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想到這裏,我立即收回了仰望他的視線,我低下頭,假裝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捂住自己被燙傷的手臂,轉身就要逃。

那個保時捷大開瞧見我要走,卻突然用很大的聲音,在樓上喊我

“喂!賣啤酒的!科羅娜!你上來,我要買酒!”

第4章 賠笑

我心裏清楚,樓上的保時捷大開是在與我說話,可是我也清楚,他絕不是真心想要和我買酒,他這是要挖個陷阱給我跳!

我不會愚蠢到飛上去跳入他的陷阱,於是我假裝自己什麽都沒有聽到,我也沒有抬頭再去看他,而是徑直朝前走去。

才走了幾步路,我便撞到了俱樂部裏的媽媽桑。

媽媽桑在這間俱樂部裏的權利很大,她既掌管著這裏所有出台姑娘們的生死,也掌管著這裏幾乎所有工作人員的生死。

討好她也是我每日的工作之一,否則她一個不高興,對我經理說我一句不是,我就不用在這裏幹下去了。

雖然我可以隨便就再找到一份賣啤酒的工作,可我卻很難再找到一個,有這麽多優質客源的代駕地點。

這個CLUB位於本市最豪華的地段,聚集了大量的有錢人與富家子,在這裏我常常能很以最快的速度,搶到別人搶不到的代駕訂單。

我撞到媽媽桑後,媽媽桑瞥了我一眼,猛地朝我皺了眉頭,有些責備的口吻對我說

“劉薄荷,周少說要給你買啤酒呢,你沒聽到?跑什麽跑?生意來了都不會做?周少還會吃了你不成?”

我趕緊回答媽媽桑:“媽咪,樓上不是我負責的片區,要是被經理知道我去和同事搶生意,我會受到懲罰的。”

媽媽桑顯然不滿意我這個借口,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後,一邊顛顛的與樓上那個叫做“周少”的男人賠笑道歉,一邊給我下命令,那口氣是不容反抗的

“我讓你上去你就上去,你經理算個屁,在這地盤都得聽老娘的!”

“可是我……”

“沒有可是!”媽媽桑說話沒有一絲商量的口氣,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你個死不長眼的小妮子,大金主來了都不睜開眼睛瞧瞧,好好伺候著,得罪了他我待會給你好看!”

媽媽桑黑著臉與我說完這一番話,又翻了一張賠笑的臉,仰著頭看著樓上的男人,盡與他說些客套話。

那個被稱作“周少”的男人,並沒有怎麽搭理媽媽桑,他剛才見我要逃,原本已經要下樓追我,可是走到一半,媽媽桑就殺出來了,他根本不必親自出馬,就輕易拿捏住了我。

此刻他目光依舊緊盯著我,似乎是擔心我又想繼續逃走。

我在媽媽桑的不斷催促之下,仰頭看了他一眼,他對上我的眼睛後,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我看不懂他笑容裏的意思,但我想起第一次在停車場裏見到他時,他也是朝我露出了一個這樣的笑容。

他笑容的弧度與上一次是一樣的,不同的是,相比於上一次的笑,今晚他的笑容裏,多了一絲意味不明與玩世不恭。

我盯著他的笑,身子一抖,開足暖氣的夜場裏,我打了個寒顫。

他看見我站在原地不動,手指虛空點了點我的腦袋,說話的語氣特別放肆“啤酒妹,上來。”

我懷揣著不安的心情,饒過幾張桌子,一步一步的爬上樓梯,走到二樓。

他就站在二樓的通道處等我,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他今日穿著普通恤衫牛仔褲,他長得高,牛仔褲在他身上鬆鬆垮垮的,一副氣質慵懶的流氓樣,可遠遠看著他,那身材比例又極好,有些像是從雜誌上走下來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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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腳步怔了一下後,又抬腳一步步靠近他,我心裏極度不安,一顆心撲通狂跳,我知道他一定會報複我,可是我現在還不確定,他會用什麽方式來報複我。

我有自知之明,得罪了這樣一個富家子,我清楚自己凶多吉少。

從前有個出台的小姐,不小心得罪了一個二世祖,當晚就被二世祖扔給幾個流浪漢輪了。

我害怕我也會遭受那樣的待遇,我不知道接下去會是什麽樣的,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待會不管他怎麽質問我,隻要我一口咬定,那天耍著他跑十幾公裏的人不是我就行。

就算是皇帝想懲罰一個平民,也總得要有證據吧?

上次的事情說到底無憑無證,我不相信他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我一點一點給自己做心理暗示,並告訴自己要淡定,越是大敵當前,我越是要臨危不亂,所有虛空造勢的敵人,其實都是紙老虎!

可是當我如臨大敵的走到他眼前站定後,他卻什麽都沒有問我。

隻是盯著我的臉,突然又朝我笑了。

他總是這麽喜歡對我笑,可從小我爸爸就對我說,越是對你笑的人,就越是危險。

他的笑容,對於一般的女人來說,應該是極有魅力,能把女人的心融化掉的那種,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也是差點就被他蠱惑了。

可是我現在離得他近一些了,我分明看到他笑容底下,對我的嘲諷與譏笑,那笑容像是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又像是在對我示威啤酒妹,你拿什麽與我鬥?老子叫你上來你還不是得上來?

我的內心劇烈的做著掙紮,意識到他的目光,正肆無忌憚的落在我啤酒裙裝下的大腿時,我往後縮了縮身子,把自己的距離與他拉開。

他撇撇嘴,又抬起腳,朝我走近,這一次他離得我更近,我感覺一團熱乎乎的氣息貼向我,與此同時,我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精味道,我想他一定喝了不少酒。

這一回靠近我後,他不再專注看我的腿,轉而專注看我的胸,我被他盯得不自在,他卻突然伸手去抓我胸前的工牌。

我下意識的抓緊自己的衣服,他勾起唇角,笑了,笑得那樣放蕩不羈,笑得那樣肆無忌憚,笑得那樣不知所謂!

他仿佛沒有意識到他的手,落在了他不該碰的地方,我越是掙紮著,他捏我工牌的動作力度就越大。

我上衣都快被他扯掉了,他才點了點我的工牌,一字一字的念出我的工牌:“C-O-R-O-N-A,科羅娜?啤酒妹?劉薄荷?對吧?”

我皺著眉看他說:“你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他嘴角彎起一絲戲謔的弧度,低哼兩聲後,繼續伸手,特別放肆的幫我捋平胸口的工牌。

他一點一點捋平我胸口那個皺巴巴的工牌,他絲毫沒有覺得這樣的舉動其實是不妥的,每當我想要推開他,他的手就搭住我的腰,用力把我的身子往他懷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