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单睿的身上很热,蹭得季子谦身上也像是要着火一样。他只觉得呼吸困难,别开头想要喘气,又被男人抓回来继续亲。

单睿把他身上仅存的布料全都扯掉了,大手在他身上不断的抚摸,在曲线漂亮的腰身上游移,而後直接抓住他其中一边的乳肉揉捏。触感是没有女人这麽好的,但小小的乳头挺立的模样十分可爱。

“啊”季子谦确实是非常敏感,特别是这个地方。

单睿发现了,指腹按着突起的地方不断的揉压。季子谦发出了呜咽声,身子扭动得更厉害了:“呜别碰”

单睿的本性是十分恶劣的人。季子谦露出这麽可爱的反应,他不但要碰,还要狠狠地欺负。

他从他的脖子上慢慢吻了下来,像是要把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舔过一遍一样,吻得十分色情。他的手按在他的胸侧,把乳肉挤压出一个明显的形状,最後直接吮上他的乳头,用牙齿轻咬,用舌尖逗弄。

“啊──!”季子谦失声叫了出来,背弓了起来。他伸手去推单睿的脸,单睿却故意叼着他的乳头不肯放。

季子谦不敢推了,一脸要被欺负哭的模样,在单睿身下敏感地哼叫着。

单睿顺势压开他的一条腿,把手探到前穴,那里不仅湿了,淫水还流了出来。预先准备润滑用的软膏都派不上用场了,单睿直接把肉刃抵在穴口上,龟头沾了沾淫液,强硬地闯了进去。

“唔疼──”那张小穴实在是太小了,硬挤不下那麽大的东西。再加上季子谦又是初次,疼得脸色发白,眼泪都流了出来。

单睿看了他一眼,暂时停着没有动,龟头才卡进一半,他自己也不好受。但即便小穴已经被他给撑满了,穴肉却还是在不停地咬着他,还没进去就已经这样了,更不用提进去之後该有多爽。

单睿还是耐心地等了一会,稍稍退出之後又抵了进去,慢慢地越进越深,直至把龟头完全撞进小穴里。最粗的前端既然都已经进去了,後面就不用说了。反正季子谦都是要受罪的,与其慢慢凌迟,倒不如让他一次痛完好了。

单睿下定决心,抱着季子谦将自己完全埋入,龟头冲破那层薄膜,直到完全顶进最深。他一边缓慢进入,一边用亲吻安抚他。

“呜”季子谦疼得连哼哼都没力了,体内深处好像有什麽东西涌了出来。大概是他的处子血。

单睿吻他的脸,手指继续挑逗敏感的乳尖。这麽做果然有用,季子谦轻哼一声,又敏感地颤抖起来,两人结合的部位变得更湿了,也不再被撑得这麽难受了。

单睿尝试性的动了一下,弄得季子谦哭了出来,他稍稍退出的时候,能看见混着淫水的鲜红血丝从他的腿间流了下来。里头已经完全湿透了,他往前一顶,除了身下人的呻吟之外,还能听见淫靡的噗哧水声。

他知道季子谦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也不再克制,扣着他的腰开始凶猛地肏干,每一下都是全进全出。

“啊不、慢点──”季子谦开始哭喊,每一次惊叫都只换来男人更凶猛地侵犯。他的双腿被反折到胸前,用极为羞耻的姿势往外打开,肉穴不断的被反覆摩擦,下半身又酥又麻,不像是自己的了。

单睿顶到深处某个地方的时候,发现季子谦的身体紧绷起来,反应很大。他俯下身来,按着季子谦的身子,小幅度地往那个地方快速冲刺。

季子谦挣扎着想要退後,却逃离不开,重重地呜咽几声之後,竟然用女穴高潮了。

单睿还没射,却被季子谦高潮痉挛的小穴咬得几乎忍不住。他停下缓了一会,看着季子谦无力地敞开身体,哭得满脸都是泪。他伸手去摸他的脸,又抵着他受不了的地方继续肏弄。

“呜不要了”季子谦几乎要被快感给灭顶了,第一次高潮还没缓过来,第二次又将要到了。他的性器也在承受快感的过程中勃起了,抵在单睿结实的腹肌上磨蹭,但就是怎麽样都没办法射。他难受地去摸自己的东西,自渎的模样柔媚又诱人。

单睿看得慾火更旺了,下身干得又快又狠,将精液灌进小穴的时候,季子谦又哭着高潮了。

单睿这夜没有折腾他太狠,毕竟是初次,疼痛总是大於快感的。但季子谦还是累得直接睡了过去,连清理都顾不上了。

单睿亲自端了一盆热水来帮他擦身子,擦至下身时,精液从红肿的穴口倒流出来,看上去无比色情。

单睿又看硬了,恨不得再肏进去。但他终是忍住了,只弄了一小块布沾着消肿的药膏将穴口堵住,让季子谦把自己的精液再含久一点。

☆、和亲:被骗叫夫君乖乖挨草,前後穴同时玩弄

单睿没有弄他太狠,但季子谦第二天还是没能起来。他在宫中娇养惯了,禁不起折腾,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情慾的痕迹,幸好穴口被塞了药,红肿都已经退了。

