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1 / 1)

周晉毅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那條圍巾上。

我趕緊把他上次給我的圍巾,從脖子上解下來,丟給他:“還你!我才不稀罕!”

他接過圍巾,又重新幫我係上,拉著我的手說:“我們回去。”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搞不清楚他為什麽時而對我冷淡,時而又這樣來牽我的手。

可我受不了他這樣若即若離,我甩開他的手後,對他說:“我要回酒吧工作,我不想跟你回去。”

他回頭看我一眼,夜色下他的眼神誠摯,仿佛還透著隱忍與憂傷。

他皺著眉,一字一字對我講:“可我不想你一個人騎單車回去,我也不許你以後再這樣出來接代駕訂單。”

我終於忍無可忍,對他爆發我這一個半月來內心的所想所感,“可我不知道你對我是什麽意思,你不許我這個又不許我那個,可你又不給我打電話,你吊著我又這樣不理我,你想到我的時候就把我叫過來玩一下,你想不起我的時候就把我丟一旁不理不睬。我雖然是個賣啤酒的,還是個生過孩子的,可我也有尊嚴,我不想和你這樣繼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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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晉毅聽完我這番話,似乎還被我唬住了,定定的看我幾秒。

我趁熱打鐵對他講:“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關係你懂不懂啊?”

周晉毅目光冷颼颼看我一眼,說:“那也由不得你,本來就不是你說的算。”

說著他把我拽到他的保時捷裏,我死命反抗,周晉毅便威脅我:“再反抗我就在這裏弄死你。”

我發現我力氣沒他大,最終我隻能妥協,順便提醒他,幫我把我的電動車也拿到車上來。

他照做無誤,把我的電動車也弄進車裏後,他才發動汽車,將汽車開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後,停了下來。

我見四周黑麻麻的一片,心裏十分著急,問他:“你把我弄到這裏來做什麽?”

“弄死你。”他說完,自己先笑了一聲。

可我一點不覺得好笑,我覺得這裏荒山野嶺,雖然我們現在是在車子裏,可是萬一從哪裏冒出幾個山賊來,我們兩個人肯定也是凶多吉少的。

我嚐試著放軟聲音對他說:“周少,要不我們回去吧,這裏一個人都沒有……”

“我就是喜歡這裏一個人都沒有。”周晉毅看我一眼,笑,“你還記不記得,有一回我把你弄到泳池裏去撿球,回來的時候我問你,要不要和我做那什麽愛,你其實想要的,你卻說你不要……”

周晉毅話還沒說完,被我一口打斷,“你別胡說八道,我從來就沒有那樣想過!”

“你有就承認,”周晉毅一口咬定,“我當時還說,你這人這麽喜歡刺激,一定喜歡荒山野嶺的地方。”他看我一眼,又伸手過來撥開我的頭發,“終於帶你來了,還喜歡嗎?”

我躲開他的手,一字一字:“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你快帶我回去!我一刻不想待在這裏。”

“你不想待在這裏?還是不想在這裏和我?”

“我都不喜歡。”

“那換個地方你就喜歡?”

為了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向他妥協,“我考慮一下。”

“行。這可是你說的。”

周晉毅哼笑一聲,發動了汽車,直接將我載到了他那套四環別墅。

雖然我最後還是栽在他手裏,可是我寧願栽在他家的別墅,也不願意栽在那樣荒山野嶺的地方。

下車之前,周晉毅指了指車庫停著的一輛黑色奔馳給我看,對我說:“我家好像來了人。”

我問他:“那是誰的車?”

他看我一眼,戲謔的笑:“周敬堯的車。”

我下意識皺眉,正要開口跟他說,那我就別上去了,他卻突然問我:“我上次打電話給你,為什麽是周敬堯接的電話?”

我身子一震,腦子頓時一片空白,發了一會呆後,我才想起大約一個多月以前,周敬堯的確去過我出租屋裏,而且他還進去喝過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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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晉毅繼續問我:“當時那麽晚了,你早該下班了,他去你那裏做什麽?上床?睡覺?還是做什麽?”

他雖然隻是在問我問題,可我聽得出,周晉毅語氣裏每一句都是在質疑我。

我嚐試著向他解釋:“我和他沒做……”

可他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手突然捏著我下頜,歎口氣,很無奈對我講:“雖然我想過,不打擾你和你前男友,畢竟你們一起睡了許多年,早就睡習慣了。我這樣橫插一腳,似乎很不道義?何況和你睡的男人還是我親弟弟?我這個做哥哥的,就讓一個女人給弟弟又有何妨?所以我上個月在三亞時就想著,要不就算了吧,不過就是個啤酒妹,雖然長得白了些,還會打滾賣萌討我歡心,可我又不是沒女人。對吧?”

我嗯了一聲,覺得他說的有些對,有些不對。

周晉毅又歎口氣,突然抱緊了我說:“可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還是忍不住想著要怎麽弄死你。我告訴自己別老是想你,可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我好像不受控製的想你。”笑了笑,他又對我說,“劉薄荷,除非你不再出現在我眼前,否則我再多看你一眼,還是想要弄死你。”

我說:“那我就不要出現了。”

“你可以不出現嗎?”周晉毅聲音突然淡下去,對我說,“你每天都在我腦海裏跑來跑去的。你怎麽可能不出現?”

我的心動了動,莫名的,我想我有些被他感動了。

他總是能三言兩語把我哄得心都融化了,我其實早就有經驗了,雖然我總提醒自己不要輕易相信他的話,可是我每次都要淪陷。

他說完也不給我任何一個緩衝的機會,手直接摸進我的裙子,車內的燈不知什麽時候全部被關上了,連遮光布也被他弄下來了。

整個車子被遮得嚴嚴實實,他的手碰著我,在我耳邊問我:“可不可以?”

我當然和他說“不可以”,可他不聽我的話。

我妥協了一下同他講,“不要在這裏,我們回去,回去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