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淫靡的水声交叠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黑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保姆带着两个小孩就在隔壁的房间,温寒担心被听到,在羞耻和紧张的禁忌感下身体比平时更敏感,没多久就剧烈地潮喷了一次。

他热得发晕,全身泛着醉人的绯红,高潮时用力缩了缩肉穴,将那根粗硬的鸡巴裹得更紧,惹得李缙闷哼了一声,更加快速地冲撞起来。

青筋暴怒的阴茎抽离一大半截,又狠狠地深凿进去,肥大肿胀的???阴??唇贴着柱身磨蹭,肉穴从最初的粉白色被操弄成了昳丽的深粉,像是盛开的花苞。

“嗯……啊……”

温寒捂着嘴不敢放浪地呻吟出声,高潮过的逼穴敏感脆弱,被这样用力地操干着胀痛又酥麻,他几乎完全被情欲的漩涡吞没,终于在李缙又一次重重顶弄到他的穴心时发出冗长的淫叫,呻吟声再也没停下过。

阴蒂充血硬挺,肉逼被干得红肿外翻,骚红的穴肉随着阴茎的顶撞时不时被拉扯出逼口,又被重重怼回阴道。紧窄的阴道被磨得像是要着火了,还好不断有汩汩流淌的淫水润滑。

快感如灭顶的潮水,温寒攀住李缙的脖子,肉逼夹紧了冲撞的阴茎,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得紧紧的,像是舍不得他拔出去,双腿也缠上了李缙劲瘦有力的腰,像是一只用吸盘缠抱住猎物的八爪鱼。

快要射精时李缙又抽出阴茎顶进了赭红的屁眼,软嫩的肠肉紧紧包裹住硬胀的性器,内壁甚至感觉得到跳动的青筋。穴肉不断地向里面吸吮,皱褶都撑得平整,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猩红的肉洞。

这一回李缙没有再激烈地横冲直撞,而是温柔地摩擦着,深深浅浅顶动着骚点。温寒舒服地用后边儿高潮了一次,小鸡巴也颤栗地射出精液。

李缙抠挖着他的肉穴,又握住他射精后的性器,在手心来回揉捏爱抚着,贴到温寒耳边调笑说这根小东西像是长错了方向的小尾巴。

温寒又羞又爽,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听到了,抱紧李缙的脖子不停喊着“老公”,每喊一声李缙都会答应。

两个人的唇舌又纠缠在一起,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暧昧的银色水丝。

窗外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坠落,屋内两人却都出了一身的热汗。

温寒仰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哭得发肿的眼睛看向李缙,小声地说,“你要永远爱我。”

李缙也还没有平复粗重的喘息,吻上他的嘴唇,“我永远爱你。”

窗外一片静谧,雪花似碎琼乱玉纷纷落下,窗户也凝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万籁俱寂,只听得到两个人交缠的呼吸。

李缙抱着温寒躺了一会儿,听到他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起身去厨房端来白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陪着他又吃了一些。

秋去冬来,几场漫天大雪之后就到了年底。

除夕前一晚,李缙请了摄影师来家里,照了一张全家福。大年初三照片才洗出来,一家五口人整整齐齐坐在正厅,身后是大红色的春联,旁边是花团锦簇的盆栽。温寒第一次面对摄像头,笑容还有些拘谨。

下章就完结了

三十三制作整理长褪咾阿女夷

两个宝宝到十个月时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话了,会叫“妈妈”、“爸爸”和“小爸爸”,满一周岁那天在宅子里办了抓周的仪式,这回没请外人,只有宅子里的仆人围在四周。

红绸布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小玩意儿。树和爬了一圈,最后高高举起来一把玩具手枪,枝春跟在他旁边,也伸着莲藕似的小胳膊呜呜哇哇去抢那把枪。郭成赶紧找了把一模一样的放在旁边,枝春这才高兴地拿起来。

