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1)

可是我現在真的好像徹底失去了他,不像從前徹底失去周敬堯一樣,一刀刺來,萬劍穿心,痛得不知所措。

今天的失去,像是預謀已久,似是有一把遲鈍的菜刀,一點一點的下刀,起初不明顯,後勁十足,鈍痛明顯,痛得我感覺全身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啃噬。

我無聲的抬了抬手,在他看不到的視線裏,與他說了聲再見。

我下了班,回到出租屋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於是起來翻箱倒櫃,找出周晉毅上回送我的內衣與睡衣。

大冷的天穿著吊帶睡衣的確是有些冷,可好在這小出租裏暖氣充足,我就這樣站在鏡子前,左看看右看看,欣賞著自己,倒也覺得自娛自樂,周晉毅那日說得對,若是自信怎麽穿都是好看的。

我又翻出那條他送我的白色魚尾長裙,身子一轉,又摸到他送我的白色parada包,我突然就發現,我與他認識也不過兩個多月而已,可是我手頭好多的東西,竟然都是他買給我的,我的包,我的衣服,我的鞋子……難怪男人總愛送女人禮物,因為送了禮物,以後哪怕離了,也總叫人睹物思念的。

周晉毅果然就是個很壞的心機boy。

我穿著他送我的睡衣躲到了被子裏,斷斷續續做了幾個夢,倒也淺淺的陷入了睡眠。

睡了一半,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了砸門的聲響,我嚇得一跳,從床上彈起來,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門外可能有賊。

我拿起手機隨時準備報警,才摁下第一個數字,門外便傳來熟悉的嗓音叫我開門,我認出這是周晉毅的嗓音。

我下了床,隨手找件外套披上,一開門便瞧見周晉毅站在門外,我鼻子聞到了一陣濃烈的酒味,周晉毅穿著黑色外套,一隻手搭在我房門邊上,嘴裏還叼著根煙,見我開門,他頭也不抬,站在外頭嗓音沙啞問我:“可以進來嗎?”

第74章 醉得不輕

我看著站在門外的周晉毅,想起今晚幾個小時之前我才與他說過的話,搖搖頭,隨即開口:“不太方便。”

周晉毅看我一眼,目光幽幽落在我外套裏頭的吊帶上,又一路往下,最後落在我外套遮不住的裙擺上。

他黑眸閃爍,盯著我裸露在在外的腿,忽然輕笑了一聲,說道:“借個洗手間用。”

說完身子使勁兒朝我身邊蹭過來,動作特別放肆,我聞到了他滿身的酒味還有煙草味,呼吸都變得紊亂,他卻故意往我耳邊吹了口氣,隨後不客氣的揮開了我,繞過我的身子,自己朝我出租屋裏的洗手間走去。

我見他不客氣的進了我的洗手間,隨後傳來水流嘩啦啦的聲音,還在裏頭自來熟的大聲問我:“你這連擦手的毛巾都沒有嗎?”

我在外頭答他:“有的有的,我這就給你拿。”

他催促道:“嗯,你快點。”

我拿了一條新毛巾走到洗手間門口,他開了門,我輕輕把毛巾伸進去,遞給他。

他抓住毛巾,又抓住我的手,順勢一扯,將我扯了洗手間裏,伸腳踢上了門,身子抵著我,將我壓在洗手間的門板上。

而後,他的手順著我的外套下滑,一直流連到我的裙擺處,他掌心揉搓著那衣料,在我耳邊低聲壞壞的笑:“你為了等我,連睡衣都換好了?”又笑了一聲,在我耳邊補充一句,“第一次看見這件衣服,我就想著該用什麽姿勢上你。想著想著就買下了。沒想到穿在你身上竟是無比的適合。”

我推開他壓下的身子,說:“你誤會了,我不是為你才換上這睡衣。”

