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过后,向尧居然亲自来接他了。
沈天祺醉得眼前有些模糊了,一开始根本没发现,是听见其他女生在尖叫,才注意是向尧来了。
沈天祺又倔又爱面子,明明醉了也不肯承认,他维持清醒朝向尧走去,还有些不满:“你怎么来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向尧笑了一下:“阿姨不放心,叫我来接你。”
沈天祺一听见是自己妈妈的意思,就不回话了。
“你居然喝酒了?”向尧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了,也猜到沈天祺是醉了。他私下是爱作弄沈天祺没错,但在外头时还是会维持他完美的形象。
沈天祺摸不透向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想问。无论向尧知不知道他以前的事都无所谓,他都不想再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幸好向尧也没有提:“走吧,我们坐车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跟向尧相处久了的关係,他已经习惯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了。沈天祺对他几乎没有防备,一上车就睡了。他是下课后就从学校过来的,此时还穿着学生衬衫,打着领带,已经有小大人的样子了。
相较于一年前,沈天祺又长高了些,五官也慢慢长开了,开始褪去青涩的轮廓,清俊的外表慢慢浮了出来。
向尧坐在旁边盯着他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沈天祺皱着眉,睫毛动了几下,不理会这样的骚扰,很快又睡了过去。
到家的时候,向尧叫了他几声,沈天祺没有醒,他干脆伸手去抱他。沈天祺的双腿一腾空,立刻就惊醒过来了:“你干什么?”
“到家了,还走得动吗?”
“可以。”睡了一觉之后,沈天祺明明觉得头更昏了,走路摇摇晃晃的,却还是强撑着。他担心妈妈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不放心,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喝了酒。
他们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幸好两个大人已经回房了。沈天祺在客厅喊了一句“我回来了”,就立刻躲进房间裡了。
沈天祺站都站不太稳了,这样的状态根本不能洗澡。但他没忘了要毁尸灭迹,一回到房间立刻就脱了身上的衣服,也顾不了向尧还在场。
他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双火热的眼睛在盯着自己。他脱了上衣,脱了裤子,最后干脆弯腰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向尧盯着他的裸背,目光一直下滑到臀瓣之间,突然就忍不住了,直接把沈天祺推到床上。
沈天祺喝了酒反应变得迟钝很多,他刚刚翻过身来,立刻就被吻住了。大概是他的身上很热,向尧的唇反而显得冰凉,滑溜的舌头强硬地闯了进来,扫过他口腔内的每个角落。
做过那么多比这更亲密的事,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沈天祺昏昏沉沉地根本就没想这么多,向尧总舔他脖子与耳朵,这次也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而已。不过大概是向尧吻得太狠了,他总觉得口中的氧气都被吸干了。他闷哼几声,喘得厉害,伸手要去推身上那人,却反而被压制得更凶。
“唔……”要是平常沈天祺就上手揍人了,也不管能不能打得中。但现在酒精全都发挥作用了,他身上软得不行,缺氧使得他的脸色胀红,眼眶湿热,这样一看反倒有了醉酒的样子。
向尧发现了沈天祺的不对劲,突然松开他的口,轻笑一声:“用鼻子呼吸啊,笨蛋。”
沈天祺一点反驳的余力都没有,只是怒瞪着他。
向尧又再一次吻了下去,却像是引导他接吻似的,吻一下,舔一下,企图勾出他的回应。
向尧英俊的脸在沈天祺的面前放大,瞇着眼伸舌头舔他的样子性感到不行。沈天祺心跳加快,却误以为是酒精的作用,迷迷糊糊地也跟着回吻起来。
“记得用鼻子呼吸……”向尧轻轻叮咛了一句,随即又深吻下去。
沈天祺的注意力全用在呼吸上了,被吻到流口水了都不知道。但很快的,更深更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向尧用手指圈握住他的尺寸,用熟悉的方式挑起他的情慾。他闭着眼睛轻哼出声,喝过酒之后完全没有平常的羞耻感,只觉得舒服极了。
他大概是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向尧的声音饱含着情慾:“也摸摸我……”
沈天祺下意识地往他身上摸,被向尧抓着手直接覆在重点部位上。向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了裤子,粗长的性器又热又硬,在他手中激烈地跳动。他模糊地想起第一次帮向尧做手活的时候,就被他的尺寸吓了一跳。这样的一张脸,怎么会配上这么不合常理的东西。
向尧又开始吻他,只不过这次吻得不是他的唇,是在用力吸他的脖子。
沈天祺怕痒,敏感得忍不住浑身颤抖:“别弄──”
向尧一向无视于他的话,在他的锁骨上方留下一个吻痕。他不但圈着沈天祺的性器套弄,空着的另一隻手还按上他的乳头。
沈天祺立即喊了出来:“呜──别碰──”
“不是很舒服吗?都硬了……”向尧用手玩了一会,又下嘴去咬。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沈天祺才不会反抗他。
沈天祺难耐地哼了几声,不断地扭动身体。他第一次受到比直接手淫还要更多的刺激,撑不到几分钟,就泄了向尧一手。
向尧拿过纸巾来擦时,沈天祺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脸上身上都泛红起来,脖子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吻痕。
向尧知道现在还太早了,但有些衝动不是光靠手就可以抚慰得了。他拉过沈天祺的双腿併拢,架在肩上,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他的腿间,开始一下一下地抽送。
沈天祺感觉到腿根被摩擦得疼痛,但发泄过后让他全身无力,连脑子都是迟钝的,半天反应不过来。他小声地喊疼,向尧像是听见了,停了半晌,把冰凉的润滑剂抹在他的腿间,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沈天祺的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囊袋被向尧的大东西给顶着磨蹭,快感好像又慢慢復甦起来,他又被刺激到勃起了,却因为酒精作用,只有半硬而已。
向尧干脆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东西贴在沈天祺的性器上,模拟性交似的在他身上晃动。
明明没有插入,却比插入更色情。
沈天祺隐约知道有哪裡不对劲了,却又拒绝不了,灭顶的快感越来越强,令人沉醉其中。他好像还听见自己口中的呻吟,好像很舒服,很愉悦似的。
他以前总认为性爱不是什么美好的事,亲身体验过才明白不是这么一回事,好像会上瘾似的。
他不知道向尧弄了多久,但他撑不住了,睏到睡了过去。
兄弟:被哥哥按在牆上強迫用腿根夾肉棒自慰
沈天祺酒醉后的隔天醒来很尴尬,因为他还记得睡过去之前的事,而更尴尬的是他做了一场春梦,对象依然是向尧。
梦裡他们毫无顾忌地做到最后,打破常规与伦理束缚。
沈天祺终于知道是什么不对劲了,他这一年来与向尧所做的事,根本就不是普通朋友或者兄弟之间会做的。现在后悔却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