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被我打了回臉,聲音有些訕訕的,對我說:“反正你別管我怎麽知道,我就是知道你!女人辛苦工作那麽累做什麽呢?還不如找個男人養著,你說是不是?”又開始給我拐彎抹角的說:“周少就是你現在最好的人選,玩得起也玩得開,你看你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他知道了也沒嫌棄你,不就正好說明他看得起你嗎?”
我冷笑了一聲,又想起周晉毅欠我的那5萬塊,至今我們已經有大半個月沒見,他那5萬塊欠了我如此之久,想想我就火大!
媽媽桑在我耳邊繼續煽風點火道:“我聽人說,周少最近又去外頭出差了,今天剛回來。這男人一回來,肯定是想找女人放鬆放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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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哦。”
媽媽桑語重心長對我講:“薄荷呀,你可要把握機會啊!機會走了可就不會再回來了!你也不想想周少萬一被其他女人搶走了,你得有多傷心!好不容易碰見個看上你的, 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我歎口氣說,“媽咪,說到底你也不過就是想讓我,幫你叫周晉毅過來消費,對吧?”
媽媽桑不開口,一臉笑意望著我。
我從裙袋裏取出手機,哼一聲對媽媽桑說,“行,我現在就打,可是你得保證,我打了這通電話後,不把嶽彎彎剛才亂說的那通話,告訴任何人!”
酒吧向來就是個藏不住秘密的人,媽媽桑又是如此大嘴巴,我真擔心明天一來,整個酒吧與所有賣啤酒的同事,都知道了我曾經被強奸還生過一個女兒的事情,我最怕看到別人眼裏,那種同情又憐憫的目光。
媽媽桑倒是爽快答應了,“放心吧放心吧,隻要你能把周少叫來,你的秘密我發誓我絕不告訴任何人。”又說,“不過你要是叫不來,我就……”媽媽壞笑了兩聲再無下文。
我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也清楚她這是在給我施加壓力。
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給周晉毅打過電話,事實上,我這一次答應媽媽叫周晉毅過來消費,也不僅僅隻是因為媽媽桑的威脅,其實我也有一點私心,我想讓周晉毅過來還我5萬塊。
可是電話打了很多遍,周晉毅都沒有接聽。
我又耐著性子打了好幾遍,周晉毅才接聽了電話,聲音懶洋洋的從聽筒裏傳來,“又怎麽了?”
又?
我心想他是不是看錯電話了,為什麽跟我說“又”?
我正疑惑不解,一抬頭瞧見媽媽桑給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我扶了扶額,直接問道周晉毅:“周少,你今晚有空嗎?”
周晉毅在電話那頭低低笑了一聲後,挺玩味的口吻對我說:“有。怎麽了?”
我特別討厭他這說話的口氣,卻依舊擠出一點笑意,問他:“那你要不要來酒吧坐坐?”
周晉毅想了一下,笑了一下,在我以為他就要答應時,他突然問我:“去酒吧做什麽呀?你坐我還是我做你?”
我擰緊了眉頭,看一眼站在我眼前的媽媽桑,咬牙切齒對周晉毅說:“隨便你!”
周晉毅哼一聲說,“隨便就沒意思了,至少也得給我一個理由不是。”
我在腦海裏竭力思索,後來突然想到他上次在粥鋪時,曾經答應過我出差回來,要帶我去吃好吃的。
於是我說:“你上次在粥鋪說要帶我去吃好吃的。”
周晉毅冷笑一聲,漫不經心的口吻道,“你倒是記得清楚。”末了卻又補上一句,“可我已經忘了。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趕緊說:“不久不久,也就三四個星期以前。”
他呼了一口氣,我聽到他電話聽筒裏傳來一個女人喊他的聲音,轉瞬又聽到他語調懶懶對我說,“看吧,今晚有空我就過去一趟。就這樣。掛了。”
說完他不等我回答,直接撂了手機。
媽媽桑一臉興致盎然跑來問我聊天進展如何,我悶悶的對媽媽桑說:“他不會來了!正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呢!”
媽媽桑瞧見我這樣一臉鬱悶,還安慰我,“你也別難過了,男人個個都一樣,哪個不是朝三暮四,要了一個又一個?下次再努力爭取把他叫來,放心,媽咪不會亂說你那些事情的。不過你千萬不要難過!”
我大聲的說:“我沒有難過!”
我真的一點都沒有難過。
但是一整晚下來我的心情都是失落的。心不在焉的。連回去的途中,沒有披上我的外套都不自知。結果一回到出租屋,我才發覺自己冷得直發抖。
第62章 男人的寵溺
我睡到半夜時分,突然覺得肚子又餓又疼,我心想大概是晚上沒吃飯的緣故,想起來吃碗方便麵,卻發現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我連爬都爬不起來。
我在昏昏睡睡中,漸漸意識到我是生病了,可能是發燒了。
我已經許多年沒有生過病,發燒的滋味是怎麽樣的我卻還是記得的,從前生病哥哥就會在我身邊哄我,讀了大學後也生病了幾回,每次都是沈漫綠在身邊照顧我。
如此深的夜裏,我突然想起他們對我的好,可是他們如今都離開我了,老死不相往來了。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互相討厭的人就應該老死不相往來才是。
我翻了翻我的手機,發現不知道應該打電話給誰來救我,我現在動彈不得,頭腦昏沉,身體無力,若是沒個人來扶我一把,我怕是要死在這出租屋裏了。
我翻來翻去隻翻到了一個嶽彎彎,電話打過去,她的態度很惡劣,“幹嘛呢?這麽晚打來!你不知道我睡覺最討厭別人吵醒我?!”
我虛弱的說:“嶽彎彎,我生病了,你能不能來一趟?”
嶽彎彎又罵了我幾句,直到我跟她說了好幾句我生病了後,她才訥訥的嗯了一聲,答應過來看我。
我掛下電話後,心想,還好我沒看錯嶽彎彎,要不然我真得死在這裏了。
過了好久,我的出租屋門外終於響起了拍門聲,我在床上給自己做了好幾番心理建設,才一使勁兒從床上坐起來,走到門口去給嶽彎彎開門。
門一開我就倒下了。
再有記憶的時候,我發覺自己坐在一輛轎車裏頭,我想嶽彎彎的力氣果然有夠大的,這樣都能把我搬到轎車裏頭來。
我想著想著又昏昏沉沉睡過去了,再接著我感覺自己被人帶到了一處消毒水很重的地方。
我動了動身子,一睜眼我瞧見了一件價值不菲、做工精湛的深紫色襯衫,我伸手抓了抓他的襯衫,漸漸意識到這是一件男人的襯衫,而且我還伸手摸了摸,確定他是個沒胸的。
頭頂突然傳來一個輕飄飄的男性嗓音“別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