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结的领带因为她反复的阻避,在细白脸颊上勒出一条深深的凹痕,引来盛西庭暗沉的目光停驻。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慌慌张张的抬手想要扯掉这条碍事的领带,但盛西庭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他单手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轻而易举的将她翻转过去。

季月舒纤细的双臂在身后绷的笔直。

她还想挣扎,但盛西庭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给她,仍在流血的手指寻到仍然干燥的扖口,不留任何余地的扩了进去,在她应激的缴紧时,凶狠的抵到了最深处,快速猛烈的抨激。

“唔唔唔!”

季月舒浑身肌肉紧缩,长长的脖颈瞬间扬起,纤细的腰肢不住的挣动,抬起臀想要避开这过于涨满的刺激。

搭在床沿的小腿都在用力的蹬,带着整个人在床上摇摇晃晃的,连半跪的姿势都维持不住,无力的往下倒去,一下子反而将他的粗粝的指节咽的更深了。

她挣扎的越厉害,盛西庭的手臂就越用力,无形之中,倒好像她在主动的呑吐,向他渴求着更多。

大开大合的动作之中,隐隐的水声逐渐响起,又快速的变得撵腻,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

盛西庭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因为他反复的刺探而变得蘼艳的地方,勾着唇嘲讽一笑,随后慢条斯理的探出第三根手指,残忍的一起扩了进去。

他手背的伤口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再次迸裂,新鲜的血液沿着指节上怒张的青筋往下淌,又被手指一起,带入脆弱的施软之中。

最后和被带出来的半透明水啧混合,变成好看的浅粉色,将已然红种的方寸之间,涂抹的更加狼辑。

季月舒又疼又涨。

她完全没做好准备,就在极短的时间里遭遇了过于超出的刺激,反应不过来的身体紧绷,双眼通红又涣散的流泪,咬着唇疯狂挣扎。

整个脑子都要被塞满了。

痛与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知纠缠着一同出现在她神经上,让她本能的扭动着想避开。

但盛西庭用力的握着她的手腕,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将她拉紧凑近,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同时陷的更深了。

前路后路全被他控制,季月舒根本无路可逃。

她的不配合激怒了身后的人,盛西庭撩起眼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抽出手指,另一只手也放开她的手腕,在她下意识的想逃开时,用力的掰过她的下巴,猝不及防的将手指再次塞进她口中。

季月舒呜咽的看着他,盈盈双眼如泣如诉,仿佛有千万句话要讲。

盛西庭收回眼神,无动无衷的将指尖被鲜血染成粉色的水液涂满她的舌尖,看着她用力推拒的舌尖,他像是不耐烦,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见她实在抗拒的厉害,他抽出手指想了想,随后从容自若的将余下的液体全都抹到了她的唇周和脸颊。

雪白脸颊上,红晕,血渍,水痕,湿漉漉乱糟糟的混成一团,看起来狼狈极了,甚至因为她眉眼间如同远山般化不开的清冷,对比之下,越发显得不堪。

像是在渎神。

尤其的看到她含泪的潋滟双瞳里,满满的全是他的倒影,好像被亵渎的神女,已经全然折服在了凡人掌心之下。

被掌控着逃不开,只能为凡人所有。

盛西庭勾着唇角,沉沉笑了起来。

“呜呜呜!”

季月舒唇间发出含含糊糊的泣音,眉尖紧紧蹙成一团,她用力的睁大双眼,试图让他看清她眼中的哀求。

但她太过天真,不知道对现在的盛西庭而言,她越是求,他心里的火燃烧的就越发炽烈。

盛西庭笑着松开手掌,任由她无力的跌落,趴伏在深色床单上急促的哭喘。

等她终于缓过一口气来,他才不紧不慢握住她精巧脚踝,掌心用力,就将她一条笔直长腿抬了起来。

季月舒的脸埋着,看不见他的表情,察觉到他的动作,整个人慌的惊悸,本能的撑起上半身,颤抖着往前爬,试图逃过接下来几乎可以预见的可怖命运。

又被他飞快的拖了回来。

一同回来的,还有那三根修长的手指。

过载的宝胀感也随之降临。

盛西庭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了。

对她所有的弱点,简直是了如指掌。

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也被他灵敏的指尖精准的找了出来,只需要恶劣的搅挵几下,就能让她泄了力,不盈一握的腰肢像秋日瑟缩的草茎,不堪催折的塌陷下去,趴在床上含含糊糊的喘。

被粗暴对待的軟肉已经完全抛弃了尊严,一边柔媚的吮息着对方完全探.入的手指,一边又忍不住哭的稀里哗啦的。

泪水黏黏腻腻的将他整只手掌全部儒湿,随着他的来来去去,一个劲儿的往外淌。

季月舒痉鸾着,在他掌中尖叫一声,绷紧了腰肢,大脑空白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慢慢恢复知觉的时候,季月舒只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被无限的拉长收紧,在他的指尖下不受控制的疯狂蹦跳,控制不住t的急促呼吸让声线也跟着颤,又被哭声浸透,软绵绵的指尖下意识的抬起,往后去触他的手臂。

盛西庭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此刻的接近出乎他的意见,但却不知道是讨好了他还是激怒了他,让她难|耐辗转的手指艰难的拔了出来,握着她脚踝的那只手用力,将她修长的腿分的更开,牢牢的架在了肌肉愤张的手臂上。

随后往前走了半步,双手捏着她丰盈臀.肉,用力的扌柔捏起来。

白皙细腻的软肉在他麦色手掌中随意变幻着形状,时不时从指缝中泻出来,又被仔细的收敛回去,毫无章法的摩搓。

同时还隔着布料在不停的岛,先前溢出的那些淅淅沥沥的水汽不受控制的溅开,让季月舒本能的因为羞耻而蜷缩成一团。

随着他的动.作,季月舒的意识被连绵不绝的感官侵袭成一片混沌,浑身上下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在柔和的晨曦中泛着润泽的光,像一副蒙了轻纱的油画。

而盛西庭则像个恶劣的孩童,肆意的在这副名贵的油画上涂抹,将无瑕的画面弄的脏兮兮,布满了班驳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