郭成松了口气,现在两个小孩懂事了,什么东西都要一样的才不会抢,连颜色不同都不行。

周围此起彼伏一声声的赞叹,都是挑着好听话说,说他们以后会成为大英雄。温寒偷偷看了眼李缙的神情,明黄色的灯光倾泻下来,在他的侧脸落下界限不分明的阴影,像是在笑着,又像是微微有些忧虑。

仪式结束后两个宝宝被带去吃饭,李缙忙着工作的事,说晚些再回来。

温寒和他告别,然后倚着门框看了会儿外边儿的天空,清澈高远,他想到一年前自己生小孩的时候也是这样漂亮的蓝天。

李鹤洲从背后抱住他,下巴埋在温寒的肩窝,“小妈,你会不会觉得我没出息,”他的声音闷闷的,“我什么都做不好。”

刚才下人收拾抓周的东西时闲聊了几句,说两个宝宝一看就是大少爷的孩子,聪明又机灵,以后一定大有所为。李鹤洲不经意间听到了,他想也许他会是家里最没出息的人。

温寒摸着他的头发,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脸,“怎么会呢,”他声音温柔地说,“我们鹤洲能平安长大就是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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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个宝宝三岁的时候,李缙开始教他们认字,温寒也在旁边跟着学。一开始每次李缙把识字卡片拿出来问“这是什么”的时候,树和枝春都很快地认出来,后来两个小孩突然就有了默契,都等着妈妈说。三双眼睛一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温寒满脸通红读卡片上的字,说对了他们还会高兴地给他鼓掌。

他认识的字越来越多,晚上哄小孩睡觉的时候就能给他们念书里的故事。读完《司马光砸缸》枝春就要去砸缸,读完《曹冲称象》树和就要去称大象。后来他心力交瘁地不读了,让鹤洲来唱摇篮曲哄宝宝们睡觉。但是唱得很难听,树和捂住耳朵,枝春边哭边要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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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四岁那年开始上早教班。每天下午三点放学,郭成去把他们接回来。

温寒就在门口等着,一左一右牵着他们的手带回房间,桌上是早早准备好的几碟糕点,只是每碟被李鹤洲偷吃了一半。

枝春边吃边跟他讲今天都发生了什么,树和不爱说话,温寒就会故意假装好奇地多问他一些问题。只是每次树和欲言又止想要告状的时候,枝春都会在桌子底下扑腾着小腿偷偷踢他。

温寒今天穿的衣服领口低,李鹤洲一垂眸就能看到他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再凑得近些还能看得到粉嫩漂亮的小奶头。只是温寒忙前忙后地给两个小孩喂糕点,身子也晃来晃去,衣衫底下的风景时隐时现。

李鹤洲一把搂住温寒的腰扯进怀里,“让他们自己拿,都被你惯坏了。”他气鼓鼓地咬了一口小妈的耳朵,“怎么不喂我吃?”

温寒坐在他腿上,有些无奈地推他的手臂,“他们还小呀。”

“不管,”李鹤洲亲亲他的脖颈,无理取闹地说,“我也要。”

温寒只好掰开一块牛乳糕喂到他嘴边,李鹤洲张开嘴把他的手指也含了进去,舌头绕着他的指尖转圈。两个宝宝好奇地瞅着他们,开心地笑起来。

“你太坏了…”温寒红着脸想抽出手又被咬住,他另一只手在李鹤洲的肩膀捶了一下。

枝春听到他这么说,开心地指着李鹤洲哇哇叫,“小爸爸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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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吃过糕点,就都被保姆抱去睡午觉了。下午的阳光温暖舒适,穿过密匝匝的树叶,在地板上投下点点光斑。

李缙正好也回了趟家,进门就看到温寒正坐在鹤洲的腿上,半褪了裤子,白皙的臀肉微微翘起,水淋淋的肉逼夹着一根狰狞的阴茎前后滑动。

“真会挑时候。”

李鹤洲的表情很不乐意,好不容易宝宝们睡了,能独享小妈的时间又被打断。温寒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角,小声哄他,“你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