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你想怎麽樣?”
“沒怎麽樣,”周晉毅淡笑著說,“我不過就是想要教你,做人首先要學會感恩。別知恩不圖報。”
我說:“我有感恩啊!”
“你是有。”周晉毅冷笑一聲說,“可你感恩錯人了!你去感恩一個強奸犯!你不僅感恩他,你還喜歡他!”
我頭腦轟地炸開,意識到他在暗示劉斯承後,我擰著眉看向他,對上他冷厲鋒芒的目光後,一時之間又怯了場,不知該如何開口。
周晉毅嘴角噙著那抹冷意。繼續說些話來刺激我,“劉斯承都那樣對你了,你還喜歡他?還是說,你就喜歡他給你帶來的刺激?比如在車裏震?”
我大聲的吼他:“你胡說八道什麽啊?”
“我沒胡說。”他伸手來捏我的下頜,語調輕浮,“男人嘛,總是容易想偏,可我瞧著你這神色,我估計我也沒有把你想偏,你九成九是被他在車上奸了,媽的,老子都沒在車上弄過你!”
我簡直要被他氣吐血了,可又對他無賴的樣子無計可施。
我用力閉上眼睛,咬牙切齒隱忍對他說:“隨便你怎麽說!”
“又是隨便?”周晉毅冷哼一聲,問我,“劉薄荷,你為什麽總是這樣隨便?你不把我的感情當做一回事也就算了,你還總是隨隨便便糟蹋我的感情!”
我說:“我沒有!”
“你還說沒有?”周晉毅目光凶狠盯緊了我,“你越說你沒有我就越是想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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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無可忍對他說:“你弄死我就跟弄死一個玩具一樣,你覺得有意思嗎?”
“嗬。的確沒意思。你不過是個玩意。”周晉毅看也不看我一眼,轉頭看向車窗外,冷漠的對我說,“你這種女人。能玩就玩,不能玩就撇開算了。繼續和你糾纏我也覺得沒多大意思。”
我心口顫了顫,下一秒感覺心要裂開了,卻安慰自己說沒事。
我以為他很快就會放我回去,可是我們倆人各自沉默了一會後,周晉毅又突然發動了汽車。
我想下車,大聲質問他:“既然你說我沒意思,你還帶我去哪裏?”
“在這裏弄死你是沒意思啊。”周晉毅語氣輕描淡寫說道。“所以我回家弄你,把你洗白了好好伺候你一番,看你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動不動就要和我分手。你別忘了,我以前把你伺候得多好。你還求我不要停。”
我臉頰頓時燥熱,無話反駁。
周晉毅很不客氣的揭穿我,“你臉紅做什麽?是不是也很期待?”
我盯著他的側臉,罵了他一聲:“你有病!”
他冷笑了一聲,呼出一口氣。一手掌著方向盤,一手來摸我的腿,我躲著他,他繼續摸。使了各種方法往我裙子裏鑽,車子被他開得左右搖晃,我真擔心會死在他的車子裏,隻好放軟了聲音跟他求饒:“你專心開車,我答應你就是了。”
周晉毅這才滿意的收回了手,專心的開車,還看我一眼,丟給我一句話:“你早這樣說我就不和你廢話那麽多。直接回家弄死你,浪費我這麽多時間在這裏和你耗。時間就是金錢,啤酒妹,自從遇見你。你每天都在謀殺我時間,連夜裏睡覺你也不肯放過我,你真的很謀財害命你懂不懂啊?”
我賭氣的說:“你就在我身上花這點時間就覺得浪費?你和別人在三亞整天日對夜對,還要打電話天天聊天怎麽就不覺得浪費時間?”
周晉毅反應了一下後。意識到我說的那個“日對夜對”的人是溫怡璿後,沉聲低笑起來,還用嘲諷的語氣對我說:“你都要和我分手,你還吃什麽醋?”
我被他揭穿了內心的想法,一時有些無地自容,回他別墅的一路上,我都不再說話了。
回到他別墅,門一關他就退了我所有的衣服,把我扔進浴池裏。
十分鍾後,我把自己洗得幹幹淨淨要起來了,他覺得我還沒洗幹淨,使勁用那蓬頭衝我的身體,還伸手使勁幫我戳洗好幾回,我被他弄疼了,大聲的吼他:“你覺得我不幹淨你就別碰我好了,我都洗這麽久你還要讓我洗多久,你總這樣有意思嗎?”
“有沒有意思我說了算!”他低沉的嗓音丟下一句話,繼續固執的用他的蓬頭衝洗我的身體,還時不時問我:“他碰你哪裏了?”
我一句話不說,我覺得對付周晉毅我已經無法用語言了,我隻能用沉默來作為冷暴力,讓他自己知難而退。
等他終於把我洗完了,才抱著我,走到外頭的大床上去。
我抿著唇閉著眼睛不與他說一句話。
他也許是真的被我的冷暴力給刺激到了,見我不開口對他說一句,他十分不樂意的捏著我的下頜對我說:“劉薄荷,你越是這樣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我就不弄死你了,我直接弄殘你!”
我終於睜開眼睛,語調諷刺對他說:“別啊,你弄殘了我,對你也沒有好處,下半輩子你養一個殘廢不覺得累嗎?”
他聽得我這句話,起身去倒了一杯烈酒喝下,轉身看我的時候,他用力把那酒杯也摔了,酒杯發出清脆的聲響,我清楚聽到他在我耳邊說:“不累,我還養得起你這個殘廢。一輩子養著你也不是問題。”
第121章 打個蝴蝶結
周晉毅說完這句話就朝我走來,連腳踩中了地板上的玻璃渣都沒有察覺。
我看得心驚肉跳,從床上猛地坐起來,他走到我身邊時,腳已經開始有血水滲出,可他沒有理會,眉頭微蹙著,將我攬入他的懷裏。
我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精味道,他抱了我一會便開始親吻我的額頭,從額頭開始,一路往下,他又親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脖子,耳朵,再到頭發。這個吻他吻得又纏綿又認真還很虔誠,連我都不忍心打擾他了。
他吻了我好一會兒,才在我耳邊隱忍著說:“腳好像很痛,你幫我打個蝴蝶結好不好?”
我再看一眼他腳上的傷口,鮮血淋漓,那叫一個觸目驚心。
我還記得他家的醫藥箱放在哪裏,手忙腳亂找來後,我才用鑷子小心翼翼幫他挑出那些玻璃碎渣,而後用碘伏給他消毒。
他疼得蹙眉,我心疼的說:“你能不能別總是這樣?你就不能放過自己,也放過我嗎?”
他看我一眼,眼睛猩紅,問我:“他到底和你說什麽了?才100萬就把你收買了?”
我紅了眼眶,不回答他的話,心想周晉毅可真是聰明,竟然猜到周國棟一定和我說了什麽,否則我不會為了100萬就與他分手。
我歎口氣,假裝聽不懂他的話,低著頭給他的腳纏上紗帶,最後綁了個蝴蝶結上去。
他盯著我低垂的腦袋,悶悶的說了一句:“你就是隻縮頭烏龜。”
我把醫藥箱收拾起來,起身拿到外頭去,背對著他說:“是,我就是隻縮頭烏龜。你現在知道了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