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爽。

她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委屈还是恼怒。

对上她带泪的水润双瞳,盛西庭的唇角缓缓勾起,那只打过她一巴掌的手却并没有草草离去,而是顿了顿后,径直落到了仍在颤动的余波上,放轻了力道,用极具技巧的手法缓缓揉按起来。

饱满的一团在他修长手掌中不停的变换起形状,薄薄一层真丝睡袍什么也挡不住,只除了会让摩擦力变小,让软肉更容易从他指缝间溢出外,毫无作用。

滚烫的掌心像是在她尾椎骨上点了一把火,酥酥麻麻的触感沿着脊柱飞快的往上窜,季月舒僵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四肢百骸,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像是沾染上了他的体温,被熏的软绵绵,传递着让人心惊肉跳的快意。

季月舒双臂脱力的倒回小榻上,急促的喘息起来,一双玉雕成的纤白长指在深色软塌上无助的颤抖,撑开又合拢,却始终聚不起起身的力气。

全身都绷紧了,像一条上岸的美人鱼,扭动出动人的优美线条。

盛西庭也不准备在刚一开始就让她承受太过超出的刺激,慢慢的收回力道,变揉为摩,一点点的安抚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季月舒才缓过一口气来。

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将凌乱散开的衣带再次系紧,甚至颤颤巍巍的打了个死结,一副生怕盛西庭为非作歹的警惕模样。

盛西庭笑了笑,没说话也没阻止,任由她做着徒劳无功的行为,只在确定她不会逃跑后,才不紧不慢的打开那个让季月舒格外在意的陌生小箱子。

露出里面一排排制作精巧的道具、液体、粉末。

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有的看外形勉强能猜到用途,但有的却完全不知道会拿来做些什么。

好在盛西庭知道她会慌,提前就将她推倒回去,挡住了她的视线,尽量不让她看到箱子里的东西。

但产生的效果却完全相反。

季月舒看不见,反而更加紧张起来,她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让人不安的氛围,下一秒,那双滚烫的大掌再次降临,落到了她纤细单薄的肩背上。

季月舒条件反射的抖了抖,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没出息,干脆咬着唇将头埋进软塌间,一副鸵鸟心态。

但就算理智再怎么说服自己,也难免会紧张,她整个后背肌肉都绷紧了,极力抵抗着盛西庭的动作。

“老婆,今天婚礼累到了吧?”但这个时候盛西庭的态度却来了一个大转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好像自己真的是个按摩小哥般,语气正经的告诉她,“肩膀硬邦邦的。”

“看来以后得多做按摩才行。”

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摩挲过她整个后背,用轻柔的力道按压过去,竟然真的替她放松起肌肉来,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发生季月舒想象中的画面。

她不由的慢慢松弛下来,认真的感受起他的按摩技术。

从他的姿势和力道来看,倒真的是花了一番功夫学来的正经按摩。

也不知道这人在工作那么忙的情况下,哪里挤出来的时间,去学这些...

她就像一只天真的小猫咪,刚被人抱进怀里的时候,还攻击性十足的随时准备逃离,但被人类极具欺骗性的安抚了几下,就逐渐降低了警惕性,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甚至恨不得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盛西庭无声的笑了笑,手掌慢慢的加重了力道。

麦色手掌上幽青血管突起,贴着鲜红睡袍移动的越来越快,衣物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浑身绵软的女孩也被带着左右移动起来。

她生的纤细高挑,就这么躺着,宽松的睡袍如水般自然而然的沿着优美的身体线条向两侧流淌,将她的身形勾勒出格外单薄,他只需要简单的张开手掌,就能将她整个后背覆盖住,完完整整的碾过她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这么纤瘦的姑娘,偏偏长了一对过分浑圆的绵软白团,被自身的重量压扁后,不安分的从抬起的胳膊下溢出,将不大一点空间,挤的满满当当的。

盛西庭低垂的目光一凝,粗粝指尖开始有意无意的往侧面去,时不时触碰那一下片酥软肌理。

季月舒的潜意识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戒心,催促着她做出反应,但身体实在太舒服了,她整个人都昏昏欲睡的,艰难的动了动手臂,发出一声含混的叹息,懒洋洋的指挥他,“盛西庭...手往、往旁边一点...”

灼热指尖又戳了戳她才不舍的收了回去,开始沿着纤袅腰背缓缓下移,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后,他放低了声线,轻声问,“老婆,腿疼不疼?要不要...也按按?”

镶满钻石婚纱层层叠叠,看起来奢华耀眼,但穿到身上却分量十足,绝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写意,更不用说还穿着高跟鞋了。

季月舒说自己累到了,不完全是逃避的托词,一天下来,她确实是腰酸背痛的。

被盛西庭这么按了一会儿,上半身的疲乏在消解,双腿的酸痛就越发明显起来。

季月舒下意识的踢了踢小腿,红色睡袍裙摆像一捧流水般沿着瓷白肌理滑了下来,堆积在腿窝处,荡开一抹艳色,但她却她毫无防备的点头,慢吞吞的答应了,“...可以...唔~你...你轻点...”

房间里的大灯全都关了,只留了几盏氛围灯,他们所在的这一隅仅剩一盏台灯,暖黄光线挑在半空,将光线照的越发昏昧不明。

那一截光裸小腿,在红衣衬托下,白的越发惹眼。

盛西庭的沉黯目光在她精致脚踝上顿了顿,深吸口气后,强迫自己收回视线,手上的动作从容不迫的继续,嘴里却徐徐告知她,“宝宝,轻点的话,按摩效果可能会打折扣哦。”

早已阖上双眼的季月舒勉强睁开迷蒙一线,被温柔安抚着的腰背不自觉的弓起,本能的去?他掌心,“唔!那就...那就重...重一点点好了...”

“好,”盛西庭无声的笑起来,麦色手掌擦着挺翘臀肉飞快往下,圈住觊觎已久的细白脚踝,“那就,重一点。”

修长指尖一碰到她微凉肌肤,滚烫粗粝的触感就让季月舒颤了颤,她挣了挣,想要坐起来,但盛西庭不知道按到了腿上哪个地方,一阵尖锐的麻痒感像针扎般猛的往上激窜,季月舒呜咽一声,眼泪都沁出来了。

“盛...盛西庭!”她吸着气断断续续叫他名字,“你...你做什么了?”

“按摩啊。”盛西庭泰然自若的轻声回答她,脸神情正经的好像一个拥有十年以上按摩经验的技师,季月舒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又委委屈屈的趴了回去,“那...那好吧,那你再轻点。”

“老婆,”盛西庭低头看着她,低低的笑了出来,“究竟是要...轻点还是重点,嗯?”

季月舒的脸又开始发红,她咬着唇,眼神左右游移着,不说话了。

盛西庭了然的收回视线,宠溺的摇头叹息,“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长指一挑,逆着肌肤纹理的方向,又轻又缓的滑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