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了车温寒腿都有些软了,他穿着双白色的靴子,稍微有点跟儿,走路时不自觉的就扭着屁股,饱满滚圆的臀肉被旗袍包裹着撑出了一个挺拔的弧度。
他披着纯白色的水貂毛外套,只看背影的细腰肥臀透着一股风骚劲儿。可要是从前看,白净清秀的脸蛋还微微有些青涩,浓密的睫毛让他的目光也显得毛绒绒,巴掌大的小脸有一半藏在厚厚的围巾后边,垂到脖颈的短发看起来像个稚气未脱的学生。
懵懂和妩媚,像是一尊香炉升起纠缠的两柱青烟,同时矛盾的存在于他的身体中。
“小妈,挽着我。”
李鹤洲见温寒还是战战兢兢地扯着他的袖子,好心递过去一只手臂。他立刻像是树袋熊似的抱紧了,又突然观察到身旁其他男女走路时的姿势,脸红心跳地模仿着挽住了小儿子的胳膊。
温寒跟着小儿子进了一栋精致雄伟的建筑,走上楼梯后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李鹤洲今天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被勾勒出泛着柔光的轮廓,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枚玉扳指,衬得那只手也像是清冷的玉做的。
从他进了戏楼之后,没有人像在宅子一样喊他“二少爷”,而是都叫“李老板”。陌生的称呼让温寒有些紧张,好像小儿子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胭脂香味,锣鼓声震天动地,舞台上是浓妆艳抹的戏子,厚重的油彩非但没有掩盖住五官,反而加深了角色的妩媚或是英气。
“这……这就是在唱戏?”
温寒的嗓子都在颤,眼睛却看入了迷,片刻都挪不开视线。
他只在小时候听过戏,却是在露天的大院,熙熙攘攘的人群快把他给淹没了,只看得到黑压压的脑袋,听见的也都是旁边人嗑瓜子和时不时拍手叫好的声音。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眼前这样的场景,胸腔像是涨潮似的盛满了水,稍微一晃都要溢出来。
“是,你坐在这儿慢慢看。”
李鹤洲领他到了最前边的一排,吩咐人上了些茶水点心。温寒仍是目不转睛屏息凝神地看着,台上戏子甩出水袖,他的目光也跟着荡漾。
整场戏演完后温寒还像是沉浸在梦里,并且不可避免的在散场后有了怅然若失的情绪。
李鹤洲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惆怅,从背后把温寒整个人圈在怀里,像一堵厚实的墙,他亲了亲温寒的耳朵,“还想看吗?我让他们再演一出别的。”
“想的。”
温寒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亮了一下,李鹤洲立刻叫人让再上台演一出。
帷幕又一次拉开,温寒这回以久看得聚精会神,李鹤洲却有些没耐心了。他扶在温寒身侧的大手始终没有收回来,顺着旗袍开叉的缝隙滑进了腿根。
“你…你干嘛啊……”
尽管有披着的外套严严实实地挡住,温寒还是吓得一抖,他浑身僵硬不敢乱动,紧张得后背都绷紧了,任由小儿子的手探进了他的底裤,那里还湿漉漉的一片。
李鹤洲在他耳边轻声笑了,“小妈还在车上时,是不是就开始淌水儿了?”
温寒看戏看得入迷,都快忘了这件事,此刻被提起来才又记起那瘙痒难耐的滋味。他红着脸缩了缩肩膀,没有回话,又听见儿子贴心地说,“没事,我帮小妈堵住。”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就掰开两瓣阴唇捅进了湿漉漉的逼穴。突然入侵的异物感让温寒下意识夹腿,被李鹤洲在阴蒂掐了下才疼得一抽,又颤巍巍地松开了。
台上依旧是声色犬马,温寒在台下也仍然舍不得挪开目光,可他此刻却被快感霸占全部的神智。空虚的小穴被填满了,儿子的手已经锲进了最深处,只是停在那里堵住了流出的骚水,可温寒却希望那只手能动一动。
“啊……”轻的像猫叫的一声呻吟,带着些哀求的意味。
李鹤洲顿时就听出了那声音的欲求不满。他贴在温寒耳边明知故问,“小妈想要什么?”
“动…动一动……”温寒咬着嘴唇,黑润的眼睛水光潋滟,快要被身体内不断涌出的求欢信号逼得发疯,不管不顾羞愧地说,“求求你了…操我的穴……”
虽然是坐在第一排,但身后时不时传来阵阵掌声雷动,温寒总觉得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大庭广众之下,可是他忍不住。
李鹤洲咬了咬他的耳朵,说了声“好”,表面上仍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手指却快速地在柔软湿润的阴道抽插了起来。温寒意乱情迷,脸颊潮红,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微微张开嘴唇急促地喘息着。
明明四周都是震耳欲聋的唱戏声和掌声,他却好像还是听到了自己的逼穴传出来咕叽咕叽的声音。
儿子的手深深浅浅地操弄着他的肉逼,还用拇指富有技巧地揉搓着阴蒂,温寒被玩得神魂颠倒,都快忘了自己在哪,自己也夹着腿不由自主小幅度地扭动腰腹,竟然生生被儿子用手指玩到了高潮。
淫水喷了一裤子,连同李鹤洲的手掌都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温寒腿根抽搐,酸胀和酥麻的感觉同时窜过嵴椎,他连腿合都合不拢,双手紧紧攥着儿子的袖口才不至于跌落。
说是给他堵水,却弄成这样。
“小妈,该走了。”
李鹤洲的声音含着笑,正人君子的样子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温寒连忙站起来,忐忑不安地回头去看,还好椅子上没有沾到水。
台上的戏也快唱完了,李鹤洲扶着温寒的手臂带他离开了热闹的观众席,径直往楼上走去。
路过一个房间时,里面突然传来了几个人说笑的声音。李鹤洲脚步一顿,在门口喊了一声,“小桃?”
里边儿嬉笑的声音停了片刻,忽然有一声调子高了些的,“李鹤洲!”
紧接着立刻就有个穿着水粉色戏服的女生走了出来,明眸皓齿,眼角眉梢流淌着风情万种,娇嗔道,“稀客呀,你有好些日子没来了。”
她看到温寒,好奇地问,“这是谁?”
李鹤洲亲昵地把温寒往怀里一搂,说瞎话都不打草稿,“是我表妹,”他神情暧昧地勾起嘴角,“这位是小桃,我和你提过她的。”依103796821群内求文催更正理
温寒快要被他这惊世骇俗的举动和称呼吓死,心都悬到了喉咙。
“是表妹呀,”陶锦自然地递过来一只手,“你好啊。”
温寒局促的不知道做什么动作才好,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旧观念让他下意识不敢握女生的手,可他又不想让对方的手难堪地悬在这里。
只一秒钟他就在天人交战中做出决定,非常谨慎地伸出自己的手。
“你…你好。”
他的声音细弱,不仔细倒也真分辨不出来是男是女。陶锦也没有怀疑,握着温寒的手亲切地晃了两下,注意力就又转移到李鹤洲身上了。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李鹤洲说起好些日子没见到陶锦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