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的就是人話呀!”嶽彎彎說,“那天喝醉後,我隱隱約約覺得王品優好像就睡在我身旁,第二天醒來吧,我覺得雙腿是有那麽點酸痛,可是我衣服還好好的,表麵上看著不像是被酒後亂性的樣子。”
我詫異的說:“你怎麽也不問他清楚?”
“我問了啊!”嶽彎彎說,“可他說他什麽都沒做啊!”
“你相信了?”
“我當時是相信了,”嶽彎彎說,“可我事後越想越不對勁,因為我有天洗衣服發現,我那天穿的那條蕾絲內褲有被撕裂開的痕跡,我就想吧,這品牌店的內褲,質量怎麽會這麽差?而且我覺得這內褲裂開,看著也不像是普通事故,倒像是人為事故!我後來越想越覺得,我那晚八成是被王品優那王八蛋給做了!可他王品優多精明啊,他不愧是律師界的金牌律師,不管我怎麽套他的話,他一個字不走漏,死活說他那天就隻是把我送到酒店裏開了一間房,然後就走了。可你說,男人給女人開了房,怎麽可能什麽都不做就走了呢?這不合理呀!”
我仔細聽完嶽彎彎對這件事情的複述,直覺她話裏疑點重重。
我反駁她:“嶽彎彎,你可不能隨便冤枉人,雖然你長得是好看了點,可是王律師一表人才,他若想要找女朋友,要什麽樣的沒有,何必冒險去搞你?萬一出個三長兩短,他一輩子不就毀了嗎?再說了,你那內褲我又不是沒見過,全部都是透明的蕾絲的,輕輕一扯就裂了,你可不要賴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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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彎彎聽我這樣一說,又有些委屈的開口:“我也不想隨便冤枉人啊,可是王品優對我的心思,那是路人皆知啊,再說了,這年頭的禽獸,知人知麵不知心,大部分還都是衣冠楚楚的,褲子不脫你也看不出他是禽獸呀!你們家晉毅不也是這樣的嗎?”
我才不把周晉毅拖下來趟這個渾水,隨便找個借口跟嶽彎彎告辭,就離開了她的模特公司。
我離開公司後,來了當地的圖書館,找了幾本關於麵試技巧的書籍。
看了一個下午,回嶽彎彎家裏後,打開周晉毅送我的那台電腦,在學習論壇上,找了一些研究生麵試技巧資料108問之類的考前突擊。
原本我是想找專插本麵試技巧的,可是專插本人群實在太少了,網絡上根本找不到這一方麵的麵試資料。
於是我舉一反三,心想反正都是升學麵試,研究生麵試與專插本麵試應該也差不多,所以就下載了研究生麵試資料學習起來。
一下子看到夜晚12點,嶽彎彎喊我可以睡覺了。
我關電腦之前,又看到周晉毅放在電腦桌麵上的那個EXCEL表格。
我至今沒有刪除這個文件,因為上一次周晉毅還告訴過我,先存著別刪除,我心想他哪天要是想起了,可能還會來找我要回去,為了以防萬一,我決定永不刪除他的文件。
到了約定麵試的這一天,我已經把各種麵試技巧熟記於心。
雖然我還沒怎麽實戰演練過,可結合著我從前麵試工作的經驗,我把資料與經驗融會貫通,又反複在腦海裏演變幾回,還試著自己模擬了麵試場景,感覺自己可以應對自如後,我一早搭地鐵,來到南開大學。
經常來嶽彎彎模特公司裏做兼職的大A,也是南開大學的大二在讀學生,那日她得知我要來南開大學麵試專插本後,主動請纓說她到時候要給我帶路。
我自然樂意接受,還說等麵試完了就請她吃飯。大A說:“請客就免了,最重要得給她介紹帥哥,要介紹一個像周晉毅那樣帥的。”我知道她就是在胡扯,也沒有答應,隨便糊弄過去。
豈料她對我麵試的這件事情卻是萬分熱心,我一大早出發之前給她發了條信息告知,我剛下了地鐵,走出地鐵口,遠遠的就瞧見大A站在寒風蕭瑟的南大門口等著我。
她長得高身材也好,隨便往那一站就是焦點,我喊了她一聲,朝她的方向走去。
大A親密挽著我的手,將我往她學校裏麵牽引,我好久沒有來過大學裏頭,感覺大學就是如此生機勃勃,觸目所及都是年輕的臉孔.
難怪毛爺爺說學生是早晨八九點的太陽,年輕真是好,不管怎麽樣都是有朝氣的,處處勃發有活力的。
大A把我帶到了教學樓1102後,還陪著我在外麵等了三四個小時,這才有工作人員出來,通知我進去麵試,大A最後在我耳邊低聲說了句“加油,薄荷姐姐棒棒噠”,就把我往教室裏麵推。
由於我準備充分,麵試官問我的幾個問題我都回答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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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問我這些年的工作經曆時,我撒了個謊回應道:“前些年因為身體不太好,做了個小手術,一直在家裏修複,所以沒有從事過任何工作,目前身體好轉,就想再彌補從前缺下的課程,把本科的學業圓滿完成後,再出來從事工作。希望考官們給我機會,讓我能夠實現讀書的心願。”
麵試官們對我的回答似是都挺滿意,有個女麵試官們甚至還給我一記讚許的眼神。
我走出教室時,感覺自信滿滿的。
出來後,大A采訪我麵試感想。
我挺有底氣的說:“應該可以在9月份前收到錄取通知書!”
大A高興的拉著我的手說:“太好了!這樣我們就是校友了呀!媽的,我感覺我和男神又近了一步!”
她和我說說笑笑,帶我到南開大學的操場逛了一圈,讓我提前體驗了一把校園生活,又去飯堂水吧請我喝了杯奶茶,我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正要與她告辭,手機突然響了。
我一看手機屏幕上的號碼,是周晉毅的,我沒接。
可是他又打來了,接二連三的打,最後還是大A替我接了,放在我耳邊聽。
周晉毅在電話那頭聲音失落落問我:“你非要這樣嗎?”
我一頭霧水。
轉瞬又聽他噙著怒氣的嗓音說:“我一個星期不回來你就一個星期不給我電話,我一回來就給你打電話你還故意不接我電話。”頓了一下他嗓音沉沉問我,“劉薄荷,你鬧夠沒?我說了我沒那麽多時間哄你!”
我算是聽明白了,周晉毅他大概以為我這段時間與他鬧分手,是要讓他來哄回我。可我的本意一直就不是這樣啊,我是要和他徹底分手。
我正要開口表明立場,耳邊聽見他那頭傳來門打開的聲音。
很快我便聽到壓抑著怒意對我說:“你行啊……我一進房間就看到你擱在我床頭櫃的戒指,你看不起我的戒指是不是?”停了一下,他語氣隱忍對我說,“我都這麽低聲下氣求你了,你到底還有什麽不滿?”
我說:“我沒有不滿……”
我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他沉聲繼續問我:“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還要不要我的戒指?”
我動了動口,開口說了第一個字,他立即打斷我:“我不要你現在回答我,你想清楚後再回答我!”
可我下定了決心對他說:“我想得很清楚,我不要你的戒指,我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我耳邊聽到他在電話那頭哼了一聲,很快又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接著是“啪”一聲的聲音震得我耳膜作響,我猜想他把房間床頭櫃上的台燈摔了,連同他的手機也一起摔了。
我摁掉手機,望著天邊那抹沉沉落下的夕陽,感覺我的心也跟著一點一點往下墜。
我心裏失落落的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