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对危险的本能直觉让他连讲话都变得困难,滕问山伸手抹掉他的眼泪,滕闻川抗拒地朝旁边躲。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疯了,是吧?”他从旁边拿了个什么东西,“所以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这个恶心的垃圾侵犯的。”

滕闻川的大脑似乎根本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茫然看向室内唯一的光源,两根漂亮的眉毛困惑地纠结在一起。

“你给我等着,等我睡醒再收拾你。”他徒劳地逃避现实,大腿却被狠狠拉开,接着一股凉意顺着最私密的部位传遍全身,很快又被滚烫的东西融化掉。

“啊啊啊你滚开,滚!”

滕闻川觉得自己被一把斧头从中间活生生噼开,撕裂的疼痛让他瞬间丧失说话的力气,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绝望的时刻,冷汗布满额头,甚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抵抗。

“都说亲人最理解亲人,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理解你呢?”

滕问山没比他好受多少,但满足感与破坏欲在体内熊熊燃烧,逐渐蔓延的快感诱惑他一点点蚕食身下瘫软不堪的人。

“我们连血型都一样,每年我都会去献血,就因为害怕万一你出了什么事还有我的血用。”

“我那么爱你们,可你们为什么不爱我?”他问。

“别特么咒我。”疼痛让滕闻川清醒了点,他发着狠说:①39494/63①制作Txt

“你就是个该死的讨债鬼,所有人都讨厌你,狗东西,你一辈子都没人爱。”

滕问山充耳不闻,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一路从他的尾椎抚过嵴背,像抚过一排精致的琴键,最后在脆弱的脖颈慢慢收紧,滕闻川疑心这个疯子马上要把他掐死,于是拼命挣扎起来。

这个动作似乎更加触怒施暴的人,滕问山不再顾虑,终于全部没入滕闻川的身体,湿软的温热包裹着他,随着身下人哭叫的频率吸吮。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大开大合地挺动,昏暗的暖光将滕闻川丢进明暗交合的边界,细软发丝被汗液和泪黏在颊边,被侵犯的部位红肿不堪,泛着淋漓水光,被迫吞吃着对他来说过分巨大的阴茎,滕问山只看得到他被蹂躏的美,凋折的花一样让人惋惜,又觉得这幅景象应该再惨烈一些才好。

“那你爱我吗?”滕问山的声音混着拍打声响起,“滕闻川,你爱不爱我?”

滕闻川几乎感知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他的手四处乱抓,渴望着能摸到把匕首捅进滕问山的心脏。

“你去死。”

滕问山似乎是笑了一声:

“你觉得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毫无顾忌的撞击让他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错位了,无助、屈辱、愤怒的痛苦让他大声哭喊,颤动的尾音再被下一次抽插撞碎。

“哭吧,不会扰民的。”滕问山贴心提醒道。

一扇门隔开两个世界,客厅的墙上挂着滕闻川小时候的照片,房间内,照片的主人跪在地上被一遍又一遍贯穿。

“不要了滕问山。”

滕闻川无力地靠在床边,连一道疤都不曾有过的身体上如今布满牙印与淤痕,滕问山咬在他肩头,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接着拽起链子,轻易把人扔到床上。

“滕闻川,你爱我吗?”

他亲昵地用鼻尖蹭着滕闻川的脖子,手却又伸向下面。

滕闻川还没有从上一阵刺激的余韵中缓过神,穴道又被破开,带着润滑油的手指在里面一阵搅弄,难以承受的疼痛让头脑中吊着自尊的弦全部绷断,滕闻川终于彻底溃败。

“我爱你。”眼泪已经流干,他抖着手抱住滕问山,示弱般讨饶:

“我爱你,你不要这样。”

那双手却依旧没放过他,依旧给予着痛苦。

“说清楚,你爱谁?”

手指压过一处敏感的突起,眼前炸起白光,滕闻川整个人绷直,终于忍受不住,用干哑的嗓音哭求:

“我爱你,我爱滕问山,求求你了。”

滕问山呼出一口气,用手盖住那双肿胀的眼睛,俯到他耳边,用全世界最亲密的情人耳语一般的语气对他说:

“所以你的话错了,这个世界上也是有人爱我的。”

他直起身子,借着一点微弱的光审视自己的杰作,从脚趾一直抚摸到耳廓,滕闻川浑身布满白色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乳首依旧胀立,展示着世间最淫靡的颜色,他就带着这样一身狼藉蜷在床上,让滕问山清晰地感知到愉悦这种情绪。

“看清楚了吗,你受了欺负就只能哭,低着头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全世界都没比现在的你更漂亮的东西。”

他俯首舔去滕闻川眼角的泪珠,听他喉咙深处又发出一声细锐的哀叫。

“可惜你说得太晚了,我还是忍不住把你弄坏,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肯说呢?”

他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势把滕闻川困住,说话时带起的气流洒在耳后,引得怀里人不住发抖。

“滕闻川,从前的每一天我都在想怎么把你杀了,可是我不能,就像现在你被我玩儿成这样,也照样不能杀了我。”

“我恨死你,可我又爱你,现在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要好好惩罚你,你不是最讨厌我吗,所以你要认真爱我。”

滕闻川看他的眼神满是陌生与惊恐,他喘着粗气往外爬,滕问山刚平息的欲望复燃,拖一只破娃娃一样把滕闻川拖到床尾,就这这个姿势插了进去。

“滕闻川,爱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吗,为什么你没有?”

滕闻川说不出任何话,他的脖子又被掐住,意识快要被抽离,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感却骤然降临,他蹬着腿,肠肉在窒息下一阵阵痉挛,裹得滕问山都失神片刻。

“呃……”

带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从滕闻川嘴里跑出,一晚上都没有勃起的阴茎颤巍巍抖动,射出浓白的精液。

滕问山把他的东西抹进他嘴里,情不自禁和他接吻,身下却毫不留情,肉刃依旧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许久之后才大发慈悲抽出来,射在滕闻川尚带着高潮余韵的脸上。

“舒服吗?是不是觉得上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