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心里反而一松,他都害怕,也不能说害怕,只是那种感觉太糟糕了,他根本承受不住,想到这,他眼神都有点失焦。
头发烘干花了好长时间,一旁的小丫鬟看苏木困倦,就熄了几盏灯,只留了床侧斜面的一盏。
君蘼芜推开门走了进来,只穿了一层薄的亵衣,胸口处大开着,还沾染着几滴未擦干的水汽,发丝放了下来,尾部卷翘,看起来像一头慵懒的狮子。
小丫鬟本来跪在门侧守着,看见男人进来退了出去,君蘼芜慢慢靠近,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最后挑开苏木胸膛处的衣襟,食指微勾,挑着那跟红线,那颗舍利露了出来。
男人不怕冷似的坐在床侧,高大的身影将那一盏灯遮得没有泄出一丝光线,影子被映的张牙舞爪,苏木身上那一点光亮被慢慢吞噬,他低着头看苏木。
少年脸小,陷在枕头里,白的像一捧雪,不是之前那种孱弱的,透明的白,连唇色都透露着粉,浅浅呼吸着。
是健康的。
此刻,身前的衣襟被扯开,一大片白便露了出来,君蘼芜先是将手放在少年心口处。蓬勃的,鲜活的,温热的。
感受着一下一下跳动,那股生命力几乎要透过少年那单薄的身板跑出来,夹杂着清浅的、淡淡的药香。
他拿起那颗舍利,错着角度对上羸弱的烛光瞧了瞧,是纯粹的金,却又透着红,像是从中心透出来的。
君蘼芜面不改色划破食指,一滴鲜血滴了上去,顷刻间,消失不见。
那珠子却变得更加妖冶了,里面的红晕染开来,快要吞没金。
苏木洗了头,睡得就浅,一睁眼发现一个身影,倒也不害怕,这个时间不会有被别人,他的睫毛在眼底打出一片阴影,睁开眼与男人对视。
君蘼芜捏了捏他的耳垂,“怎么这么乖”
苏木没反驳,反而将头靠的更近,将耳垂送的更近,不要问他为什么这么听话,一是为了爱,二是多日以来的教训。
动作间,被挑开的衣襟挂不住,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半遮半掩。
反而有一丝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又纯真又勾人。
君蘼芜动作停住,视线一寸寸划过他的皮肤,最后停在喉结处。
男人曲起手指在上面划了一道。苏木下意识要躲,喉结怎么能被碰呢,尽管被碰了多次,他还是控制不住要躲。
谁知男人在那里又划了一道,故意的,力气比之前重了不少,苏木软着胳膊去抱对方。
脸庞埋在君蘼芜沾染着湿气的胸膛处,带着一丝讨饶,“我很乖的,我真的很乖的”
“有多乖”,君蘼芜总是喜欢揉揉捏捏苏木,手闲不下来,喉结不让碰,他就绕过去揉对方的后颈,“乖乖给艹吗”。
苏木脸色瞬间一红,但又觉得理所当然情理之中,果然如此。
男人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骨节分明,带着一丝命令,“小菩萨给艹吗”
苏木被迫仰起头对上君蘼芜的视线,像是冰川下的岩浆,下面的滚烫要破冰而出,冒着丝丝热气,燃烧出巨大的声响。
滋啦滋啦的,今天要躲不过去了。
他似乎想起了身体不断被迫打开的刺激,那颗巨大的龟头总是三过家门不入,只在穴口浅浅的划,一下一下捻磨着,然后滑进股缝里,将那里嫩的不行的肉艹的红肿,几乎要冒出血丝。
一想到这,苏木眼眶都红了,差点产生错觉,仿佛穴口都已经产生反应,自动翕动,做好被那龟头凌虐欺负的准备。
控制不住的声音发着抖:“给,给你艹”
他手指用力撺着君蘼芜腰侧的衣服,抬起头,露出一双怯生生又纯亮单纯的眼睛。
而那句话用完了他所有的勇气,少年控制不住的眼尾泛着红,眼里荡漾着水光。
一副任君采颉的乖巧模样。
君蘼芜被他勾的一瞬间晃神,面上闪过一丝暴虐,他捂住少年那双眼睛,拇指狠狠摩擦对方那沾染了一抹红的眼角。
“苏木”,男人声音极低,“想好要度化我了”
度化他,用自己来度化他。
用身体来度化他。
“终于学会怎么度化了,小菩萨”
苏木仿佛真的下定了决心,他小动作扯了扯男人落在胸前的发尾。
“王爷,你轻一点,不要亲那么狠”,少年缓慢开口,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请求,口中含含糊糊,短短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君蘼芜嗤笑一声,扯了一条床幔绑住少年的眼睛,那悲天悯人,纯净的像是一汪明月的眼睛被遮的严严实实。
苏木心中一紧,感受到左腿被抬了起来,架在男人身上。君蘼芜俯身去吃他胸前的两点,右边的小奶头被含了进去,湿漉漉的口腔包裹着。
下身的性器也被对方宽大滚烫的手掌套弄,苏木受不住,身子猛地弹跳,看不见的挥着手去推男人。
君蘼芜根本不在意他猫儿一般的力气,磨着牙去咬他凸起来的乳粒,苏木急促呼吸。
“嗯哈王爷”
脚腕上的珠串相得益彰的上下晃着,男人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直到少年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越崩越紧,束缚着对方眼睛的床幔颜色变深,君蘼芜蓄势待发,磨着少年下方那张被调教的很好的穴口。
“舒服不舒服,嗯?”
苏木哪里还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被抬高的左腿笔直笔直绷成一条线,脚趾痉挛般蜷缩着,他歪着头用力抵着枕头,口中发出几声娇喘。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