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1 / 1)

我吃過午飯休息了一會,便把電腦裝在電腦包裏,尋得最近的地鐵路線,直接搭地鐵把電腦送去他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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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道路通暢,樓下的前台小姐早已認識我了,瞧見我來了,隻叫我簽了名,沒有再多盤問我細則,態度還十分良好。

過了前台小姐這一關,我又搭電梯來到周晉毅所在的辦公樓層,我一進這個所在區域樓層,便明顯感覺氣氛不太對勁。

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我也沒反應過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站了一會,才發覺是因為偌大的辦公室裏,幾乎沒有一個人走動,所以才令我覺得不對勁。

我從來沒有在辦公樓上過班,所以此時見周圍沒個人影也不知如何是好,隻管帶著電腦與手頭那幅畫,徑直往裏頭走去。

我一直往裏走,便遠遠聽到了周晉毅的聲音,我想他是在訓斥員工,因為即便隔著遠遠的距離,我也聽到他聲音裏的憤怒。

我輕輕推開會議室的門時,恰好聽到他坐在長長的會議桌首位上,說著這樣一番話:“你們現在跟著我做事,再這樣畏首畏尾,我也有辦法叫你們在公司混不下去,我一走你們就聽我爸瞎指揮,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我說了我的人我的項目我自己來做,你們要臨陣倒戈現在就過去我不攔著你們,要留下來的就別兩麵三刀,走之前我會叫人把你們的保險與公積金清零,別來問我為什麽這樣做,這是你們背叛我的代價。”

我一走進周晉毅便瞧見我了,他今日穿著熨燙筆直的白色襯衫,胡子刮得幹淨,會議室的百葉窗簾射進幾縷陽光打在他臉上,愈發顯得他臉龐幹淨,連皮膚也隱隱透著光澤,若不是他緊蹙的眉,簡直像畫報裏走下來的男模。

他看我一眼後,突然問:“你怎麽來了?”

他話音一落,會議室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朝我的方向望來。

我臉蹭一下就紅了,站在原地還有些尷尬,我這輩子沒來過這麽幹淨敞亮的會議室,我感覺自己與這群高知識分子相比起來有些自卑,頭頂日光燈也有些亮,照得我好像就要當場現出原型。

周晉毅似乎也瞧見了我的尷尬,反應過來後,他說了句:“你去幫我煮杯咖啡來。”

我想告訴周晉毅,我不會煮咖啡,可是既然他叫到了,我便點點頭,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我感覺身後他的目光一直追隨我,可我沒有回頭再去看他,直接找了一個類似茶水間的地方,把手裏的畫和電腦一放,開始胡亂的煮起咖啡來。

其實這裏的咖啡是個一體機,煮起來並不困難,還很簡單,我把杯子擺好了,用手指一摁,就有香醇的咖啡自動煮出來。

煮好了咖啡,我捧著咖啡杯起來聞,覺得味道還不錯,於是我端著咖啡,來到了剛才的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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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晉毅還在發火,我不知道他原本對員工說話的語氣本來就是這樣,還是他今天的火氣真的很大,可是我明明記得,他平時與我說話的語氣並不是這樣。

我把咖啡端進去給他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我,手一抬一碰之間,咖啡被倒了出來。他下意識的問候了我一句:“你怎麽做事的,連咖啡都不會端了?”

我趕緊手忙腳亂的拿紙巾擦,可是我的動作還是慢了一點,那咖啡已經浸到了他眼前的那一份文件,我愈發焦慮,一連說了好幾句“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拿紙巾擦咖啡的手還是不爭氣的發起抖來。

還好周晉毅也沒有再為難我,我看見他的目光落在我臉頰上後,似乎柔和了一些,也似乎突然想起了些什麽。

他接過我手裏的紙巾,輕輕拉了我手臂一下,叫我去他辦公室裏等他,而後他自己用紙巾,認真的擦拭那被咖啡打濕的文件。

我又說了好幾句“對不起對不起”,他才說“行了行了”,轉身交代了身旁的女秘書,說:“Ada,你先帶她去我辦公室。”

說完,我就被這個名字Ada的女秘書,領到了周晉毅的辦公室。

Ada一路與我走,一路與我講:“還好你來了,不然我們得被他罵死了!他對你真好,要是我打翻了咖啡,他會問候我是不是腦殘。”

我尷尬笑著說:“是嗎?他經常罵你們?”

“沒有,也就今天。”Ada笑笑說,“兩父子的家庭矛盾演化升級成了政治鬥爭,我們這些做小蝦米的左右不是人。”末了還是說,“還好有你來,你一來他就忘記罵我們了,你以後要多點來,他情緒也是也是一時一時的。”

我說:“可是我也要上班的,沒辦法天天來。”

Ada笑笑,說:“你真可愛。”又說,“我記得你是誰,你就是上次來找副總的那個人嘛,你走了之後,我們全公司的女員工都在討論你。我們都說,副總轉了性,當著那麽多員工的麵,把你抱起來轉圈。其實平常也有不少女人來找我們副總的,可你是他第一個當眾抱起來的女人嘛!”

聽著Ada的話,我忽然回憶起那天來找周晉毅的場景。

Ada問我:“你那天到底和他說了什麽高興的事情,才讓我們副總那麽牛逼哄哄的一個人激動成那樣?還有同事偷偷照了那天,他抱你抱起來轉圈的照片放在討論群上,我們都被副總萌到了……”

我凝眉看她,“什麽照片?”

Ada笑笑說:“你微信是多少,添加我為好友,我發給你。”

我點點頭照做了,不過數十秒,我便收到了Ada發給我的那張“關於周晉毅很萌”照片。

第77章 是周敬堯

我看著Ada給我發來的,那張傳說中很萌的照片。

照片中的周晉毅,大手扣在我腰上,將我原地抱起來,陽光恰好打在他頭頂,他仰頭朝我笑的時候,露出雪白的牙齒,容顏舒展,笑得特別好看,仿佛晴空萬裏突然炸開了花,好看到奪人眼球。

難怪他們要把周晉毅這張照片發到討論群上共享,與他往日西裝筆挺的禁欲係裝扮相比,這張照片的確是有些反差萌的。

我坐在周晉毅的辦公室裏,一邊看著我與他的這張照片,一邊等著周晉毅來見我,我的電腦和畫筒已經被秘書小姐幫忙送來,現在我就等周晉毅回來,將那畫與電腦打開給他過目,隨後便可離開。

可是我等了好一會,周晉毅還是沒有回來。

閑著無聊,我便左看右看,最後目標鎖定在,周晉毅之前拿給我看的,那幾張我寫來罵他的紙條。

那幾張紙條一日不消滅,我就一日不放心,總覺得有什麽罪證掌握在別人手中。

我記得當日周晉毅把那幾張紙條,壓在了紙巾筒下方,我嚐試著移開那個紙巾筒,果真一眼見到,有幾張帶著科羅娜標誌的紙條壓在下方。

我手剛一碰到那幾張紙條,耳邊隨即聽到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緊接著傳來腳步聲,我知道是周晉毅來了,嚇得趕緊把紙條收起來,捏在了手裏。

而後,我如臨大敵站起來,轉身麵對著來人。

我瞧著一步步走近的來人,起初我覺得他就是周晉毅,腳步還忍不住朝他的方向走近一些,後來他走近我一些了,我才察覺他並不是周晉毅,隻是臉部輪廓與身材比例有些相似而已。

他是周敬堯。

我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周敬堯瞧見我時,眼神與我一樣,同樣帶著震驚。

周敬堯站在我不遠處,看了我片刻後,終於說:“薄荷,你怎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