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1 / 1)

於是我才把我最近專插本考試後,被人臨陣舉報揭發私生活不檢點的事情告知了媽媽桑。

媽媽桑得知後,卻一口咬定:“應該不是酒吧裏的人幹的,這酒吧裏除了我知道你要考專插本之外。再無第三人知道,莫非你連媽咪都不相信?”

我趕緊說:“媽咪,我當然相信你。隻是酒吧裏人多眼雜,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故意在偷偷給我下絆子。”

可是事到如今,就算被我知道了是誰給我下絆子也是無濟於事,我的錄取通知書已經被取消了,我的大學夢就此被中斷了。

臨走前,媽媽桑對我說,她會給我暗中留意是誰在背後陷害我,還安慰我說,沒有通知書就算了吧,專心在家裏當個少奶奶,不也是挺好的嗎。

我也知道是挺好的,可是那不是我最想要的生活。

我與媽媽桑告別後,又在門口與保安哥寒暄了一陣後,有些失落的站在街口,攔截計程車。

今天連計程車也在欺負我,我攔截了好久,一輛輛的離我而去,好不容易來了一輛,還被人捷足先登了。

無奈我隻好往前走一小段路,走入了地鐵口,最終選擇了坐地鐵回周晉毅的家中,回到家已經是夜晚七點。

劉一笙正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瞧見我失落落回來了,她很敏感的走到我眼前,拉著我的手,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問我:“媽媽,你為什麽不高興?”

我說:“媽媽沒有不高興啊,就是有點累了。”

劉一笙固執的說:“可是我看到媽媽在哭了,眼睛也紅紅的。”又心疼的對我說,“媽媽不要哭。媽媽哭了,我也要哭!”

我蹲下身子,摟著她小小的身子入我懷裏,感覺自己摟著的是世上最大的幸福。雖然心裏依舊失落,可是劉一笙幾句話就輕易讓我止住悲傷。

周晉毅回來的時候,劉一笙穿著小拖鞋咚咚咚跑到他眼前,仰頭看著他,凶巴巴質問:“周叔叔,你是不是欺負我媽媽了?”

周晉毅笑,俯下頭看我女兒一眼,又斜眼睨我一下,說:“周叔叔剛回來要怎麽欺負你媽媽?”

劉一笙想了想,似乎也覺得周晉毅說的話是有道理的,思考了半晌,她突然得出結論:“也許周叔叔是昨晚欺負我媽媽了呢?所以我媽媽從昨晚不高興到現在!”

周晉毅似是很無奈,問她:“那你媽媽為什麽不高興?”

劉一笙想了想,說:“因為叔叔每天都壓著我媽媽,媽媽總說她很痛,可你還壓著她,所以她被你壓久了,就不高興了啊!”最後劉一笙得出結論:“所以,周叔叔你以後別再壓著我媽媽了!我媽媽真的會不高興的!我媽媽不高興了,就會讓我不高興,我不高興了,我就會讓周叔叔也不高興!”

我無奈,心想這孩子說的都是什麽話,這都是什麽邏輯,到底是誰教她的啊?天!

周晉毅聞言,似乎也挺無奈的,伸手扶了扶額後,讓鍾點工阿姨幫忙帶著劉一笙,二話不說把我拉回了樓上的房間裏。

他一回房間就把我往床上帶,他這兩天都這樣,不知道注意影響,所以才搞得連我女兒都察覺到了異常。

我今天心情也不太好,使勁兒把他推開,說:“你注意一點,我女兒都發現了,你還這樣!剛才的話都被鍾點工阿姨聽到了,你還不知道收斂!”

周晉毅壓在我身上,手碰著我的頭發說:“我收斂做什麽?這是我的家我還要收斂?難道我碰你還要去外麵開房?”

