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想起我與周敬堯那段年少的感情,盡管感覺回憶的畫麵依舊唯美浪漫,卻有種像是在看發生在上個世紀的事情。
原來他已經離了我好遠。好遠。好遠。比我之前每一次想象中的都要遠。
我盡量穩定聲線,對嶽彎彎說:“那挺好的,聽說男人都比較喜歡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恭喜你啊,嶽彎彎,盡管前進的道路有小石子,可是我看好你,我想你的心上人,最後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
“其實我也特別看好我自己!”嶽彎彎對我說,“可是別人看和自己看都是不準的!”她揉了揉紅紅的眼睛,又憤憤說,“你一定不會想到,我心上人把我上了之後,第二天早上就把我甩了!媽的!”
話已至此,我簡直不知該用什麽樣的語言,來描述我此刻的心情了。
在我的記憶中,周敬堯好像也不像是這種吃了不認賬的人。
嶽彎彎暗自神傷了一會,又突然與我說:“雖然他把我上了之後,第二天就把我甩了,可是你不覺得這樣的男人更有吸引力嗎?上了你,又甩了你……讓人恨得牙癢癢的!你有沒有遇見過這樣的男人?”
我說:“沒有。”
嶽彎彎說:“你在撒謊,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撒謊。”
我說:“世界上隻有你這種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女性患者,才會喜歡那個上了你、又甩了你的男人,可是我不是這種病態患者,所以我沒有你這種喜歡受虐和被征服的癖好!”
嶽彎彎反應過來我在罵她的時候,似乎也沒有很是氣惱,她估計也是覺得自己有病,然而她並不在意自己的病,反而還沉溺其中,想想我就覺得她特別可憐。
我好心的提醒她:“人家已經有女朋友你還去纏著他做什麽啊?天底下又不是沒男人,你放棄吧!”
嶽彎彎說:“我也想放棄啊,可是我想想就覺得不甘心。你知道嗎?我心上人第一次上我的時候,嘴裏喊著的也不是沈漫綠的名字!”
我隨口的問:“哦,那是誰?”
嶽彎彎頓了一下,又瞥了我一眼後,說:“你休想套我的話!我死都不會說的。”
我把車開入車庫,說:“我也不想知道。”
嶽彎彎嗯了一聲,這才放心的對我說:“所以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和沈漫綠有血海深仇了嗎?主要是因為她是我的情敵!可是她又不是令我佩服的情敵!我心上人喜歡的人也不是她,沈漫綠是靠手段上位的,比甄嬛傳裏麵的華妃還可惡!我一定要把我心上人給搶回來!讓她看看到底誰才是真的甄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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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好了車,把嶽彎彎拉出來,拍拍嶽彎彎的肩膀,語重心長對她講:“可是甄嬛最後也沒有得到幸福啊,她要是早點看開一切,放棄仇恨,不就可以與果郡王永遠在一起了麽?所以你也看開一點吧!”
嶽彎彎並不同意我的觀點,“你錯了!甄嬛與果郡王之所以無法在一起,說到底是因為陰差陽錯沒有緣分!連天都不讓他們在一起,他們如何能夠在一起呢?就好像你和我心上人一樣的,連天都不讓你和他在一起,你找誰說理去?連天都不會幫你的!你運氣不夠道行不深,你拿什麽與我搶?你連我都搶不過,你還怎麽與沈漫綠搶!”
我難得賞識的看了嶽彎彎一眼,看來她看得比我還通透一些。
愛情最重要的是什麽?後來我才知道,不是時間不是地點不是一切,而是運氣。
可是有些人也是不需要運氣的,因為她早就看破了紅塵。就跟我一樣的。
與嶽彎彎吃完這頓飯後,我感覺自己心情不太好,嶽彎彎的心情卻無比熱忱高漲。
臨走前,嶽彎彎問我平日有什麽愛好。
我告訴她:“我沒有愛好,我的愛好就是賺錢。”
嶽彎彎簡短的給我做了點評,“媽的真俗!”又問:“那你平時不上班都做什麽?”
我想了一下,誠實告訴她:“不上班的時候我就去城隍廟拜菩薩,求它保佑我賺多點錢。”
嶽彎彎對於我這個愛好,表示出了極其濃烈的興趣,並問了我幾十遍“城隍廟的菩薩靈不靈?能不能保佑情敵和心上人早日分手?”之類的問題。
得到了我否定的答複後,她依舊不死心,並約我過幾日與她一起去城隍廟拜菩薩。
嶽彎彎打算祈求菩薩,保佑她的心上人與她的情敵早日分手。
我拒絕她的這個約會,並以各種理由推脫說我很忙,沒時間與她一起去拜菩薩。
可是嶽彎彎執意要約我,且不聽我任何一個解釋的理由,還威脅我,如果我不陪她去拜菩薩,她就要在我出租屋外麵砸門,砸到我同意為止。
我見她如此下定決心,隻好暫時先以下午5點還要上班為由,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以此撇開了嶽彎彎無休無止的糾纏。
下午5點,來到夜色上班後,我耳根終於清淨了,從沒有一刻覺得上班如此幸福。
應付嶽彎彎,簡直比上班還累!媽的!
媽媽桑見我這麽早過來,神秘兮兮問我:“周少今晚來不來?”
我覺得奇怪:“他來不來我怎麽會知道?”
媽媽桑又笑,笑得意味深長,“你和他關係最好,還被他包過24小時,上次還和他在頂樓開房,搞到大出血,全酒吧的人都知道你現在和周少關係匪淺……”又說,“周少那群朋友最近好久不來了,我這不是希望他們都來玩,幫我做做業績嗎?最近酒吧的業績又開始不行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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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幹笑了兩聲,對媽媽桑說:“媽咪,你要做業績,我也要做業績啊!”往前走了兩步,我無奈看著堵在我眼前的媽媽桑,“媽咪,你讓開一下,我去換衣服,準備賣啤酒了,這個月做不夠,我不用在你這裏繼續混了。”
說完,我撥開媽媽桑的身子,正要往前走去,媽媽桑卻拽住我胳膊,不讓我走了。
我用力掙也掙不開她的手,隻好無奈的問她:“怎麽了?”
“沒怎麽,沒怎麽。”媽媽桑腆著笑臉對我說,“就是我好不容易得了周少的電話號碼,想打個電話叫他過來消費,可是吧,我一張老臉他肯定瞧不上的,我想來想去,我們酒吧裏誰的臉他都看不上,就是小薄荷一個人的臉他看得上。所以我想吧,這個電話還是讓你來打比較好。相信我,你一開口,他一定會來的。”
我正想開口拒絕,媽媽桑已經二話不說,把電話撥了出去。
我想掙脫開媽媽桑的手,可誰知媽媽桑竟往旁邊使了眼色,兩個路過的小姐見狀,立即走來堵住我逃走的路。
我被她們幾個團團包圍住,雖然這氛圍更像是女孩子在鬧著玩,可是我知道這都是媽媽桑一早的預謀,想想我就特別火大!
電話撥出去好久後,周晉毅那邊才接了電話。
媽媽桑諂媚的嗓音立即響起,直切主題“周少啊,我是夜色的媽咪啊……哎呀,您先別掛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您……我們酒吧裏的劉薄荷,就是上次你包了24個小時的劉薄荷,她說她有很重要的話要與你講啊”
媽媽桑說完,立即將手機移到我耳邊,我身旁都是團團將我包圍住的姑娘們,壓根無法反抗,隻好接了電話,“喂”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