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4章(1 / 1)

他又拨通了保镖的电话,吩咐他们今晚在傅家门外见不到鹿茴就不必回来。

交代完毕,司机载着他也回到了庄园。

一下车,他就看到阿桃抱着鹿星燃站在台阶上,他看到小宝宝马上露出了笑脸,朝着前方跑去。

傅家。

傅老爷子今晚大寿无疑是主角,前来贺寿的宾客络绎不绝,可谓是高朋满座,各路豪绅聚集在宴会厅觥筹交错间大家推杯换盏,场面一度热闹。

傅书御陪着傅老爷子招呼宾客,傅管家此时正差遣工人把落地的大摆钟送往宴会厅。

热闹的前厅,傅三爷携同时琛和时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大哥,没想到你这次出院精神不见颓靡,反倒是容光焕发啊。”傅三爷笑呵呵的说道,维持着一贯的表面功夫。

傅老爷子对这个最小的弟弟,一向维持着看穿不说穿的态度,这次他生病反倒助长了三弟嚣张的气焰。甚至还把他最讨厌的时琛带到傅家,这哪里是来贺寿的,这分明是来气死他的。

“傅先生,别来无恙。”时琛虚情假意地和傅老爷打招呼,又对着一旁的养子时奎使个眼色,“把贺礼呈上来。”

“是,父亲。”

时奎端着礼盒走上前。

傅三爷伸出腿绊了时奎一脚,结果他捧在手上的礼盒瞬间开了盖,从里面滚出了两大萝卜。

傅书御见状,脸色气得铁青,“三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书御,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傅三爷望着眼前喜怒难辨的傅老爷子,他抬脚把萝卜往前一踢,“大哥,你的身体日渐衰弱,偌大的傅家需要有人继承,既然你身边没有亲人,倒不如让我来管理整个家族吧。”

傅三爷的话吸引了在场的所有宾客,大家全部静了下来,纷纷抱着吃瓜的心态看起了好戏。

“谁说我身边没有亲人,书御不是我儿子吗?”傅老爷子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傅书御,朝着傅三爷冷冷的反问道。

摔倒的时奎已经起身,他也没去管地上的白萝卜,径自走到了时琛身后站着。

傅三爷把一份文件资料丢到傅老爷子的怀里,冷声笑道,“大哥,这是野种啊,你随随便便找个野种过来,是想糊弄整个傅家吗?”

傅书御脸色阴沉至极,他沉默的模样让傅三爷感到兴奋不已,说明这份DNA检测报告确实捏住了这个男人的软肋。

今天,他一定要把傅家捏在自己的手里,不能再待在分家,明明是亲兄弟,为什么只有老大能成为本家的族长,他就是分家的家主呢?

傅老爷子当着傅三爷的面打开了文件,他从里面掏出检测报告,没等到他开口宣布,傅三爷直接从他手里夺走了报告,当众念道,“各位,这位傅家的少主人傅书御根本从头到尾就是大骗子,他和我大哥的亲子鉴定完全不匹配。”

众人听到傅三爷口中的这个消息,纷纷交头接耳,轻声议论着。

此时的傅书御依旧是沉默不语,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时琛趁虚而入,走上前看着傅老爷子,他假惺惺地说道,“傅先生,我真同情你的遭遇,把野种当成了亲生骨肉相待。可是一纸鉴定证据确凿,你何必要把傅家的未来交付在一个外人手上,也不愿意交给你自己的亲弟弟呢?还是说,你想当傅家的族长想疯了,就算眼前这个不是你亲生儿子,你依旧不愿意交出实权?”

傅三爷听完时琛对傅老爷子的胁迫,心中郁结瞬间解开,他知道今晚傅家家族的头衔不卸也得卸,由不得他大哥了。

“是谁说我父亲后继无人?”

就在众人看好戏时,前方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

傅管家推着祁璟衍的轮椅缓缓走上前,而此时的傅三爷面如土色,就连时琛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他一直瞧不起的残废,竟会是傅家真正的少主人,未来的傅家家族。

他曾经好几次嘲讽祁璟衍是个残废,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傅书御看到祁璟衍缓缓入场,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松弛。

“这不可能,你怎么会……”傅三爷盯着祁璟衍,目光有凌厉变得震惊。

祁璟衍接上他的话,靠着轮椅椅背,那双冷眸阴鸷地睨着傅三爷,“我怎么会恢复记忆是吗?三叔,你和婶婶编了好大的一出戏啊。”

第527章 祁璟衍身世之谜,鹿茴缺失的回忆

“阿衍,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傅老爷子感到纳闷。

他完全听不懂祁璟衍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编了好大的一出戏。

“父亲,既然三叔迫不及待地想逼你交出族长的实权,那么这种对亲侄子痛下杀手的人渣,是不是连傅家也不配待了?”祁璟衍冷眼睨着完全乱了方寸的傅三爷。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祁璟衍会恢复记忆,棋差一着。

该死的陈秀秀,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忽略了,该死的为什么没有和他提前通风报信。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我大哥的亲生儿子?”傅三爷倒打一耙。

宾客们继续看好戏,此时被藏在落地钟里的鹿茴已经苏醒,她隐隐约约听到有声音传来。

”三叔,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傅书御愤然地低吼道,他看了一眼傅海道,“把贵客请上来。”

鹿茴听到傅书御熟悉的声音,她微微动了动僵硬的四肢,发现没有被绑起来,被困的她发现密封的空间在躺两个她绰绰有余,转念一下她决定先听外面的人究竟在说什么,再做打算。

“我看你是还有什么本事没使出来。”傅三爷冷笑道。

傅海道出去后很快又回来,他进来时身后跟着陈秀秀。

当傅三爷看到陈秀秀的出场,脸色黑如锅底。

“家主。”陈秀秀对着傅老爷子恭敬地问好。

她看到傅三爷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躲在古董落地钟里的鹿茴听到陈秀秀的声音,并且听到她在喊“家主”,她又想到自己来了傅家,那么这声家主难道是对那天在医院见到的男人喊的?

这一切的关系让她感到头痛欲裂,痛苦不堪,她没有继续细想,打算先听听他们到底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