第136章 和別人結婚

我從周晉毅身下逃出來,他不客氣的從身後拎著我,放到房間裏的飄窗處坐著。

這個飄窗還是我自己買東西來裝飾的,上麵墊著毛茸茸的毯子,還有兩個抱枕,劉一笙說她喜歡Hello-kitty,所以我還買了兩個上麵印著hello-kitty的抱枕。

周晉毅抓起其中一個抱枕,指著上麵的hello-kitty,問了我一句“什麽玩意兒?”,沒等我回答,便把那抱枕墊在我身下,順手抬起我的腿。我一轉頭便看見飄窗外的世界,雖然周圍沒有其他建築,樓下也看不到樓上,可是這個姿勢讓我覺得很羞恥。我使勁兒推開他,說:“我不要在這裏!”

他手指往我臉上一探,說:“就在這裏,就在這裏你才有反應。”

他不顧我的反對,逼我在這要了我一會,我從一開始與他殊死搏鬥,到後來完全沒力氣反抗,心裏又覺得可恥,我把窗台的窗簾拉過來蓋在臉上,一扭頭,我便看見窗外的世界。

樓下有行人走動,我愈發緊張,愈發敏感,他捂住我的嘴,低聲對我說:“叫這麽歡,也不怕被你女兒聽到?”

我愈發惱怒,揍了他一拳,說:“都怪你。”

他溫柔撫摸我的頭發,說:“好,都怪我。”又突然問我,“有沒有和周敬堯這樣做過?”

我氣得想吐血,一腳把他遠遠踢開,他很快又卷土重來,這一回他故意加大力度,我有些受不了,愈發叫得慘烈。他聽了,還嘲笑我:“你還敢說你不是喜歡刺激的?”

我說:“你閉嘴你閉嘴!不許你再提周敬堯。”

“不提周敬堯也可以!”周晉毅意味深長看我一眼,笑,“不過該閉嘴的是你!”

說著話,他特別用力的捂住我的嘴,不再讓我多說一句話了,隻管做他的。我被他捂著嘴,嗚嗚的叫,又叫不出聲,結束時,他的手還捂住我的嘴,我氣不過,趁他正是最後一刻忘情時,用力咬了他手臂一口,他有些生氣,生氣後又誇我:“咬得好,夠刺激。”還鼓勵我:“下次就這樣繼續咬我。”

我瞪他一眼:“你是神經病受虐狂嗎?”

他轉過身子,背對著我,笑,說:“是,就是神經病,就是受虐狂,就喜歡被你虐,行了嘛?”

我特別氣憤的說:“明明是你虐我!”

他笑笑,不再說話,皮帶一扣,拉鏈一拉,整了整衣服,便好整以暇走到沙發處坐下,長腿交疊放在茶幾上,點了根煙抽上,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

我看他那副舒服的模樣,內心卻是崩潰的!

我的衣服被他弄得淩亂不堪,連我精心裝扮的窗台,也被他弄得淩亂不堪,這下全都要拿去清洗一遍了,可他每次把我弄得精疲力盡後,他就自己坐在那抽煙一個人暗爽,我本來就心情不爽,見他正在抽煙暗爽,我就愈發不爽了,我整理好衣服,氣咻咻走到他眼前,打算踹他幾腳發泄我內心的不滿。

我剛走到他眼前,他便伸手把嘴裏的煙拿下,將煙蒂摁滅在煙灰缸裏,一手抓住我的腰,把我帶到了他的懷裏,坐在他腿上,我有些坐不住,害怕他那些東西等下把他褲子弄髒了。

可他摁著我的肩,讓我坐在他腿上,還問我:“劉一笙說你今天不高興?你哪裏不高興了?”

我說:“也沒有。”看一眼周晉毅探究的神色,又補充道,“就是我的大學專插本錄取通知書,被臨時取消了。”

“取消了?”周晉毅有些詫異問我。

我解釋道:“就是被取消了,教務處的人打電話親自來通知我的,我早上也親自去過一趟了,那負責人告訴我,有人舉報我私生活不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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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晉毅笑了一聲,故意拉長了音問我:“你私生活不檢點?哪裏不檢點?”說著話還掐了我 一把,問我:“這裏啊?”

我把他的手拍開,他使壞的繼續掐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