单睿一大早外出时没有吵醒他,留下几个女仆侍候他。他顾虑到季子谦特殊的身体,只让她们在门外等着,里头的人没有叫唤,一步都不准踏进去。

或许是在等待的时候太无聊了,女仆们开始八卦起季子谦,说他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还说季国皇帝竟然真的狠心把亲生子送过来云云。山寨的女人们只负责煮饭跟杂务,对於男人打打杀杀的事不懂,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没有带任何立场。单睿管得不严,寨里一向自由,女人的地位并没有比男人还低,也可以像这样嬉戏聊天。但无论男女,都一样尊敬单睿。

只是这些话不巧被季子谦给听到了。他才刚睡醒,正要披衣下床,就听见一位女仆说起寨内的共妻制度。山上女人稀少,为了传宗接代,一女同时服侍几个男人都是常有的事。

季子谦听得愣住了,他事前不知道,根本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季国是一夫一妻制,这使得季子谦很难接受。他忍不住去想,这才是单睿会挑上自己的原因吗?既要符合他喜欢男人的喜好,又要能生育的人

季子谦越想越悲哀,深切的认知到自己果然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偏偏这时,他感觉到有什麽东西从腿间流出,低头一看,是单睿昨晚在他体内留下的精液。他脸上又红又白的,心情复杂。

季子谦在房里坐了好一会才让女仆进来服侍,假装没听见她们说的话。山上湿气重,又冷,在季国带来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季子谦昨晚刚到时就已经觉得冷了,是因为喝了酒,屋内又温暖的缘故,感受才不大。

山上有狩猎季,只有丰收时才有新的皮衣可以缝制。但现在未到时候,单睿便挑了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女工去改成季子谦的尺寸,女工看了季子谦的身板,觉得他太瘦了,做男人的样式不好看,便替他做了一件背心与裤子。季子谦的肌肤白皙,跟深色皮毛倒是很衬。他一换好衣服,整个人便好像融入山寨不少,女仆们都夸好看。她们虽然会议论季子谦,但也不是恶意,每个人的性子相当直率,不会勾心斗角,与季国完全不同。

季子谦说不上来这是什麽样的感觉,但与死气沉沉的季国宫中相比,在这里竟然能让他感到舒心一些。

晚上,单睿回来了。他一看见季子谦的打扮,眼睛就盯在他身上离不开了。季子谦被他看得手足无措,想要找人求救,女仆们倒是很识相的跑了,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晚饭吃了吗?”单睿顺手将面具扣在架子上,脱去毛皮大衣。

“吃了。”季子谦有些犹豫该不该过去帮忙,但他终究还是走了过去,接过单睿脱下来的衣服,用刷子将毛皮上的灰尘与雨水刷乾净。

单睿脱了衣服之後就没有再穿上了,他走到季子谦身後去揽住他的腰,低头吻在他颈侧露出来的一小块肌肤上。

季子谦的脖子也很敏感,稍微缩了一下。

单睿的手在他腰间抚摸,解开他皮衣的带子,有慢慢往衣服里头探进去的趋势:“身上还疼吗?”

季子谦还是很纯情的,一想到昨晚的情形就忍不住脸红。但他更不知道该怎麽回单睿的话,说疼的话,好像在拒绝他的求欢;说不疼的话,又像是答应他了。

单睿却没有再问,微弯身体直接把季子谦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季子谦乖乖地躺着,皮衣上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里头是白色里衣,里衣底下就什麽都没穿了。这里的服饰一点都不繁复,比起季国简单很多,较重保暖及轻便,所以穿脱也很容易。单睿不过随意一扯,季子谦脖颈以下的肌肤就露了出来,深色皮毛衬得那一块肌肤白得透亮,非常诱人。

单睿眼神一暗,又更大力地去扯他的衣服,胸腹之间的肌肤露了出来,昨晚留下的情慾痕迹也遮掩不住,红痕斑斑点点的。季子谦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呼吸有些急促,胸前微微起伏,两颗如红樱般的乳头像是诱人采撷。单睿忍不住上手去抓,用指腹去拨弄逐渐硬挺的小突起。

季子谦连不要都不敢说了,发出一些低低的呻吟,眼中还含着泪光。

季子谦这副诱人的样子让人怎麽能忍?单睿下嘴去咬其中一颗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来回拨弄。

“啊”季子谦还是叫了出来,身子不停地扭动,他往後退一步,单睿便追上去一步。後者顺手扯开他的裤带,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又长又白的两条腿裸露出来,漂亮的阳物已经有些半硬了,腿间有些透明的水光,像是已经湿了。

季子谦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单睿用双手掰开,小穴果然已经湿了,已经不是像昨天那样完全紧闭的状态了,微微开着一条缝,有些体液缓慢地流了出来,隐约可见里头的粉色。含了一夜的药果然有效,红肿已经完全消退,还是原来漂亮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