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庭...”她轻轻重复着他的名字,明明毫无意义,却让盛西庭觉得心中溢满了欢喜。
他停了下来,伸手捧住她的脸颊,看向她水光潋滟的双瞳,柔声问,“月舒,你也想要我吗?”
季月舒乖乖的点头,但被抵住的不适还是让她皱了皱眉,轻喘着慢吞吞的往他肩上攀。
怀中的姑娘绵软如水,白色长裙欲坠不坠的挂在柔嫩笋尖,偏偏她还一无所觉的向他靠近,比白裙更细润的瓷白肌理颤巍巍的堆挤在一起,亲昵的蹭着他的小臂。
比细腻触觉更先到来的,是巨大的喜悦。
得到她的肯定,盛西庭连呼吸都顿了一下,明显有些控制不住双臂的力道,紧紧将她箍进怀中,也连声唤着她,“月舒...月舒...你在这里...真好...”
季月舒的思维随着他的气息游走,他停了下来,她的眼神也渐渐恢复了清明,但偏偏盛西庭等的就是她的这片刻清醒。
在她澄澈的目光里,他直直的看着她,笑着低下头,隔着衣裙衔住了那一点簌簌的红。
温热薄唇将她完全包裹,随着他粗糙舌尖的舔抵,滑落的凌乱领口周围被濡湿出一大片,白色的长裙变得半透明起来,隐隐隐约的将那一点红暴露在两人眼前。
季月舒这才惊觉,她整个上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弄的一片狼藉。
感受到她的颤抖,盛西庭哑声轻笑,舌尖越发过分的开始绕着圈弹弄,季月舒难耐的哭喘一声,浑身都惊悸起来。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过载感官,只有他才能给她。
时隔多年再次降临的尖锐、刺激让季月舒难以承受的同时,也唤醒了埋藏已久的恐怖记忆,她悄悄的动了动臀,感受着让人惧怕的分寸,方才的游刃有余瞬间消散无踪。
季月舒整个人都慌了起来。
就算思绪全都被他的舌尖搅散,季月舒依旧本能的泪眼盈盈的看着他,胡乱的摇着头,伸手去抓他粗\硬的黑色短发,含含糊糊的求饶,“盛西庭...好了、可以了...”
盛西庭抬头朝她挑了挑眉,笑的诧异,“宝宝,这就好了?”
看着他仍然残留着水光的艳红薄唇,被沾湿的胸口在夜风中瑟瑟颤抖,季月舒红着脸双手抱在胸前,也不知道究竟该反驳他那一句“宝宝”,还是坚定的告诉他不要。
盛西庭直起身,一手横在她腰间,一手握住她莹白单薄的肩,尽管西装长裤已经快要被撑裂了,但脸上仍然半点看不出来他的急迫,神色从容的问她,“宝宝现在的胃口这么小了?”
怎么好像她以前的胃口很大似的!
季月舒抬头瞪了他一眼,但眼角带泪、双颊绯红的样子,不仅让这一眼毫无威慑力,还让盛西庭控制不住的弹跳了一下,激动的吐出了一小口口水。
黑色的西装长裤上,晕开一片不明显的深色痕迹。
盛西庭抬手扶额,声线已然紧绷的不像话了,但脸上依旧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耐心的征求她的意见,“就当是为了我,努力加餐饭,嗯?”
哪有人这么说话的!
但听着他沙哑的嗓音,季月舒却心软了,她长长的脖颈低垂,露出颈后被他吮出的新鲜红痕,犹豫了片刻后,闭着眼放开了双臂。
高洁清冷的神女,在为苍生献祭。
颤颤巍巍、心甘情愿的向他奉上自己的全部。
盛西庭闷声笑了起来,他低头飞快的在她滚烫脸颊上亲了一口,哑声夸她,“宝宝真乖。”
季月舒下意识的收回了双臂。
她迟疑的抬起长睫,小心翼翼的觑了他一眼,慢吞吞的和他商量,“那你...那你...轻点...不许欺负我...”
“至少...不能太用力的欺负...”
这种时候,别说是这点小要求了,就算是她要天上的星星,盛西庭都会给她几颗。
他爱怜的发出一声叹息,轻轻将她拥进怀里,“我今晚只有一个任务。”
“就是让我的小公主开心。”
“除非是快乐的眼泪,不然不要哭了,好不好?”
季月舒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胸膛里急促的咚咚心跳,明明臀下凶神恶煞的恶棍依旧在呲牙咧嘴的威胁着她,但她却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安心。
“现在的眼泪,也是快乐的。”她将头埋进他胸口,只留给他一个黑色的后脑勺,闷声的说出这句话。
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但盛西庭却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电流击了一下,极致的酥麻从头顶喷薄而出,沿着脊柱飞快传遍全身。
他激动的又吐了一口水。
这下连季月舒都感觉到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仰头捉狭的看着他,“盛二少爷,定力欠佳啊?”
盛西庭把脸一版,属于上位者冷漠气质猛的铺开,在季月舒本能僵住的同时,他灼热手掌从她堆积在自己腰间的裙摆中伸了去了。
骨骼分明的粗糙指腹精准的找到了地方,隔着最后那片轻薄的阻隔,重重一弹。
季月舒的腰一下子就软了,她几乎是哀叫着倒进他怀里,毫无防备的神经上下一起抽搐起来,连跪坐在他身侧的脚背都在痉挛。
“是谁定力欠佳,嗯?”
盛西庭浓黑的长眉微微一挑,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拨开那一小片瞬间湿透的布料,在她最脆弱的地方轻轻一抹,随后收回,举着指尖上的罪证伸到她面前,“月舒小姐,似乎也无法自持?”
此刻季月舒的大脑空白一片,看着他指尖黏糊糊的湿气,反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轰的一声,脸红到了脖子根。
“盛西庭!”
她喘息着叫他的名字,在他闻声低头靠过来时,偏偏又无话可说,又羞又恼的季月舒眼珠子一转,突然笑了起来。
“是,我也无法自持。”
她直直的看着盛西庭,遍布红霞的脸上满是挑衅,纤细腰肢用力,微微调整着位置,缓慢的直起身,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