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1 / 1)

我趕緊提醒她,“你們周總他不喜歡我,他有女朋友了,已經快要結婚了。”

顧唯一恍然大悟哦了一聲,接著陷入了沉默。

半晌後,她又回光返照似的仰起頭,看我一眼,突然說:“薄荷姐,我想起最近的確有個姓溫的女士,經常來找我們周總,我聽同事說,這個溫女士來頭可不小呢!是個家事背景強大的富家女,最近剛才國外留學回來,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她就和我們周總好過,倆人以前還是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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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周凱子的確就該找個這樣背景強大、學曆相當的女人,這樣才適合他,未來也能在事業上助他一臂之力。我在心裏先恭喜他了。

顧唯一又在我耳邊說:“我還聽說,這個溫女士最近幫了我們周總大忙,之前我們周總一直搞不定的海底開發資源項目,被局裏的人擱置下來,冷藏了半年之久,周總前前後後想了無數次辦法,結果都沒能被通過。最近溫女士隻讓他父親幫忙提點一下,案子就通過了。為了這事,我一入職就有獎金可拿呢!”

顧唯一講得正是激動不已,我卻忽然莫名的失落起來。

我想起上次,周晉毅也與我提起他的海底開發資源項目,他還讓我從老頭手裏買一幅畫來,之後我又弄了一幅給他,可是兩幅畫相繼送出去之後,周晉毅卻一直沒有跟我提起事情的進展。

我之前就在想,可能事情遇到了阻礙,所以周晉毅才沒有跟我說起這件事的進展。

今日聽顧唯一如此一講,我倒是全部清楚明白了,我那兩幅畫壓根沒有能幫上周晉毅任何忙。

其實我早該明白這一點,我何德何能以為兩幅畫,就能幫到周晉毅做那樣大一筆生意,果真是癡人說夢。

他們有錢人玩的是權利遊戲,不是我拿兩幅畫就能插得入去的。

而我猜想,顧唯一口中提起的這個溫女士,應該就是嶽彎彎口中所說的那個我的情敵。

雖然嶽彎彎覺得她是我的情敵,可我對她毫無敵意。

身為敵人,至少要實力相當,戰鬥力匹配。

而我與這位溫女士,弱強太過明顯,她不出場已經用她強用力的背景與能力,將我壓得無一絲生還的餘地。

然而我也不難過,她是她,我是我,一個人一條命,我過好我的生活就可以。

自此以後,周晉毅還會不會來看我這個問題,已經不在我每日的思考範疇之內。

然而,月中的某一日,胖子卻帶了一大班朋友來夜色慶祝生日,他一進門,我剛好瞧見了他。

胖子領著一大班朋友,唯獨沒有周晉毅。

而後,胖子直接上了樓上早已預定好的天字號包廂。

胖子離開後,我繼續在賣場裏推銷啤酒。

媽媽桑在身後喊了我一聲,告訴我:“胖子叫你上去一趟呢!”

第95章 喊過老婆

我來到樓上的天字號包廂,胖子立即熱情的朝我招手,說道:“劉薄荷,這邊這邊,你過來。”

我走到胖子身邊,看著他,客氣的問他:“要喝點什麽嗎?”

“你和我客氣什麽呀?”胖子看了我一眼後,笑笑說,“今晚是胖哥我的生日,包廂裏所有的啤酒算我的,其餘的每個天字號開房包廂送一打啤酒過去,就說祝我胖哥生日快樂。”

我記下了胖子的要求,又問胖子:“還有什麽其他吩咐嗎?”

胖子笑嘻嘻說:“沒有。”又問我,“劉薄荷,是不是周少沒來看你,你不開心?”

我說:“胖哥你想多了,我很忙,沒時間不開心的。”

我下意識不想和周晉毅有關的人走得太近了,走得太近隻會叫我處處受到周晉毅的牽製,何況周晉毅已經要結婚了,我和他真不適合有太多的牽絆。

胖子說:“你別不開心啊。周少最近很忙的,每天都飛三亞,這會估計還沒有飛回來,他冷落你也是應該的,何況他的正牌已經回來了嘛,你總不能叫他頂著被正宮娘娘跪地板的風險,來找你玩耍吧?就算他肯來,他肯定也弄你弄得不夠專心,到時候你不夠爽,又得埋怨他不是……”

我瞪了這死胖子一眼,壓低了聲音警告他:“你說話客氣點,什麽正牌正宮娘娘,什麽弄不弄,爽不爽,你不知道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就別在這裏亂嚷嚷。他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管我什麽事?”

胖子被我罵了幾句,有些蔫蔫的,卻也不敢對我發作,隻說了句挺刺激我的話,“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的心眼還不小,你不想做偏房娘娘,你想做正宮娘娘。嘖嘖嘖……劉薄荷,你也不看看你,你有這個做正宮娘娘的命嗎?”

說實在的,胖子的話對我的確刺激不小。

可是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很快便回了他一句:“你就是給老娘做正宮娘娘,老娘也不要呢!”

說完我帥氣的一轉身,抬腳離開了。

身後我聽到胖子在那瞎嚷嚷:“喂喂喂。劉薄荷,你回來,隻說你兩句你怎麽就生氣了,我警告你,你別去周少麵前亂嚼舌頭,他現在就聽你的話,上次還把我訓了一頓!……喂,你倒是回來,聽到沒有啊?”

我不再搭理死胖子,也不管他在我身後胡言亂語,一轉身離開了包廂。

我重新回到賣場後,按著胖子的吩咐,讓酒吧的員工合計著,幫我每個天字號包廂送一打科羅娜上去,而後又讓幾個同事,幫我提著幾冰桶的科羅娜來到胖子的天字號包廂。

我的右手臂剛受過傷,沒有辦法用力,隻能用左手提著冰桶。

可是我左手的力氣比較弱,走起路來還是有些費力。

好不容易我才走出了電梯,正往前吃力提著啤酒桶時,手卻突然一輕,有人從身後接過了我的啤酒桶。

我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卻又懷疑自己可能是聞錯了,我扭回頭一看,便瞧見幫我提著啤酒冰桶,走到我身側的周晉毅。

他看起來似是有些憔悴,眼圈挺黑,胡茬也冒出來許多,左手臂還掛著黑色的皮夾克,裏頭穿著V領毛衣下身牛仔褲,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

這些日子我雖然不曾見過他,卻總從別人口中聽聞他的消息與近況。所以此刻見到他,也一點不覺得陌生。

周晉毅低頭看我一眼,嘴角噙著戲謔的笑意,問我:“你手上的傷還沒好?”

他這麽輕描淡寫的給我來這麽個開場白,仿佛之前所有的空白都不是空白,仿佛我和他之間的關係,還維持上一次見麵的樣子。

可是那天他最後和我說的那句話是你走了以後就別回來。

他都已經和我說了這麽句狠話了,他怎麽還這麽死皮賴臉問我傷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