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比较想要我的东西。”

这种事太丢人了,季子谦也说不出来。但他不说,单睿也不催,只不过就同样的姿势一直磨他的後穴。这动作宛如隔靴搔痒一样,季子谦的身体已经适应性爱的快感了,此刻更是难受得要命,他宁可单睿乾脆一点进来。

单睿又问:“说不说?”

季子谦的态度有点软化了,嘴巴开了开,又阖起来。

单睿十分有耐心地哄他:“乖,说一句来听听。”

季子谦被他温柔的语调弄得耳朵都酥麻起来,有点心软又不忍心,还是松了口:“进、进来”

单睿亲了亲他的耳朵,终於不再忍了,粗长的茎身换了角度,直直地插进季子谦的後穴里。

“嗯──”季子谦叫了几声,立刻就被男人抬起屁股,凶猛地顶着干。他根本无法从单睿身上爬起来,双腿被固定着朝外打开:“唔、慢点”

“慢不了了。”他从季子谦脱衣服开始就已经忍到现在了,现在只想把他肏哭出来。

季子谦无论怎样扭动身子都逃不开,花穴被刺激到不断收缩,完全把玉势给咬紧了,即便是激烈的晃动也甩不掉。

两穴同时被刺激着,这样的快感太多太多了,季子谦几乎承受不了,呻吟得快要断气了,性器前端被陆陆续续肏出了精水,下体也湿漉漉的。

单睿却觉得不够,还想要他叫得更动听一点,余光一瞥,瞥见一旁的架上有个整理服饰用的铜镜。铜镜不算大,大概就足够照到胸部以上的位置。

单睿抱着季子谦站了起来,一边肏他一边稳稳地往那个方向走。

季子谦根本没有意识到单睿到底要做什麽,一直到被压在铜镜前方,他才看见自己暴露出来的下体映在镜子前。他心里一紧张,把单睿夹得更紧了:“啊──不要、不要”

“别怕,你很美。”单睿像是要证实自己的话一样,一边干一边吻他的脖子。

季子谦呆呆地看着两人映在镜中的模样,像真的是很恩爱一样。

“好好看着。”单睿让他的双腿跨在架子上,让两人结合的下身完全映在铜镜上,粗大的阳具顶进去,又退了出来,穴口不断地咬着男人的东西,“你平常就是这麽咬我的”

“呜”季子谦摇了摇头。

“还有这里”单睿空出一只手来逗弄他的乳头,“这麽敏感,只不过稍微碰一下就硬了,很喜欢被我摸吧。”

“不要”

“再来就是这个地方。”单睿把手往下移到他的双腿之间,抓住玉势的尾端,稍稍动了动,“水这麽多,又吸得这麽紧,肏进去之後就不想出来了,真想让你含着就不要离开了”

单睿每说一句话,季子谦的反应就更大。他从小接受良好的教养,听不得这麽羞耻的话,但他羞得满脸通红,居然也更动情了。身体被单睿摸过的地方就像着火了一样,热得厉害,两个小穴还在不断地绞紧,不想让男人离开。

单睿注意到了,又说:“你不肯让别的男人碰,是不是喜欢我了?”

这次,季子谦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却没有反驳。他眼神闪躲着,慌得很厉害,他以为单睿看不见,却不知道单睿从镜中把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了。

他没有再捉弄季子谦,只是对他说:“我会好好待你的。”

季子谦顿了一下,突然转过头去看他,唇却被吻住了,舌头也被勾了出来。

谁都没有再说话,只剩下唇舌交缠与下身抽送的动静声。

架子很矮,单睿乾脆让他跪在铜镜前方,屁股翘高,一边握着玉势尾端往他体内抽插,一边又用阳具肏他的後穴。

“啊──!”季子谦被快感逼得什麽都无法想了,单睿要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他的眼中含着泪水,亲眼看着自己被肏射了,白浊喷在铜镜上。

紧接着,男人也在他体内泄了出来,精液从後穴流了出来,混着他的淫水滴落到毛毯上。

☆、和亲:醉酒挨草,窗前门上被大几把狠很疼爱

“为什麽瞒着我?”单睿用布把季子谦的身体擦拭乾净之後,把他抱到床上去,动作轻柔小心,像是在抱一个珍宝一样。

季子谦还是头一次看见单睿为他做这些事,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有好几夜,他都被直接做晕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是乾净的,他虽然想过或许是单睿亲自帮他清理的,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一直不太敢相信,直到现在亲眼所见。

“怎麽这样看着我?又想要了?”

季子谦立即羞红了脸:“才、才没有”

“但你这样看着我,我会误会的。”

“我”提起误会,季子谦才想到单睿问他的事,“我只是怕你不相信我。”

“你连说都不说,就认罪了。要我怎麽相信你?”

季子谦该怎麽回答呢?要说因为父皇从小就不在乎他的想法,所以他也不太相信别人肯信任他。这种话听起来显得幼稚,更像是个藉口。

但就算他不说,单睿还是能猜得到,季子谦什麽事都写在脸上了,只是他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单睿说:“不管以前怎麽样,我都跟他们不一样。”

这句话说得很隐讳,但季子谦听懂了,单睿明白他在宫中的处境。但他们和亲之前分明没有见过面,他现在才想起来要问:“你为什麽会娶我?”

季子谦先前没有问,是因为他听从父皇的安排,他自己其实也已经死心了,只打算乖乖当颗棋子。如果不是单睿处处都照顾他,他还不太相信这世上有人肯对自己好。

单睿笑着道:“我一眼就看上你了,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季子谦不太相信。像他这样怪物一般的身体,照理来说早就把人吓跑了才对。

“只不过不是和亲那一天。”

季子谦讶异地看着他,他能出宫门的机会少之又少:“那是什麽时候?”

“大概在三、四年前左右,有一次发生旱灾,我远远地看见你在分送食物给百姓”

季子谦记得那一天。那一年灾情严重,民怨四起,百姓过得民不聊生,宫中却还是奢侈无度。如果不是服侍他的宫女对他哭着说宫外家里人都要饿死了,要他救命,他也不会知道这件事。季子谦性子软,脾气又温和,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他向父皇请求赈灾,却被一口回绝了。季国皇帝当时说:“天灾无可避免,要是年年都这样,季国不就破产了。你心地这麽好,不如拿你自己的钱去救济吧。”

结果季子谦真的拿自己的钱去救济了。每个宫都有分配固定的钱财,他拿的是兄弟姊妹之中最少的,但他也不奢侈,一点一点的存下来,却在这次赈灾的时候一次花光光。所以外头的百姓才会知道皇宫内的家务事,还知道季子谦是最不受宠的小皇子。这些话便这样落入单睿的耳里。

当时季子谦自己的钱其实不够,正愁得要命,是後来听说有好心人分发了大量的粮食,才度过这次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