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1 / 1)

沈天祺摇头表示拒绝,却被手指刻意顶弄那个受不了的地方:“别不要”

几次之後,沈天祺最终还是被逼着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敞开双腿,被男人的手指进出的淫荡模样。

向尧一时激动,抽出手指,揪着他的头发,迫他看着自己是如何俯身顶入体内的。

“不要──”毕竟还只是第二次而已,紧致的小穴难以容纳巨物,被撕裂的疼痛感从下体传来时,沈天祺还是想逃。他往床头退了一步,向尧就更进一步,两人的下身依旧是结合的状态,粗长的肉刃随着两人移动断断续续地肏着,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脂膏终於完全化成了水,一进一出时都会带动黏腻的声响,向尧也终於把他按在床头上,肏进最深。

疼痛逐渐被快感所取代,沈天祺的闷哼也渐渐变成呻吟。他的双手按在向尧精壮的肩膀上,本是想要把人给推开的,却被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向尧顺势把他的双手揽在自己的脖子上,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身上。尺寸可怕的阳具接连顶到深处,沈天祺腿软得跪不住,身体被摇晃着上下起伏,每一次深顶都逼出他的泪水与呻吟。

“不要不要这样太深了”他的身体意外的敏感,就算是在没有药物的辅助下,还是能从後穴得到强烈的快感。他有几次都想伸手碰自己的性物,却还是强忍下来,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在男人身下得到快感的事实。

☆、皇帝:沈渣渣当皇帝,心软被摁在御池边狠草

沈天祺不再被软禁,虽然恢复自由了,但行动依然受限。向尧明目张胆地派人监视他,甚至他要去哪里都得先跟自己回报。

沈天祺不甘心也没办法,谁叫他被他给捏住要害了呢。

他当时会答应向尧这种荒唐的条件,只不过是假意顺从而已,等到他有机会上朝之後,再公然讨伐他的谋逆之罪。沈天祺盘算得很好,最後却还是被向尧反将一军。朝堂之上,他以往的亲信与心腹都站在向尧那一边,甚至还以沈天祺身体不好为由,举荐向尧为摄政王,从旁辅佐政事,分忧解劳。

此话一出,底下的众臣齐刷刷地跪了一排,这简直是在逼沈天祺做出决定。这排场丝毫不输向尧当日闯入御书房逼宫时的情形。

沈天祺当场就气笑了,看向向尧。

群臣之中,唯有向尧没有行跪拜之礼,站着与他平视,骨子里透出来的气势与威严几乎要压过他,那是一种自信与势在必得的决心。

沈天祺顿时就明白了,这是向尧故意做给他看的,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让他知道挣扎求援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大势已去,他没有丝毫的胜算。

沈天祺颓丧地将背靠在龙椅上,那一夜在此的屈辱记忆没能洗刷,反而越刻越深了。

他不同意也不行。

向尧破例封了摄政王之後,果然开始插手政事。但就像他说的一样,他不干涉沈天祺的任何决定,只是觉得不妥,或者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时,才会出言指点。连沈天祺也不得不承认,向尧深思远虑,的确有帝王之才,是最适合当皇帝的人选。但这种话他是不可能说的,反倒负气将奏折甩到他面前,说道:“你这麽行,那就你来办。”

向尧什麽都没说,默默地接下了。

如此几回下来,向尧都没有怨言。沈天祺便故意找棘手难缠的事情给他做,想让他忙得脚不沾地,向尧不但处理得很好,甚至还有时间摸上沈天祺的龙床。只不过向尧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他面上不显,在床上却把沈天祺折腾得很厉害,不逼得他哭喊呻吟出来,绝不罢休。

沈天祺隔日上朝便会精神不济,又引发众臣一波关怀慰问:“陛下请保重龙体。”

沈天祺脸色难看得很,偏偏又发作不得。他知道跟向尧作对吃亏的还是自己,终於不再做这种无聊的事了。

这年气候异常,南方连日下起大雨,某一夜山洪爆发,把河道沿途邻近的城镇都给淹没了,灾情惨重。沈天祺收到加急密件,立刻开仓赈粮,并派人前去治水。只不过大水才刚退,却又引发瘟疫,派去的几名官员已经病倒了,无人能够接续善後。

沈天祺在朝堂上问了一句,众臣害怕疫病,个个都像缩头乌龟一样,只敢出主意,不敢亲身前往。

沈天祺正烦恼的时候,向尧却站了出来:“臣愿意前往。”

沈天祺一时说不清楚心底是什麽感觉,这本不该由他去的,但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人选了。他稍作犹豫,还是应允:“准奏。”

当夜,向尧便来了。

沈天祺不是那种话憋在心里的人,直接问了:“你为什麽要去?这明明不关你的事。”

向尧笑了一下:“陛下是在担心我吗?”

“放屁。”沈天祺简直恨死他了,恨不得千刀万剐。

向尧没有说理由,只是道:“这对陛下来说难道不是个收复权力的好机会吗?”

沈天祺当然也知道,这就是为什麽他会应允的缘故,向尧一走,他才能有机会收复皇权。只不过被向尧这麽肆无忌惮地说出来,他反倒起了戒心:“你在盘算些什麽?”

“没什麽。只不过臣答应过陛下了,会为陛下卖命,现在只是实践自己说过的话而已。”向尧漆黑的双眼盯着沈天祺看,突然问了一句:“陛下信吗?”

沈天祺看着向尧,瞧不出来他究竟是真心的,还是虚情假意。不过就算是真的,他也宁可不相信。

向尧看他的神情就知道答案了,接着道:“要是臣不幸死──”

“住口!”沈天祺突然喝止他要接下去的话,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麽激动。他看了向尧一眼,又转过头去,并不打算解释什麽。

向尧看他的眼神却变了。这次连个预兆也没有,他直接把沈天祺带到床上去,压在身下亲吻。

沈天祺不知道为什麽只是说个话而已,这人突然就变成禽兽了:“你又发什麽疯?”

向尧用单手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上,一边吻他的脸,一边去扯他未换下的龙袍:“你还是在意我的,是吗?”

沈天祺心中一震,急忙道:“没有”

“你有。”

“没呜──”

向尧堵住他的唇,不再让他说话了。明黄色的龙袍被彻底褪下,蟒袍压至其上,衣服交叠,正像是双尾交缠。他进到他的双腿之间,把粗大火热的阳具埋进他的体内,沈天祺闷哼一声,之後就再也止不住呻吟,被激烈的撞击干到哭了出来。

这声音持续了一夜,隔日天未亮时,向尧就已经动身出发。踏出房门前,他用手指轻轻抚过沈天祺沉睡中的脸,轻声说道:“等我回来”

向尧这一去就是一个月,疫病比想像中更严重,染病人数至今已逾十万人。这期间,灾区不断传来汇报,沈天祺打开密函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向尧有没有事。他从书信中确认向尧安然无恙之後,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去看灾情内容。

他不是没有想过趁机收复势力,只不过向尧走了以後,却无心去做。他自认是心系灾民的缘故,不该在这时候做无谓的权力斗争。

他有了说服自己的藉口,便理所当然地欺骗自己。

好不容易疫病终於稳定下来了,向尧也可以回宫了。沈天祺提心吊胆了一个月,终於可以睡个好觉了。

然而隔日却有不好的消息传来。向尧在回宫途中遇刺,因为劳累过度才被贼人得逞,伤及腹部,所幸伤口不深,并无大碍,需耽搁几日才可回宫。