头,脖颈发出一阵阵骨节伸展的响动,他顺手解开衬衫的扣子,紧实有力的肌肉在敞开的领口间若隐若现,“如果你乖乖在家等我,我自然会回家,但现在...”

他缓缓将手中鲜红的真丝领带缠绕在掌根,麦色肌肤和大红色的对比让人止不住的口干舌燥,随着那只手的靠近,逐渐在季月舒眼底清晰,“我只想立刻、马上、教训你、”

季月舒身后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逼近,在那只手触到身体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心底压抑已久的话脱口而出,“盛西庭你这个大变态啊啊啊!!!!”

“呵~”盛西庭像是没听见似的,无视了她的挣扎,轻而易举的将人翻了个面,单手将她两只在空中乱动的手掌捏在掌心,不紧不慢的和另一只手配合着,将鲜红的领带慢条斯理的缠到了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谢谢夸奖。”

季月舒苍白的脸紧紧贴在茶色水晶车窗上,急促的呼吸在玻璃上晕出一片白色的雾气,模糊了车窗上倒映出的那张带笑的好看面容。

离他们从不远处的车位上,有人走过,发动引擎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季月舒紧绷着身体,用力着挣扎起来,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的控制住。

大红色的真丝领带在她挣扎的时候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在半空中激烈的晃,鲜艳的红与细腻的白,极致的对比让昏暗的车厢里越发暧昧不明。

盛西庭垂着眼睑,仔细欣赏着她雪白手腕上因为反抗而出现的一道道红痕,嘴角慢慢勾起愉悦的弧度,似乎对自己的打结手艺,颇为满意。

等欣赏够了,他才慢悠悠的开始下一步。

宽敞的商务车车后座上,皮带解开时金属碰撞的声音在两人耳边清晰的响起,季月舒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但想象将恐惧扩大,不安让她不断的挣扎。

盛西庭抬了抬手,结实的小臂用力,挥动起手中的皮带,尖锐的破空声让季月舒猛的一颤。

看到她的反应,他慢悠悠的笑了起来,柔韧的皮带飞快落下,角度刁钻的打在季月舒丰润的翘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变态。”

第45章 第 45 章 “只是抱一抱,没关系的……

啪的一声脆响, 抽的浑圆翘臀不住抖动,也让季月舒整个人狠狠一悸。

季月舒只感觉从腰窝处飞快的窜上一股火辣辣的疼,沿着脊柱在整片后背蜿蜒。

她尖叫一声, 生理.性的抽搐着,又在意识到不远处有人经过时, 死死的咬住唇,将剩下的惊呼咽回喉间。

但眼角余光已然t透过玻璃窗上的雾气, 瞥见车外的人看过来时好奇的表情。

羞耻和疼痛同时侵袭而来, 让她那双澄澈双眼里, 隐忍的含上化不开的水汽。

对上她水汽氤氲的眼,盛西庭勾了勾唇角, 手腕甩了甩,小臂微微用力, 柔软皮带带着尖啸,以意想不到的角度,不断错落的抽在饱满圆臀上。

他用的劲儿很巧。

除了第一下之外, 并没有让季月舒觉得太疼, 但发出的声音却清晰而响亮。

沉默的抽打声里,两个人都没开口。

车厢里充斥着密集音响,脆的, 闷的,沉的,重的, 激烈快速,如同在跳一曲弗拉明戈。

季月舒纤细的腰肢跟着他鲜明的节奏猛然弹动,整个人的挣扎都乱了章法,连带着手腕上绑缚的红色领带一起, 在逐渐升温的逼仄空间里摇曳。

许是被她的反应取悦,盛西庭停下动作,轻轻的笑了起来,垂眸柔声问她,“知道错了没有?”

如果此刻不是随时有人经过的地下车库,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的话,季月舒可能会仔细去辨别他声线变化里暗藏的情绪,但可惜,她太紧张了。

时刻会暴露的恐惧让她失却了思考的能力。

察觉到他停手,又听见这句话,季月舒狠狠的舒了一口气,她艰难的转头看着他,忙不迭的点头,抽泣着胡乱保证,“我错了盛西庭,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真乖。”盛西庭随手扔掉手中的那条让她生畏的皮带,轻缓的揉了揉她漆黑发顶。

随后慢吞吞的整理起双臂袖口。

深蓝近黑的真丝衬衫被他工整的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愤张的线条带着优雅的力量,缓缓伸出左手,拽住那根从他身上解下的领带,一点点的勾缠在小指上。

骨骼分明的麦色手指、鲜红的真丝领带,和白皙修长的纤细手腕,在这一刻以一种色气满满的姿势连接在了一起。

随着他的动作,在方寸之间如两条交尾的蛇,绞结成形。

粗与细,黑与白,男人和女人,在黑暗中极致的对抗又缠绵,昏昧车厢里,空气在寸寸升温。

情,色,怒,欲的分界变得模糊不清,却又如此惑人心神。

盛西庭的呼吸一顿后,变得粗重起来。

季月舒压抑在喉中的痛呼慢慢的变了调,长长的尾音带上了丝丝缕缕的颤。

像雌蛇难耐的尾巴尖,在盛西庭的心里轻轻的挠。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从容不迫的坐回了椅子上,结实的小臂用力,将紧贴在车门上的季月舒一把拉进怀中。

“害怕?”察觉到她身体细细的颤动,盛西庭好整以暇的抬起那只和她缠绕在一起的手,缓缓绕过她头顶,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将她搂住,“还是兴奋呢?”

他低下头含住她敏感耳垂,潮湿濡热的舌尖带着意义明确的模仿,在她小巧耳道中缓缓舔舐,有力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