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睿近距离地视奸被自己的手指抽插到收缩个不停的小穴,季子谦羞耻到不行,身体变得更敏感了。
做的时候是用后入的姿势,护士服没有脱。季子谦跪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被大肉棒肏进湿软的小穴裡,插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季子谦的背脊与腰身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性感又诱人。这种半裸半露的样子最诱人了。
单睿扣着他的腰使劲地肏,看着季子谦裸露出来的背与腰都绷紧了,呻吟变得柔软甜腻。
情趣服再好看,始终还是要脱的。
单睿用牙齿咬开他背上的蝴蝶结,一边咬一边亲他的背。季子谦的身体绷得更紧了,敏感得浑身轻颤,被剥得全身赤裸。
乳头再一次被碰触玩弄的时候,季子谦轻哼出声,小穴绞得更紧了:“啊……”
单睿顶得更狠更凶了,把季子谦肏哭了都还没停。
最后射进去的时候,单睿没有退出来。他抱着季子谦的腰,不但让他含着自己睡了一夜,还把自己的头埋进季子谦小小的胸部裡。
雙女裝:肚兜誘惑,後入深頂被乾到射不出來
季子谦当夜被折腾得精疲力尽,隔日没办法从床上下来。单睿在房裡照顾他一整天,季子谦木着脸没有说话,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不过之后他就没有再吵着要见沈天祺了。被撞见那样的情景,他都不知道有没有脸再去见他了。
单睿帮他穿好上次那件淡蓝色的女装之后,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你还在怪我吗?”
季子谦瞥了他一眼,有点埋怨地道:“我怎么敢。”
“我是太喜欢你了,不想你一直看着别的男人。”单睿的情话张口就来,弄得季子谦脸上不自然地泛红。
“沈天祺只是……”季子谦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给单睿听。他只是被迫的,他们明明就不是那么亲密的关係,还是敌对的立场。
“只是什么?”单睿追问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季子谦冷硬地丢下这一句话,见男人还在等他开口,还是说了,“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而已,像家人一样。”
“但我吃醋了,我只想要你看着我。”
“你……”季子谦的脸红得遮不住了,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但我们是……不可能的……”
“是因为你不喜欢我?还是因为我们敌对的身分?”
季子谦答不出来了。
单睿说:“只要你肯,我可以帮你解决控制你的势力。当然,沈天祺那边也一样。”
就算他不这么做,向尧也一样会处理。
“可是……”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派你们来杀我们的吗?”单睿笑了一下,“是我那个三弟弟,对吧。”
季子谦不说话了。
“他从以前就擅于造谣,我跟向尧都懒得理,毕竟我们对皇位都没什么兴趣,只不过也不能让他这样的人上位,只好吊着他的胃口逗他玩,没想到他被逼急了,竟然想杀兄长。但这些都无所谓,我只是想澄清一件事而已,我没有花心,我只对你一个人做过这样的事。季子谦,以后也只有你。”
单睿这番话简直像是告白了,季子谦都愣住了。但他根本没有遇过这样的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心裡乱得很。
单睿忍不住在他红得像苹果的脸上亲一口:“对你做这样的事,也是因为想要独佔你。我想尽办法要把你留下来……”
“你别说了……”季子谦是真的被吓到了,连忙把男人推开。他慌乱地从男人身上下来,找藉口逃了。
单睿没有追上去,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但他知道季子谦对自己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他们身体的契合度越来越高了,生理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季子谦就算逃出男人的视线也跑不到哪裡去。所有人都知道他现在贴身服侍单睿,跑太远的话就会被发现,他不是打不过他们,而是打赢了也没用,他依然逃不出这座城堡,也无法把沈天祺带走。他承认他确实有点动摇了,现在的他没办法那么干脆地对单睿下手了,但他也回不去养父那裡了,要是那个男人知道他们上过床了,甚至还可能反过来追杀他。
他茫然不知所措,完全没有方向,最后干脆躲在单睿的更衣室裡。
大王子光是宴会要穿的衣服就有上百件,还不能重复穿,衣柜裡全是衣服,偶尔参加慈善拍卖才有办法清理出一些。这些衣服每天都会有人整理,更衣间也会定时打扫。
季子谦躲在其中一个衣柜裡,把身子蜷缩在许多衣服之中,他没有安全感,需要被什么东西给包围住。
几个仆人进来工作时,他也没有动。
大概是这裡是足够隐密,几个仆人开始聊天,还说了季子谦的八卦,说他用美色勾引大王子,才会这么得宠。
季子谦一点感觉也没有,也不觉得生气。
一个新来的仆人感叹道:“但大王子对他是真的好,像在宠宝贝一样,还有漂亮的衣服穿。”
“那件蓝色的洋装吗?我也觉得好看,就他跟我们穿的都不一样。”
“咳,其实那件衣服……我跟你们说,到外头不许乱讲……那是大王子母亲的遗物……”
季子谦突然睁大了眼睛,脑中只想着一句话:那是单睿母亲的遗物。
季子谦抓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心裡头更乱了。他被单睿的衣服给包围着,明明知道这是洗衣剂的清香,却好像闻到了单睿身上的味道。那些身体交缠的暧昧片段在脑中清晰浮现出来,单睿强势吻他时的热切,汗水沿着肌肉滑下来的性感模样……
季子谦闭起眼睛,慢慢把手往下伸。他骗不了自己……
他有反应了。
季子谦回到单睿房裡时,裙襬湿了好大一块。
单睿看见了,把他拉了过来:“怎么湿了?”
“不小心弄脏了。”
“换下来吧,小心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