他不理我說話,手越發放肆的撩撥我,時而碰我的腰,時而吻我的額頭,時而吻我的頭發,他吻得那樣認真,那樣虔誠,讓我差點就要以為他是真心的。

媽的,他撩妹技能太強悍了,估計是個女人都得被他撩出火來,我知道我幹不過他,隻好冷靜對他說:“你別這樣,大晚上來我家本來就不方便,你說要借洗手間我才讓你進來,你現在借完洗手間也該走了,要不然被左右鄰居瞧見了我也沒臉見人。”

他哦了一聲,轉而把貼在我腰上的手抬了起來,撐在我身後的門板上,目光卻依舊專注看著我,笑了一笑後,他一邊伸手摸我的頭發,一邊語調調侃對我說:“你怕什麽?指不定隔壁屋子現在比我倆還激烈,我們這都什麽沒幹,你睡衣都換好了,裏麵的也換好了,再不幹點什麽,簡直太對不起你這身衣服了。”

我躲著他摸我頭發的手,瞪他一眼,趁他沒有防備,從他手裏逃了出來,轉身出了洗手間,這才發覺周晉毅剛才進門的時候,還帶了些東西進來,此刻就放在我的書桌櫃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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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近一看,塑料袋裏裝著十幾個桃子,桃子隔壁放著一個電腦包,我猜想這是周晉毅的私人電腦,手也不敢碰了。

周晉毅的嗓音卻忽然從我身後傳來,說道:“那電腦給你的。”

我手一抖,轉身看他,“你給我買電腦做什麽?”

“不是你自己說,你窮到沒錢買電腦,沒錢拉網線嗎?”周晉毅眼神閃爍,對上我的視線後,立即撇過頭,目光淡淡望向別處,似乎在故意掩飾什麽,沉默了一會又對我說,“你不是正在考試嗎?我就欣賞上進的女人,所以你拿去用。”

我說:“那怎麽好意思……”手卻已經搭在了那電腦包上。

周晉毅看穿我臉上的意思,得意的揚了揚嘴角,抬腳又朝我的方向走來,他的手從身後扣住我的腰,將我拉進他懷裏,語氣曖昧問我一句我完全措手不及的話:“今晚可不可陪我一次?”

我看他一眼,像是在看神經病一樣的看他。

看了一會候,我用力與他拉開距離,手也不摸那電腦包了,我遠遠躲著他,再次向他申明:“你拿個電腦來就為了和我說這個?”

“不是。”他說,抬腳又往我的方向靠近。

我吼他:“你不要走過來。”

他喝多了酒,臉色有些潮紅,看我的目光也愈發迷離誘惑,我真怕他走近我後,不是他把持不住,而是我把持不住。

他揉了揉太陽穴,原地站著,目光染欲帶著火苗看向我:“你怕什麽?我也不會吃了你,就給我幹一次,就一次。”

我說:“你有病嗎?”

“是病了。”他帶著醉意的嗓音聽起來格外沙啞卻也性感,難道他還誠實對我說,“還病得不輕,你體諒一下行不行啊?我說了就幹一次,就一次,你給我,我給你錢,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我隨手拿了個蘋果砸他,問他:“外頭小姐那麽多,酒吧裏那麽多小姐就等著你選,你隨便選一個,你別來找我。”

他躲過我朝他扔去的蘋果,看我一眼,目光忽然憂鬱又失落,好久他才說,“可我隻要你,我現在就要你一個。”

見我拒絕他的意思十分明顯,他又嗓音不悅道,“草,你他媽給我下了什麽毒?給了毒還不給幹,你他媽心眼壞透了!”

我實在無法理解他的腦回路,可是被我拒絕了,他也沒有強迫我,轉而退其次的問我:“不給幹總可以讓我留下來吧?”

我問他:“你留下來做什麽?”

“睡覺。”他說,語氣淡淡,“和你睡。”又補上一句,“什麽都不幹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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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聲說:“男人都這樣,說就睡一下,什麽都不幹,嗬嗬噠,結果就什麽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