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抓着他的袖子,从下巴亲到喉结,慢吞吞却很坚定地说,“……秦姨知道有让乳房变大的药膏,涂在乳头就会再涨奶了。鹤洲,你去买来给我涂好不好?是不是有奶水了你就会更喜欢我。”

李鹤洲拧紧眉毛,心里的火气快要压不住,“不行。你说什么呢,那东西能乱涂吗?对身体不好的你知不知道。寒寒,听话。”

“没关系的,秦姨讲过,不会有事的……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李鹤洲粗暴地扯到了身前。一阵天旋地转,上衣被撕开,他的后背紧贴着小儿子结实的胸口。

听见和真正感觉到是两回事。

尽管邓医生给他提前打过了预防针,但这时候李鹤洲还是不可避免的觉得有些烦躁。

“不用涂什么药,嫌奶子小是吗?给你打肿好不好?”

李鹤洲一只手钳制住温寒两只细瘦的手腕,一记狠重的掌掴猝不及防地打在了白嫩的奶肉,紧接着“啪啪”的声音狂风骤雨似的落下来。

“不好!不好!”

温寒大哭着挣扎,却根本没办法躲开一点,只能挺着胸口承受接连不断的责打,白皙的乳房被拍扁,铺满了通红的指痕,颤栗的奶头也被打得红肿。他边哀哀地哭边喊“你走开,讨厌你”,却挨得更重。

“这不就大了一圈吗?喜欢吗寒寒,要不要每天都这样,每天早上都把你的奶子打得肿成这样,好不好?”

“啊啊!不要……不要!”

温寒挺动腰肢,仿佛案板上的活鱼受不住地左摇右摆,试图躲开不断落下的掌掴,两只娇嫩的乳房也随着他晃动的动作来回颠簸,像是在跳舞,却怎么也避不开凌厉的巴掌。

“还有哪里嫌小?骚逼小不小?嗯?要不要也帮你打肿?”

李鹤洲膝盖用力一顶分开温寒的双腿,掌心带起一阵凌厉的风,这一回狠厉的抽打接连不断地落在腿心。

闭合的大阴唇被打得外翻,他的手指用力搓捻着脆弱充血的阴蒂,又高高扬起巴掌快速抽打在穴口,肥软的嫩肉被砸扁,顷刻就红了一片。

“不要…!别打那里……呜……不要!”

温寒疼得直蹬腿,肉户和穴口都肿得高高的,又痛又麻,两片鼓胀的阴唇挤在一起,像粉白的馒头。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声音都哑了,再也不敢耍脾气顶嘴,哽咽着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鹤洲饶了我,呜呜……”

柔软的阴唇可怜的泛着红肿,连穴心的嫩肉和阴蒂都没有被放过,他不能并上双腿,双手也被固定住,只能哀哀求饶。

李鹤洲看他哭得这样惨,终于肯停了手。

“不许再想那些事了,”他抹掉温寒眼尾的泪痕,“……小妈,你现在也很漂亮。”

温寒浑身一颤,只知道自己不会挨打,一个劲儿点头说好,说他再也不会闹了。

他的手腕被握出了红色的指痕,肺和嗓子都跟被火烧过似的,却顾不上疼痛,一被放开就抱住小儿子,讨好卖乖地缩进他怀里,声音干哑地说知道错了。

李鹤洲抱着他缓了一会儿,又俯下身埋进他的腿心,含住小妈被抽肿了胖乎乎的小穴,柔软潮湿的肉逼淌着淫水,是被打出来的。

温寒呻吟着向后仰头,只是被唇舌裹吮都感觉一阵刺痛,又热又疼,阴蒂被吮吸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穿过嵴椎。他疼却很爽,头皮发麻,绷紧脖颈后仰,屁股都缩了起来,敞着腿意乱情迷地高潮。

李鹤洲伺候他潮喷了两次,又把小妈搂进怀里含着他的舌头吮吸,又一遍遍地说爱他,不管怎么样都爱他。温寒一双眼睛哭得肿成核桃,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那天之后温寒不再穿束腰了,也断了想要抹药的念头。但他还是吃得很少,郭成端来多少他就几乎原封不动地送回去多少。除了和两个儿子一起坐在饭桌时他会强迫自己多吃一些,剩下的时候他一点食欲都没有。

他还天真地求郭成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李缙可虽然郭成是一直伺候他的人,但到底真正的主子还是大少爷,所以还是偷偷摸摸地什么都说了。

-

今晚的气氛有些凝重。

两个小孩在里屋被保姆照看,李缙陪着温寒在餐桌吃饭。满满一桌的菜,还有冒着热气的冬瓜排骨汤,温寒怀孕那阵儿能连喝两碗。

可是他现在胃口被饿小了,像只仓鼠似的鼓着腮帮慢吞吞地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他瞧着李缙的脸色不好,问他要不要去里边儿看宝宝。

李缙摇摇头,神情平静,“等你吃好了再进去。”

温寒听不出他的喜怒,自顾自地说,“我吃好了,已经很饱了,真的。”咾阿;姨群.追更“68*50*57;久6久

“把这碗饭都吃了,”李缙仍是很有耐心的样子,“听话。”

温寒有些心烦了,“我吃不下。我不饿的。”他抠着手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要这样为难自己,强颜欢笑地站起身,“我想看宝宝,我要看宝宝了。”

李缙握住他的手制止住他离开的动作,不为所动,“坐下,吃完再去。”

温寒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从医院回来到现在李缙对他都是宠溺和纵容的时候更多,所以他也被惯得有恃无恐。他赌气地放下碗,双眸蒙上层薄薄的水雾,“我不饿,你让我吃了我也会吐掉的。”

他又要站起来的瞬间李缙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像是拎一只兔子似的用力把他压在桌前,干脆利落地扯掉裤子,抬手对着滚圆的屁股肉就狠狠落下两巴掌,闷重的“啪啪”声格外突兀。

房间里边儿保姆哄小孩的声音冷不丁地停了几秒,又很快若无其事地重新响起。她在给小孩讲故事,抑扬顿挫的语调哄得两个宝宝又笑又叫,像是全然没有留意到外面暧昧的响动。

温寒的双手死死攀着餐桌,还在状况外似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李缙又在他的屁股重重补了一巴掌,肥软的臀肉颤了颤,他疼到瞬间涌出眼泪。不是调情的力度,更像是管教不听话的小孩。

而他的小孩离他只有几步之遥,隔着一个半透明的屏风。

温寒羞耻得浑身都泛起一层粉红色,臀肉炸开钻心的痛,雪白的皮肤浮出完完整整的一个巴掌印,可是他的牙齿狠狠咬住嘴唇,不敢溢出半点声音。

“还能不能吃?”李缙冷声问他。

不容置喙的命令压下来,温寒赶紧点头,“能……能吃的……我吃,我吃,别打。”

李缙松开钳住他的胳膊的手,又默不作声地盯紧他。

温寒不敢提裤子,就这么光溜溜地坐回原位,赤裸的臀肉一挨上椅子就好像坐上了千万根锋利的针尖般一阵刺痛,他重重一哆嗦,坐下的瞬间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堵住所有喊疼的声音。

缓过那阵剧痛温寒才重新端起饭碗,看到李缙又给他夹了一块牛肉。

挨打的时候没那么想哭的,现在却有些委屈,他鼻翼翕动几下,珍珠似的泪水滚落出眼眶,声音虚弱的像是淋过雨湿漉漉的小猫,“老公,不要凶我,不要凶好不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