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几年前,经历过独自养育安安的生活,她成熟了许多,对这件事也不再那么的抗拒,而这段时间以来,盛西庭对安安的好,她都一一看在眼里。

安安甚至在她明确自己的心意之前,就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爸爸了。

他那么的爱安安,却没有完整的陪伴过安安的出生和成长。

如果是现在互通心意的他们,能再养育一个孩子,也算能弥补他没能陪安安长大的遗憾吧?

“但你不是...”她缓慢的眨了眨眼,凝滞的思维像是连记忆都丢失了,不是很肯定的发出疑问,“...生不了了吧?”

“对啊,我已经结扎过了。”

盛西庭伸手揉着她的小腹帮助她放松,缓缓的退出去后,又在下一秒重重的碾了过去,连着狠狠抽刺了好几下后,才将哭的满面通红的她抱起来,转身走到了按摩椅旁坐下,笑眯眯的问她,“月舒,那你怕不怕?”

季月舒委委屈屈的趴在他肩膀上,知道他在吓唬自己,于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抿着唇告诉他,“可以的,盛西庭。”

盛西庭一下子就僵住了,连前进的动作都停在了半途中,他颤抖着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捞了起来,低头认真的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辨认出是否有勉强的神情。

季月舒滚烫双颊还残留着绯红,但对上他小心翼翼、不敢置信的眼神,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另一种,和他带来的、身体上的愉悦全然不同的情感在她心尖慢慢的溢了出来,她回抱住盛西庭,清晰的告诉他,“我现在,愿意给你生孩子的。”

“盛西庭,你是真的还想再养个孩子吗?”

第 101 章 “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宝……

盛西庭低头看向怀里满脸郑重的姑娘, 心里飞快溢出满满当当的欢喜。

“再给安安生个妹妹”显然是他情动之下说出的胡话,明明不会真的发生,但她却当了真,不仅认真的思索起可能性, 还那么乖的告诉他, 她愿意再给他生个孩子。

即便是会吃一些苦头, 她也愿意。

因为她在意他的想法。

意识到这点后, 盛西庭不可避免心尖颤动。

但他当然不可能让她再经历一次怀孕分娩的疼痛。

他不舍得。

于是他只能叹息着俯下.身爱怜的亲亲她漉湿眉眼, 柔声告诉她, “傻姑娘, 我想不想都不要紧。”

“不过我全听你的,如果你想要的话, 等以后考虑清楚, 我再去做手术恢复,好不好?”

话没说死, 但显然已经是婉拒了。

但季月舒在这件事上居然表现出了难得的执拗。

她艰难的直起上半身,双手抖抖索索的撑在他胸膛上,又因为他健硕胸肌下意识的弹跳, 而被带着起伏歪倒。

除了两人相连的部分, 整个人都晃晃悠悠的。

盛西庭轻嘶了一身,被绞的受不了, 但还要忍着那种蚀骨的感受, 无奈的笑着摇头,伸手扶住她酥软细腰, 耐心的等着她调整好呼吸,又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她慢吞吞的开口, “不,盛西庭,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的想法也很重要。”

他的想法?

老实讲,盛西庭觉得此时此刻并不是一个适合谈心的时机。

因为要和他说话,她的注意力分散,原本死死咬着他的深层肌肉放松了少许,绞索般的压力减轻,蠕动的软嫩肌理裹着他轻柔吮吸,那种生.理上最直观的愉悦感简直叫人头皮发麻。

他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抵到最深处,压着底部某个闭合的孔窍重重妍磨。

等破开那个地方,把自己彻底的没进去,再来考虑要不要孩子的事,可能还比较实际一点。

但季月舒黝黑水润的眼瞳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像是今天不听到一个确定的答案就不罢休似的,盛西庭拿她毫无办法,只能按捺住将她撞散的冲动,深深的吸了口气,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想和她再养育一个孩子吗?

扪心自问,他是想的。

在她面前,他总是会过分贪婪,得陇又望蜀,能找回她,还能陪在她身边,又有了安安,明明应该满足了的,但他还是克制不住的开始渴求起更多。

安安很好很可爱,他发自内心的爱着安安,但他没有告诉过她的是,他一直都想要和她有共同养育一个女儿。

一个像她一样,聪明,坚韧,柔软的女孩子。

他想要给他们的孩子毫无保留的父爱,弥补曾经的季月舒在季家受过的委屈。

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有安安了,这个从未宣之于口的愿望,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复存在了。

他喘了一声,忍到极限的腰腹收紧用力,都不需要压着她往下按,只需要稍微变化一下角度,就能在重力的作用下,轻易的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不想了,”他低头掐住她可爱腰窝,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麦色手掌边缘鼓起的夸张凸起上,动作顿了顿,才嗓音沙哑的继续开口,“有你和安安,就已经足够了。”

说着迫不及待的带着她重重的碾了几下,那条痕迹变得越发明显起来,季月舒条件反射的捂住小腹,四肢过电般抽搐起来,她难耐的皱起眉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盛西庭结实的大腿动了动,单手撑着她的腰肢,带着她往后微微仰倒一些,将她打开,更方便他的动作。

因为姿态的改变,她小腹上那条鼓鼓的凸痕消失,变成了一个高突的硕大圆点,在他含笑注视的目光里,一下下的重重吻着她白皙掌心。

“宝宝,告诉你一个秘密,”盛西庭低下头,空着的那只手覆上她细白手掌,带着她的掌心用力向下,缓缓挤压,她紧绷的腹腔在瞬间绞紧,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急促的喘,他在才用气音说完剩下的话,“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宝贝。”

不管安安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罢,就算是他自己,在他心里,都抵不过她万分之一。

他爱她,重逾生命。

上面的语气有多温柔,掌心的挤按就有多用力,季月舒浑身都快虚脱了,涣散的神志连思考都做不到,只能小口的吸着气,硬生生受着,直到他无数次碾过最深处那个小口后,终于叩开紧闭的门扉,膨胀着静止不动时,她才稍稍的缓过一口气。

被强行剥离的意识回笼,四肢的知觉恢复,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被他死死按在小腹上的掌心里那层细细密密的汗,滑腻腻的贴在不停痉挛的肌理上,敏感到能清晰感觉到他施放时产生的明显冲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