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弥星在他怀里闷哼,却没什么着力点,浑身无力地打着摆子。
“宝宝,你看,”他把陈弥星的下体抬高,让他可以从镜子里看清楚那口糜烂的穴,“像不像樱桃熟透的颜色。”
怀里的人偏过头不愿去看,他就去咬那截白皙的脖子,舔他红透的耳垂,鼻尖在他秾黑的发间轻蹭。
他把昂扬狰狞的性器顶进陈弥星臀瓣之间,用他的腿心自慰,“宝宝,你看过我的视频是吗?你觉得你现在像不像我的性爱娃娃,操进去好吗?”
龟头威胁地停在穴口,陈弥星胡乱点了点头,祈祷他能快点结束放过自己。
周承旭笑的残忍,他把陈弥星的腿大力朝两边分开几乎成一字马,抱着他把他的潮热的小逼贴在冰凉的镜面上。
陈弥星的脚趾蜷缩,难耐地淫叫。
腿好酸……又好冰。
周承旭的鸡巴从后面顶进去,带着他一下一下撞着镜面,让他的小逼在上面打着圈磨。镜子冰冷坚硬,无情地把阴蒂压回阴唇。但是这个肿大的肉豆浑身上下布满快感神经,碰一下他的主人都要大幅度颤抖,腿也合不上。
镜子里的人痴傻地眯着眼睛,口水从嘴角流下来,骚水被堵在阴道只能顺着缝隙一滴一滴落到地板上。
他意识涣散,睁开湿红的眼睛往下看,看着明明都顶开宫口了,但身体外面还留着一截的性器,小脸惊得煞白……
“子宫……明明都顶开了……怎么还有呜呜呜……”
陈弥星的小屁股在他硬实的腹肌上乱蹭,他又往前重重一顶,小鸡巴都跟着摇头晃脑吐口水。
“宝宝,上次心疼你,只在你宫口操了操,现在哥哥要操进去了。”
“不能进去,哥哥、就这样操好不好呜呜呜,里面真的不能行……”
周承旭把双腿发软的人放到地上,修长的手臂掐着他的腰胯从后面重重操他。
龟头已经把宫口顶开,他抽出一小截,让那个肉肉的小口先含住一丁点鸡巴棱,再趁他不注意呼吸间张大一点的时候,操进去更多。
滑嫩的宫口受到淫虐,想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收缩间把周承旭的性器夹得更加胀大。
他在陈弥星的屁股上落下一巴掌,“宝宝,子宫都这么骚。”
陈弥星夹着腿脚尖抵着。
他被操的弯腰想缩起身子,可周承旭一只胳膊揽住自己的脖子,另一只胳膊环着他的腰把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陈弥星被他禁锢着快喘不过气,汗湿的胸口上下起伏着。
鸡巴已经全进去他的穴里了,囊袋撞他的穴口,大部分柱身被饥渴浪荡的阴道绞紧伺候,最可怜的是子宫,宫口被操得大开,磨得他宫颈发烫,不如鸡蛋大的小肉壶被龟头顶的落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潮吹的淫水,却都被堵在子宫里。
他薄薄的小腹都有明显的突起,涨得酸烫,被男人用手在小腹往上的位置轻轻一按,便抖着腿,尿道喷出水来。
他已经不知道到底是高潮的潮吹液,还是失禁的尿液了,水从他的身体里流出,里面深处变得更渴。
周承旭一只手往下去摸他的的胸,另一只手伸下去摸陈弥星夹紧的腿心,强制掰开,边操边给他撸小鸡巴,问宝宝射了多少次,鸡巴都硬不起来了好可怜。
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哀鸣,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昏沉,只能感受到小子宫被撞,侵略者还恶劣的转着龟头在里面磨,威胁那个小肉壶吃进去更多。
“不行、唔嗯不行了,”他抬着细瘦的胳膊往前伸,像要逃离的姿态,“哥哥、不行,呜呜呜我要坏了……”
男人不说话,只是像野兽交媾时那样,叼着他的后颈肉舔吻噬咬。
看他实在是无力站着,终于把他抱到床上。
“我错了呜呜呜哥哥我错了…求求你……”他反复道歉,企图得到周承旭的怜悯。
“哭什么?小逼这不是很能吃吗。”周承旭伸手摸了摸他向上翻的双眼,对着几乎要失去意识的人哑声道,“宝宝,你知道你在床上有多骚吗?不是不想放过你,是你太淫荡了,让人舍不得放开你……”
陈弥星捂住耳朵,我没有,我不是……
周承旭把他的手拿开,偏要贴在他耳边说这些淫词狎语,激起他的羞耻心。
“宝宝,怎么不是呢?嘴里说着不要,逼里咬的比谁都紧,要拔出来还哭的很可怜……一脸婊子样,看起来又像个雏妓”
陈弥星放声哀哭,好不可怜,他却被羞辱得更加兴奋,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感到愧疚。
“宝宝,别哭。我爱你啊……”
男人说爱他,可是下面的鸡巴也兴致勃勃地操他。
他被刺激得不停落泪,眼角烧红。
“你都是乱说的呜呜呜,别说了……”
“嗯,我是乱说的。”龟头在子宫里重重一顶,更多的水漫湿床单,“雏妓哪儿有你骚。”
周承旭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就这样抽插都能照顾到他阴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碾平肉穴里的每一寸褶皱。
陈弥星的阴蒂被他捉在手里,揉搓着它的身体,摁压阴蒂头,也会轻掐蒂根。
几乎是他碰一下陈弥星都要轻哼着从尿道里喷出更多的水来,像是某种开关。
陈弥星明明该是爽的,却又哭的可怜,让周承旭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狎妓的嫖客。
他被操得意识不清,仿佛他们就是在一个狭窄高热的房间里,他是个刚挂牌接客的男妓,生意萧条技巧生疏,而周承旭是他的嫖客。
周承旭问他,不是说是小处女吗?怎么被操成这样,谁给你破的处?
他被钉死在这根鸡巴上,脑子混沌浑浑噩噩,几乎溺毙在高潮的窒息中,他抽噎着哭诉,似乎是真的想起“哥哥”之前欺负的恶行,“是哥哥呜呜呜……”
周承旭轻笑一声,小子宫被操得太久太狠,红肿着哆嗦,抽搐、发酸,热液都淋在他的阴茎上,包裹着他。
他仰头发出悠长愉悦的叹息,脸上流露出餍足的慵满,他停下顶操,等那个小子宫从战栗中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